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一个刺客……”
“你没问你他的职业是什么,我是在问你,你觉得他俩用的是什么功法?”
完了,杨书鱼被带偏过去了。
“蛤蟆功和轻功吧。”
咻个65度完美的抛物线,完美入筐顺势砸向那个低头读书的百里复,砸得脑子晕晕的,好在毛发比较茂盛,缓冲效果明显。
“不是说好了一起复习,你们怎么又在玩了呢,华又函,我不是早就和你讲过了,你根本不适合打篮球。”
“先把你那个偶尔顺拐改过来,行不行。”
华又函这朵刚刚被余疑浇灌的嫩苗,却被园艺工百里复残忍的抽干养分,任其枯萎。
就当余疑挠挠头想说几句的时候:“搞得我现在手也痒痒的。”
说完,余疑和华又函不禁面面相觑,注视了五秒钟,然后切换一个场地继续篮球,百里复拿起地上的考卷跟在屁股后面,挑了一个相对比较安全的位置开始复习功课。
“又函还是很厉害的,别人吃了技术的天赋,他可是吃了体型上的天赋。”
“唉,我有那么厉害?”
一丝阳光洒在华又函的脸上,惹得华又函重新站起身子。
“等等,这不是在夸你。”
“余疑的意思其实是没人撞得过你?”
“还有你,余疑。”
百里复把试卷卷成圆筒指向余疑:“鼓励归鼓励,但也不能盲目的去鼓励华又函。”
“到现在运球还过肩。”
余疑华又函俩个人互相看着彼此,尴尬的笑了笑。
......
“额,你是想说你已经搞明白了?”
“是什么呀,快说呀,杨书鱼同学,不要卖关子啊。”
范泽禹又把脑袋急不可耐,花枝乱颤的伸向杨书鱼,这位男生是用什么牌子洗发水?
“他们三个人的关键问题应该是百里复吧,那俩个人只是受害者。”
“是嘛,说来听听。”
杨书鱼否定了秦琴的结论,那肯定是不行的。
“我是这么认为的,开学没多久是吧,同学之间的友谊也没有牢固到无话不说无话不谈的地步。”
“说实话这种关系就好了。”
其实这种关系最好,不更进一步,也不会疏远更多,做彼此有缘的塑料兄弟。
“范泽禹,百里复说话是不是比较直接,比较伤人?”
“也许吧。”
“这么说吧,百里复是不是和你讲过什么[身为一个男生能不能一点,打理的稍微干练一点,不要太可爱]之类的话。”
说到这里,杨书鱼咽一口口水,已经准备好了接受秦琴丁伶俐那鄙夷的目光。
“重要的是偶尔会附带人身攻击,是不是?”
“好像是这样的吧。”
“嗯,没事,那我现在更加确认了。”
杨书鱼吸下鼻子,挠挠脑袋:“事情也许是这样的,百里复和华又函发生口角了。”
“发生口角?那他们三还整天黏在一起?”
“这个说到重点上了,生气一般都是互相不搭理,但是呢他们不是我,肯定不习惯一个人独来独往,别看他三在一起,其实他们的关系是[百里复和余疑],[华又函和余疑]还有[余疑和百里复,华又函]。”
“什么意思。”
“看主语,也就是说那三个人分别有三个群体。”
秦琴替杨书鱼回答了丁伶俐的疑惑。
“你们仔细看,三个人在一起的时候,百里复还是一如往常的讲话,但都是对余疑说的,也就是[百里复和余疑]群体,华又函偶尔插几句。”
“余疑看来,三个人还是无所不聊,再加上也是班级篮球对抗赛的原因,就算余疑是乐观主义者,难免也会没注意到。”
“假如只有他们俩个人的时候不就全暴露了?”
“说的也对,但是重要的是他们俩个人的状态,余疑是不在场的。”
秦琴撑着下巴的姿势似乎认可了杨书鱼的推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关系就是你来找我们的那一刻开始恶化的。”
“好像是的吧,杨书鱼你好厉害呀,这都知道。”
范泽禹频频点头。
“你在场的话,看到这种气氛一般不敢说话所以就……”
“什么意思,该不会百里同学他有生理问题?”
显然,以丁伶俐绘画的头脑是无法理解隐匿的表达意思。
“伶俐,最近你的素描好像……”
丁伶俐变成上了发条的跳跳蛙,咯噔一声转向秦琴,还咽口口水,不仅如此,连杨书鱼和范泽禹屏气凝神盯着秦琴。
“还有你,范同学,其实你的算卦测运数都是……”
秦琴转头看向杨书鱼,思考片刻又默默的把头转了回去,杨书鱼总觉得在某种程度上被鄙视了。
“假如我这么说你们会有什么反应?”
众人愣了一下。
“假如我说余疑篮球打得烂,他肯定是一笑而过,完全不放在心上。”
“但是华又函不一样,自恋,硬件却跟不上,好在没人会反驳他,要是被反驳了估计想直接人间蒸发吧。”
秦琴解释的非常到位。
“嘶话说余疑不是万能的吗?”
秦琴小声说了一句。
“另外一位同学,就和杨书鱼先前所说说话比较直接,还喜欢人身攻击。”
“这俩个同学也算是天克,遇上彼此也许是上辈子作孽作的太多。”
一个外貌平平自恋却挺有自尊心的路人遇上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