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上保安队长阿威也在这,不停明示暗示任老爷,自己和婷婷的婚事。
任老爷多么聪明的一个人,当然知道他的目的。
任发才不想婷婷嫁给阿威,便揣着明白装糊涂,一直转移话题,把阿威打发过去了。
王广一来,阿威如临大敌,一时诬陷他想偷东西,一时又诬陷他想揩婷婷的油。
婷婷不厌其烦,想和王广说说话都不行。
秋生和文才交换了一个眼神。
秋生开口说道:“唉,像我们这样的下人看来是不配呆在这的了,文才,我们还是去花园呆着吧。”
“好。”文才应了一声,在阿威头上拔了一根头发。
阿威痛呼一声。
“哇,白头发,未老先衰的迹象,是不是你的啊?”文才问道。
“当然不是!怎么可能是我的!”阿威一听立马极力否认。
俩人拿着阿威的头发就去了花园。
见秋生和文才都出去了,王广还站着不动,阿威戳着王广的胸口,嚣张的道:“听到没啊,你不配在这啊!”
王广白了他一眼,懒得理他,一会有的你受的。
“哎呀!”阿威哎呀一声,还想再羞辱王广,突然间打了自己一巴掌。
阿威看着自己的手,有点懵逼,然后又来了一巴掌。
“表哥,你怎么了?”婷婷看阿威打了自己两巴掌,有些奇怪他突然又抽什么风。
阿威突然抓住婷婷一只手,就要往自己嘴里亲,王广见状一脚踢在阿威腰上,把阿威踢开了。
阿威起身,不停抽打自己巴掌,一边打一边说道:“是我衰,是我不好,我该打!”
打完又开始脱起衣服,羞的婷婷躲在王广身后不敢看。
脱了衣服的阿威向婷婷扑了过来,王广一脚把他踢飞出去,此时任老爷和九叔下楼来,见到此幕。
“爹啊,表哥他...他想对我...呜呜呜...”任婷婷跑到任老爷身边,抱着任老爷肩膀哭了起来。
九叔一看不对劲,到门外一看,果然是秋生和文才在捣乱,狠狠揍了文才腹部一拳,文才把符箓吐了出来。
王广对任发说道:“任老爷,有的人表面上看上去风风光光的,暗地里却满脑子污秽思想,你识人可要谨慎呀。任小姐,我先回去了,你自己小心。”
婷婷含泪,楚楚可怜地看着王广,任发感激地朝王广点了点头,叫来府里的下人把光溜溜的阿威扔了出去。
回到义庄,九叔在挑黄道吉日,翻遍日历,这个月也只有月尾一天宜迁坟。
此时才月廿三,到月尾还有七天时间。九叔怕任老太爷的尸体出什么意外,所以决定明天就把任老太爷葬进去,到月尾补办迁坟仪式。
是夜,王广守在停尸房里修炼吐纳法。
他害怕任老太爷的尸体出现异变,跑出义庄,伤害任家父女。
照着吐纳法里的法诀吞吐,控制真气在体内周天循环,王广听到几声异响,停下修炼睁开眼来。
停放任老太爷尸体的棺材时不时跳动一下,发出声响,见到这个情形王广赶紧跑去通知九叔。
九叔披上外套,来到停尸房里,棺材跳动的频率越来越厉害,睡着的文才都被吵醒了,揉着眼睛走来。
“不好!它要破棺了!文才,赶紧准备起坛!”九叔说完急匆匆跑了出去。
文才知道事态严重性,急匆匆朝外跑去。
王广跟着文才,在文才的指挥下帮忙一起准备起坛用到的东西。
九叔身穿道袍,手持桃木剑,脚踏七星步,借助星光力量,压制棺材里的僵尸。
“文才,抓只鸡来!”九叔喊道。
“啊,师傅,又要鸡啊?”文才就是多嘴,手脚慢,屁话多。
九叔双眼一瞪,文才缩了缩头,赶紧去鸡圈里捉鸡去了。
“师傅,最后一只鸡了...”文才提着鸡到九叔面前说道。
九叔接过公鸡,拿菜刀在脖子一划,将鸡血滴在碗里。
伸出两根手指,沾起鸡血,抹在桃木剑上,剑身往桌上一拍,带起一张符箓,接着一跃而起,跳了得有两三米高。
好家伙,这要是去了灌篮高手的世界,妥妥的又是一个篮板王啊!
九叔跳过神坛,快步跑进停尸房里,一边跑,一边念念有词,符箓无火自燃。
将桃木剑上燃着的符箓往棺材上一拍,符箓贴在棺材上燃烧殆尽。
方才燃烧的位置上多了一道符印,仿佛刻上去的一样。
一秒钟前还在跳动的棺材突然安静下来,再没有半点动静。
“呼...”九叔这才松了口气,吩咐道:“文才,好好看着它,有什么异样马上告诉我。”
“哦...”文才应了一声,只是看起来样子不是很情愿。
九叔走后,王广对文才说道:“文才,你去休息吧,这里我盯着可以了。”
文才一听,顿时喜笑颜开:“阿广,你说真的吗?那就谢谢你了哈,明天我请你吃鸡蛋啊!”说完屁颠屁颠跑回自己的小床上继续发自己的美梦了,
王广搬来一张椅子,放在离棺材前几步的距离,坐在椅子上修炼起吐纳法。
一夜无事,王广收功,站起身来。
“道家正宗吐纳法!阿广,你是从哪学来的?”身后,九叔的声音突然响起。
九叔已经在这站了很久了,由于练功最忌被人打断,所以九叔一直没有打扰王广修炼。
对九叔这样的好人没什么好隐瞒的,王广拿出那本吐纳法的小册子,递给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