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臻姐姐,我终于找到你了,刚刚一直找你呢,怎么一直不见人。”
两人都在躲猫猫。
围着舞台转圈圈。
“后台帮忙,先不说这个,珈汐你去卫生间拿俩个拖把过来。”
“哎哎,不是已经扫干净了吗?”
“扫是扫干净了,拖还是要拖一下,不然很容易脏。”
说好的节能主义呢,外人随便说说而已,费臻臻想怎么说话就怎么说话。
“切亏我还……学长来帮忙,拖把太重我拿不动。”
7.5公斤的哑铃拿得动,还练得起劲,一共六组,每组五个,练形体塑性,几个拖把却拿不动。
......
这是一个惯例,拖把统统放在男厕所,关于拖把的使用方式,便池拖拖,厕所墙面挠挠,地板拖拖,黑板擦擦,雨露均沾。
别看清扫阿姨随身都带着两个拖把,混用的啊,带着两个拖把,只是想给学生下一个暗示,放心吧,阿姨我还是很爱干净的。
“学长”
“在呢,有什么事。”
厕所重地,又没有监控……杨书鱼生怕被骆珈汐一个锁喉给干地上了。
“刚刚说好的事情可不能反悔……再说一遍,免得学长这个大忙人忘记。”
“什,什么事情来着,我忘记了。”
杨书鱼真的忘了,太乱了,被师生之间的儿女情长和陆芳茗的我爱中国彻底搅浑。
“啊,刚刚明明说好的,你们男生咳咳,学长果然是个大猪蹄子,不仅油腻,毛还多,说话不算话。”
似乎混入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我我没说不算话,真的忘了,要是不介意的话,你能不能再说一遍。”
“就是,就是……”
骆珈汐抽吸鼻子,故作哭腔,可爱怜兮兮。
“就是,就是学长答应等国庆打折促销活动给我买一个包包。”
“有吗?我记性不好你可别骗我。”
杨书鱼半信半疑的问道,这是一种对于没人可以拒绝骆珈汐请求的肯定。
“这个可以有,那就这么说定了。”
骆珈汐女子力附体,噼里啪啦扛着两个拖把往场内跑……
......
“搞定啦,臻臻学姐。”
骆珈汐身后绑着火箭推进器一样,咻咻咻,来回五躺,舞台被擦的程亮程亮。
“还有底下观众席。”
“ok,收到。”
袖章切换,从额头调换到右手,此刻,骆珈汐从三中的一名普通的高中生切换成高一学生代表,能力越大,责任也就越大。
看着骆珈汐勇往直前的样子,杨书鱼能想到的只有包治百病。火车开到一半,煤就不够了,随手一撒,像陆芳茗那样随便一躺,打算像苏紫那样刷刷视频。
“喔,这效率不错,手脚挺麻溜的。”
作为口出狂言陆芳茗的班主任,屈亦洁有义务负责监督。
“东西带了没?”
“带了带了。”
杨书鱼接过裤子,冲向厕所打算把这条裙子脱下。
男厕,等杨书鱼打算脱下百褶裙的时候犹豫了,要是脱下了,那么下次再也没有机会穿,好不容易穿一次裙子不如再多穿一会?就这么决定了……
男厕深处,杨书鱼进行着各种不可名状的动作,摆拍呗,光拍下半身[脚不拍],这些照片可以放到网上去z骗钱多人傻的搬砖人员。
“费臻臻?有没有看到陆两个麻花辫的女生?眼镜片比啤酒瓶盖还厚的女生。”
屈亦洁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口中的学生们的眼前的别人家的学生竟然出现在自己眼前,这下好了,屈亦洁在同学面前不仅能吹嘘成绩,更能吹嘘费臻臻的作为。
“麻花辫?屈老师说的是陆芳茗。”
“对的。”
“诺,那边。”
费臻臻指向陆芳茗睡觉的地方,不见了,不见了,陆芳茗竟然不见了,凭空消失了,强大的罪恶感和压迫感把陆芳茗给吞噬了?压成粉末,压成原子。
“芳茗!芳茗!”
“喊喊,喊什么喊,我睡觉呢,死人都被你吵醒了,就不能睡个安稳觉?”
陆芳茗渐渐从观众席下爬起,汗水黏一起的麻花辫彻底散了,起床后的第一个反应,用手挠头发,这下好了,头发更乱了。
“不要怕,她不是妖怪,而是学生,眉宇中的洒脱气质,还是依稀可以分别,她是某某某。”
某某某是一位三班学生,不是陆芳茗就对了。
“什么某某某,是我,我啊,难道我的麻花辫你们认切,fu*k。”
“喔,暴躁学妹,我喜欢,那么学生处的人的候补,就决定是你了,请善待那台电脑和键盘。”
顾文瑜为陆芳茗竖起大拇指。这个学校不存在学生处,只存在学生处的人。
“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屈老师,要开始说教了吗?”
“也可以,趁现在有空。”
“我们来得是不是不是时候?”
“学长?你这裤子哪来的?换下来的裙子呢?”
骆珈汐怎么也想不到杨书鱼把百褶裙对着13次后塞口袋里了,一个不小心就会顺便带回家,一旦带回家就会由于各种原因不方便拿出来,就会出现各种各种的误会和谣言。
然后被女个女学生看见,接着威胁?
费臻臻一直在一旁看着,顾文瑜躲幕布后一边啃面包,一边看戏,学生处的常事,为了完成任务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