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五千金币的价格,北方秀着实被惊呆了。这价格,都够维护一支一千人的军队三个月的伙食的了。
一个商女她竟然敢要五千金币,她怎么不去抢呢?
“这个价格是不是有点贵了?”赵落墟问道。
“如果北镇长能赎我去处,我还有一些私房钱,也愿意拿出来分担一些。”
白洁是着实不想在这待了,竟然主动的掏钱出来。
“你的钱留着自己用,赎人的事交给我来处理,你们不用担心。当年她买你的时候花了多少金币?”
“好像是一百金币。”白洁回答道。
一百金币买的人,人家还给她服务了这么多年,完了还要以五千的金币卖出去,这个老鸨子做的一笔好买卖呀!
“我心里有数,走,你们带我去见一见你们的妈妈。”
北方秀在赵落雪的带领下,来到了老鸨处。
“妈妈!这位是天下第一镇的北镇长,特意来为白洁姐姐赎身的。”
“哟!原来大名鼎鼎的北镇长啊!听说你们桃木镇在此刻在青州把叛军打的溃不成军呀!失敬!失敬!”
这老鸨拖着她那尖锐的嗓子大喊道。深怕别人不知道北方秀来到了她这里。
“老板客气了,我这点功劳不足挂齿。”
对这种风月场所的老鸨北方秀也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总不能也跟着叫妈妈或是妈妈桑吧?所以就索性称呼老板得了。
“容老身多句嘴,敢问北镇长为何要赎我家女儿白洁呀?”
“妈妈!你问的有点多了!”赵落墟提醒道。
“是!是!是!老身多嘴,老身多嘴。该罚!该罚!”
说完,这个老鸨还轻轻的拿手在自己的脸颊上蹭了几下。
“告诉老板也没关系,我桃木镇还缺少一位教人音乐的教师,所以才打算赎白洁姑娘的。”
北方秀随便找了个理由,就糊弄了这个老鸨的问题。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那老身就不多问了。不知道北镇长要出多少钱?”
“五十枚金币!”
北方秀特意的将价格压的很低。
说出这个价格,在场的几人都惊讶的望着北方秀。
“北镇长莫不是开玩笑?”听到北方秀给出的价格,老鸨眉头紧皱。
“既然是买卖,那就是互相谈的嘛!老板若是觉着我出的价格低了,可以也开一个价嘛!大家互相讨论,待到价格合适的时候自然就成交了。不知老板打算要多少钱才肯卖呀?”
“那老身可就开价了?”
“老板请开!”
“一万金币!北镇长觉着如何?”
卧槽开口就是一万金币,这老鸨是拿钱不当钱了?还是把我当成土大款了?
“贵了?”老鸨试探性的问道。
“当然贵了,五百金币。怎么样?”
“北镇长莫不是来开玩笑的?我出一万,你出五百,这价格砍的有点过分呀!”
这个老鸨的面色明显有些愠怒了。
“那我在加一点吧!五百零一枚金币。”北方秀还是笑呵呵的对她说道。
“我看你在外杀敌辛苦才和颜悦色的和你在这谈价格,别不识好歹。别说你一个小小的镇长,就是知县老爷来了,没有八千金币也休想带走。”
见北方秀只加了一枚金币,这个老鸨彻底的怒了,还真是翻脸比翻书都快。
“不能再低了?”
“不能,谁来了都是八千。”老鸨霸气的说。
“我在加一点,六百!你卖不卖?”
“做梦!”
“六百,再加上这个呢?”说完,北方秀把五品忠义将军的令牌拿出来放在桌子上。
老鸨看了一眼桌子上的令牌,冷笑了一声说道:
“呵!六品的将军,老身还以为是多大的官呢!实话告诉你,我这家店可是有郭强将军的股份。他是莫刺史的小舅子,他的官可比你大多了吧?他的后台可比你硬多了吧?”
“看在郭强的面子上,我再加一点,一千金币,你到底卖不卖?”
“不卖!”老鸨说的斩钉截铁。
“在加上这个呢?”
官府的令牌不好使,北方秀又掏出了一块令牌出来。
“这是?”所有人都看着这块令牌。
“北七省绿林令。有了他可以招北七省所有黑道势力。官府治不了的地方黑道能不能治得了你?官府不想管的事情,黑道会不会插上一手?一千金币,今天你是卖也得卖,不卖也得卖。如若不然.......”
“不......不然的话,会......怎么.......么样?”老鸨被北方秀吓的,结结巴巴的问道。
“如果不卖的话,你这有凤来仪会不会无缘无故的着火呢?会不会无缘无故的死人呢?甚至你这个老妈子会不会无缘无故的就缺胳膊断腿呢?”
经过北方秀的一顿威胁恐吓,老鸨战战兢兢的拿出白洁的卖身契对他说道:“北镇长要个人何须卖呢?直接送给您老就行了。我岂敢受您的钱?”
北方秀接过老鸨手中的卖身契,当着白洁的面烧掉,而后拿出一千金币的银票对着老鸨说道:“我是朝廷的官员,又不是什么土匪强盗,怎么能无缘无故的拿别人的好处?这钱你先收着,就当是白洁这么些年来你对她的培养费了。”
接着,北方秀又对白洁说道:“你先回去收拾行李,一炷香之后我们一起离开这。”
“我还有个弟弟.......”
“一起带走!”
一炷香之后,白洁和她的弟弟同时加入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