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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这还是第一次在陆元面前有人死去。即便此人并不是自己亲自动手杀死,但自己的确是他死亡的直接原因。作为一个十五岁的少年,陆元还留有自己就是一名普通高中生的印象,陆元以为自己会惊慌,会自责,但真到了这一天,他却感觉对方的死亡,和杀死虚时的感觉差不了多少。
生命本就如同浮萍一般,昔日的自己,不是也就那般轻易就死去了吗?
他看着满地昏迷的黑衣人,甚至连揭开他们面罩的yù_wàng都无,反正他也不可能认识。至于审问对方来历的事情抱歉,他并不具备这样的能力。
专业的事情还是留给专业的人干吧。
就在陆元打了一通电话,将暗杀者的情报直接汇报给了卯之花烈后,捂着胸口去给目前种花家商会的财务部长新丰送钱的这段时间里,他的宿舍之前又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朽木队长,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也想问这个问题,日番谷队长。
大白小白站在陆元的宿舍门前,大眼瞪小眼。
而事情还要从今天早上说起。
日番谷队长,您探望的许可已经批准下来了。
嗯,麻烦你了。
日番谷冬狮郎小脸阴沉地对那个牢狱看守者点了点头,而后嘎吱嘎吱地推开了铁窗门,走进了牢房中。
似乎听到了声音,牢狱内较小的身影的耳朵动了动,好像是听到了声音又好像没有听清似的,依旧保持跪坐的姿势看着上方的铁窗,默然无语。
雏森
冬狮郎叫唤了下,牢狱内的人自然就是五番队副队长雏森桃,若单论结果,雏森桃无谋的行动就是引发这次队长们鲁莽地拦截蓝染,造成数位队长重伤,崩玉被夺局面的导火索。
这样的罪名可轻可重。
但最终总队长却是以可能和蓝染有所牵连为由将其扣押。冬狮郎明白,这某种意义上也是一种保护。
雏森!
冬狮郎走近了一步,稍微放大了声音,而这一次,雏森桃终于回首看来。
而看到对方的面容和状态,冬狮郎的表情猛地一僵。
那张清丽的脸上毫无血色,灵动的眼睛黯淡无光,眼窝就像熬夜了十数天的程序员一般深陷下去。一个词语可以很好地形容雏森桃的状态失魂落魄。
她平淡道:是冬狮郎啊。
冬狮郎听到这个称呼,没由来一阵心悸,道:你你还好吗?
似乎不是很好的样子呢。雏森桃勉强地笑了笑,而后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道:你说,蓝染队长为什么会背叛我们呢?
冬狮郎沉默了一下,难以启齿道:雏森,你不会还对那家伙抱有希望吧?
雏森桃轻轻摇头,右手覆盖在了胸前锁骨中间稍稍往下的位置,那里正是之前她被蓝染刺穿的地方。
我很清楚哦,蓝染队长现在已经是我们的敌人了。下一次见面时,我一定会履行护庭十三队的职责,对他刀剑相向吧。我能做到的。
冬狮郎闻言,太阳穴附近的青筋不由得跳了跳,拳头不自禁握紧。
雏森,你没有发现,你还在用队长称呼他吗?
呼
冬狮郎吐了口气,挤出了一个笑容,道:这样吗?这样我就能稍微安心一点了,你知道他是敌人就好,下一次见面时,不管是他也好,我们也好,都一定无法手下留情了。
雏森桃的肩膀颤了颤,无声地低下了头。
看着青梅竹马这幅颓唐的模样,冬狮郎只能强颜欢笑,而后转身离开。
蓝、染
他咬着牙,在心底重复着念起这个名字。
既是愤怒,也是无力。同为队长级,那一日,却只是一个照面就败下阵来
这样的我,实在是丢脸啊。
离开了牢狱,看着外边的朗朗晴空,冬狮郎心中有了决定:也是时候去拜访下那个家伙了。
而另一边,朽木家的宅邸中。
大哥
怎么了?
这牌就这么好玩吗?
只是,还算不错吧。勉强可为裕兴。
但是朽木露琪亚面色古怪,犹豫再三,终于深吸了口气,缓缓说道:这已经是今天上午第十七把了。
朽木白哉那风轻云淡的表情,此刻细看之下却分明有些僵硬。
他想要盖放卡牌的手悬停在半空,似乎是不知道该放下还是该提起。
而朽木露琪亚看着仿佛魔怔了的朽木白哉,心情无比复杂。
难得大哥会主动找她进行娱乐活动,露琪亚自然是无比开心的。哪怕玩的是这过去没怎么听说过的卡牌游戏,她也欣然应允。
然而,事情就是从这里,从她这放松的一刻开始变得不妙的。
作为新手的露琪亚对上已经浸淫此道数日的白哉,胜负如何呢?
0:all。
朽木白哉无一胜绩。
一开始,露琪亚还以为大哥是在谦让自己,想通过几次胜利培养自己对这游戏的兴趣。
但渐渐地,露琪亚发现事实并非如此。
恐怕从第一局开始,面对她这个新手,面对她这个义妹,朽木白哉就已经倾尽了全力。
然而为什么会这样呢?是她太强了?对这游戏有着无与伦比的天赋吗?
一开始,露琪亚也这样想过,但渐渐地,她意识到了真相:不,只是白哉太菜了而已。
首先,从构筑卡组开始就有问题,怪兽和魔陷的平衡完全不能看,而且有的卡片完全意义不明,白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