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接到莫奈何的军令之后,北方秀即刻准备南下征讨张角。
“主公,找属下有何事?”
“通知王录飞点齐二十艘艨艟战船,准备到荆州平叛!明早我就要。”
“遵命!”
“云禄、虞姬、赵奢、咬金、张琼!”
“属下在!”
“点一万人马,明日一早乘坐战船从水路往荆州出发!”
“遵命!”
第二日清晨,桃木镇众人乘坐艨艟战船浩浩荡荡的往南向荆州出发。
为了能够尽量晚的到达荆州,北方秀特意命令王录飞往深海里多行驶一段,绕一大圈。明明只有两日的路长,愣是让他们走了八日。
越晚到达也就越能避免和张角交兵,也就更能看清荆州的局势。
半路上,众人一边射杀海怪升级,一边优哉游哉的往南行驶。给人的感觉不像是去打仗的,更像是去旅游了。
用北方秀自己的话说,这叫增加士兵和将帅们之间的感情。将帅一心才能发挥出最大的战力。
第八日下午,众人从湘江入海口逆流而上,来到零陵郡治下的益田县境内,从益田县的渡口上岸。
此时已是半夜时分,再加上北方秀等人对此地不熟,又没找当地的向导。只能在益田县境内瞎转悠,本来北方秀就没打算打仗,只是做做样子罢了。
此刻荆州的焦点都被李世民和田单吸引去了,李世民率领十五万大军正在武陵郡和张角对峙。
和李世民一起进军的还有本身就在荆州境内的诸葛卧龙的卧龙镇人马,还有离荆州比较近的玉龙的圣龙镇人马和素麒麟的大荒镇人马。
大荒镇和桃木镇同属云州,但是大荒镇在云州的南边靠近荆州。桃木镇在云州的北边,靠近扬州。
这个张角也不知使了什么妖法,弄出几个纸人出来和李元霸战斗。正所谓以柔克刚,李元霸的大锤子打在纸人身上,就像是泥牛入海一般,毫无着力点,强大的冲击力瞬间就被化解于无形。打的李元霸毫无脾气。气的他牙痒痒!
有人给李世民出主意,用火烧这个纸人。结果人家张角会呼风唤雨,你大火还没将纸人点燃呢!人家的大雨就浇灭了你的大火,白费功夫。所以双方就在武陵郡城这么僵持着,谁也拿不下谁。
再说桃木镇一方,北方秀等人在益田县境内瞎转悠,竟糊里糊涂的转到了益田县和零陵郡城交接的一个关隘处。此关名叫赤马关,守关的将军不知是谁。
守关的军官见有敌军来犯,立刻命手底下人做好战斗准备,以御来犯之敌。
“下面的人听着,请即刻回头,不然休怪我等无情!”守关的将军见北方秀等人前来,立刻制止他们继续前进。
“我家主公乃是朝廷忠义将军,尔等反贼还不速速投降?不然,破关之后定杀的你们鸡犬不留。”张琼上前威胁道。
“吹牛!山野村夫,也敢到我零陵郡内撒野,简直是自寻死路。”
“好大的口气!敢问将军是何人?”北方秀站在辇车上大声询问。
“说出吾名,吓汝一跳!我乃零陵上将军邢道荣是也!”
“哎呀呀!原来是刑将军,久仰!久仰!你这名字不仅吓吾一跳,还更逗吾一笑啊!哈哈哈……”
“既知吾名,还不速速退军?我手中的梨花开山斧可不是吃素的?”
“将军的梨花开山斧吹的震天响,在我看来不过浪得虚名罢了!”
“无知村夫,看我拿你!”
邢道荣经北方秀这么一刺激,果真率军出城迎战。
“咬金,去会会他。切记,三十回合之内只许输不许胜。”
“为何?”咬金不爽的问。
“等会再解释,你先按我说的做。”
“反贼,纳命来!”程咬金提着大斧头便冲了上去。
二人战斗十几个回合,咬金假意不敌,骑着猛虎向后跑去。
邢道荣见程咬金逃跑,得意的说道:“鼠辈!你也配用斧头?”
“张琼,接着出战。还是一样,只许败不许胜。”北方秀又对张琼说道。
“逆贼休得猖狂!爷爷张琼来也!”
张琼和邢道荣也战十几个回合,假装不敌,败走!
“敌将太猛,撤!”坐在辇车上的北方秀迅速的传令道。
赵奢等人不知他的用意,也不好多问。也只能率军往回撤走。
“冲啊!活捉北方秀!”
这邢道荣也不知是拎不清自己的实力还是被胜利冲昏了头脑。竟然率军追击北方秀的部队。
逃了四五里之后,关上之人已经看不清关外到底发生何事了,北方秀再次下命道,
“回头反杀,活捉邢道荣!”
桃木镇众人何曾打过如此窝囊的仗?听说要反攻,一个一个的如嗷嗷叫的恶狼,毫不犹豫的就扑向敌人。特别是程咬金,第一时间就找到了邢道荣,只一斧头就将他砍翻在地。
“到底谁不配使用斧头?”
“将军饶命!看在同是使用斧头的份上,还请将军绕我一命!”
之前的气势荡然无存。
“要不是我家主公让我活捉你,我早一斧头取你狗命了。”
咬金一只脚踏在邢道荣的身上说道。
此时北方秀来到邢道荣的身边,
“邢道荣将军,还请张开嘴!”
“干嘛?”
啪……
一颗药丸扔进他的嘴中。
“你刚才吃的药丸是我桃木镇秘制的毒丸,两天之后毒发身亡。”
“将军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