看着一个七八十厘米见方的壳子翻在筏子上,从壳子正前方和侧面的洞里伸出的几根鱼线依然缠着,一根鱼竿连着壳子还在水里泡着水,张旋和张磊两人确确实实是惊呆了,一番变故惊魂之下,怎么才几个瞬间这传说的癞头鳖就这样被解决了?是该说惊险刺激呢还是过于简单了呢?
没理会两个瞪眼发呆的弟弟,张贤让他们靠边站些,自己要爬上竹筏去,从水里爬上来同样要小心,要不然也可能把竹筏给扒拉翻了,好在张贤技术娴熟,轻而易举就成功翻到了竹筏上。
张贤在筏头边缘捡起撑篙交给张旋,让他划着着竹筏把落水的东西一一捞到上面,自己则是把上半身的脱了个精光,湿透的衣服贴着实在不舒服,好在自己不怕冷,要不是考虑到等下上岸或多或少会遇到村子里的人,张贤都想把裤子也脱了,最后只是把鞋袜脱了,然后挽起裤腿到膝盖上拧了几把先将就将就。
这时张磊和白毛都在围观筏子上的癞头鳖,张磊可能是在考虑这家伙的味道怎么样,白毛极有可能在找直接下嘴的地方。
划着竹筏往岸边的去张旋不断问着张贤问题:“小哥,你到底怎么做到的啊?”
“你哥我可是高手,这种事那是手到擒来。”张贤毫不脸红的自卖自夸。
“你把那癞头鳖弄死了?怎么那么久还一动不动?”
“呃,应该没死吧,大概也许可能是我用力过猛了。”
“你说下次再遇到这种传说级的玩意要到猴年马月啊。”
“你还想下次?我要是不在,你们遇到这种情况有多远就给我跑多远,可不是闹着玩的。”
“知道,知道,小哥你厉害嘛,小哥你是不是功夫又进步了?要不然怎么容易搞定了传说中的癞头鳖。”
“你变聪明了嘛,我已经到‘气息’境了,好像忘记告诉你了。”
“我了个去,小哥你也太生猛了吧,为什么我也练了那么久还是没啥感觉啊?”
“你就知足吧,要在以前,你作为表弟还想练咱这家传的功夫那是连门都没有。”
“小哥你这是封建旧思想,这都什么时代了,表弟也是你弟啊。”
……
随着竹筏越来靠近岸边,张贤这在大冬天光着膀子的造型也引起湖边一些村民的注意,不过他们大多认为张贤是不小心掉湖里了,生活在水边的人对这种情况并不少见。
不过等到三人一狗靠岸,村民看清了竹筏上的情况,不知道谁大喊了一声:“是癞头鳖!”
于是还没上岸,竹筏就遭到了湖边几个村民的围观,张贤不去管他们,来到缩进壳子里的癞头鳖旁边,双臂用力,把这个比自己还重的壳子搬到了岸上,然后让张旋把竹筏系到了岸边的树下。
癞头鳖外面的鱼线已经被张旋用小刀弄断,只留着被收进壳子的短短几截,张贤把它搬上岸后就被看热闹的村民挤开了……
张贤无语,拉着一个村民道:“姑爷,借你手机给我爸打个电话,我电话掉水里弄湿了。”
被拉着的村民正是张美凤的老公,张贤的姑父,他掏出手机递给张贤,一边说着“给你,自己打”,一边围观癞头鳖去了。
张贤拨通老爸的电话,简单说明了经过,张代盛在电话那头自然惊讶了一番,不过还是很兴奋的,癞头鳖这种传说级的玩意被自己的儿子捉住了那可是倍有面子的事,所以挂了电话后他就拿上一套张贤的换洗衣裤,再找了一根绑带,兴冲冲地开着摩托车往山水湖而去。
等到张代盛到了之后,围观的村民又多了几个,五岁多的张磊正在兴奋地给村民们做着讲解:“这条大鱼是我钓到的,后来旋哥帮我拉住,跑了之后,小哥又帮我把它捉了上来……”
看见老爸来了,张贤迎上去把自己的衣裤拿到手,张代盛先是问了下张旋和张磊的情况,得知他们连衣服都没湿后放下心来,至于张贤的情况,他看得很清楚,除了衣裤湿了以外,连毛都没掉一根,于是他也跑上前围观癞头鳖去了。
张贤则是到小舅家的小棚子把衣裤换上,顺便把小舅家的矮竹凳放回去,等到他出来后,发现围观的村民又多了一层,看样子还有增加的趋势,想起那天村民们围观青龙衣的情形,张贤一阵头疼,这还要围观到什么时候啊,于是他决定先回去,老爸带有绑带,用摩托车就能把癞头鳖运回去,用不到自己了。
叫过张旋,问他跟不跟自己回去,张旋看着越围越多的村民正有这打算,所以他带上鱼竿什么的玩意和网兜里几条鱼搭着张贤的电动车一起回去了,在癞头鳖的衬托下,网兜的几条鱼顿时成为了小鱼小虾,而此时张磊玩得正疯,说什么也不愿走,张贤也不强求,反正老爸还在这看着,不过张贤还是让白毛也留了下来,等下老爸要运癞头鳖,张磊正好能骑白毛回去。
回到家的张贤自然免不了被爷爷nainai加老妈的一番盘问,好在现在家里都已经慢慢开始习惯和相信张贤远比普通人厉害的功夫,东拉西扯之下张贤就应付了过去。
一直等到差不多吃晚饭的时候,张磊才骑着白毛回到家里,张代盛则是随后把癞头鳖绑着摩托车上拉了回来,不过该围观过的村民都围观过了,并没有人跟着到家里来看热闹。
把癞头鳖弄到堂屋,全家人商量着怎么处理这玩意,首先提议自然是吃,不过很快被否定了,爷爷nainai认为长那么大的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