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菲,余疑不喝,我陪你喝。”
噗嗤啤酒瓶盖被百里复的牙口给咬开了,一共俩碗给满上了。
咕噜咕噜,百里复的那碗一口闷,水一菲只是小小的抿了一口,皱了皱眉,小麦发酵的味道确实受不了,想想紫颜色的全麦无脂面包。
“干了呗,一菲。”
“嗯,不用你说也得干了。”
碍于面子和东道主的原因,水一菲很勉强的把那碗黄颜色啤酒给喝完了,表情全程比较狰狞,还有点辣鼻子。
穆小戳了戳水一菲的腰:“少喝点,别勉强,上去去ktv忘记了。”
“诺,我手机里还有照片呢?”
“别提那件事啊,我知道分寸。”
“等等,那张照片不是早让你删掉了吗,怎么还有。”
“因为不止一张啊……”
穆小一个后撤步,完美的躲开了水一菲的擒拿。
“喂,你要喝吗?”
水一菲把仅存的一点啤酒指向秦琴和杨书鱼的方向,于是杨书鱼说:“随便吧,都可以。”
“嗯?”
“喝要喝。”
水一菲狠狠的瞪了杨书鱼一眼,在水一菲眼里,杨书鱼和苏紫一样,没有主见。
“那你呢?”
秦琴没有理会水一菲,只是双手捧起碗朝向水一菲。
“你会喝酒吗?”
“不对,你还喝的下吗?”
“嗯,一点点。”
“哼,果然如此,那千万记得别喝醉了,免得到时候要抬你回去,那么重我们可抬不起来,要是你愿意让这群男生帮忙的话……”
于是,水一菲和秦琴都转头看了一眼在场的男生,免了吧。
“这个你大可放心,不会醉的,即便醉了,我也会爬回去的。”
一口闷咕噜咕噜就算是没有喉结的水一菲,脖颈的蠕动还是很明显。
“还能喝吗?”
“当然。”
“哼,我也是。”
从众人喝酒到水一菲秦琴俩个人pk,这已经不再是喝酒了,而是赌上了彼此的尊严,彼此的底线。
“菲菲,别喝了……”
“我没醉,倒是你,小小,没看见酒要没了吗,再去找点酒来……”
“一菲你没事吧。”
余疑拍了拍水一菲的背。
“够了。”
“是啊,够了,别喝了。”
劝酒劝酒,劝别人别喝酒了,这才是劝酒真正的打开方式。
......
水一菲抹着嘴唇喘着粗气:“你你你是吃什么长大的?”
俩个空荡荡啤酒罐子。
“地地道道的南方人,通常以米饭和面包为主,偶尔也会有面条……”
能不能不要这么精确的理解字面意思呢。
“啊?”
“她的意思就是你怎么那么能喝酒,或者你酒量怎么那么好。”
杨书鱼给秦琴翻译了一下水一菲的土味情话。
“哦这样啊。”
“你该不会是隐藏的不良女混混吧?”
秦琴朝着杨书鱼翻了个白眼。
“嗯印象里的话,对酒没多少概念,只不过……”
所有人都等着秦琴说出那句惊天地泣鬼神的鬼话:“逢年过节都会喝酒,不过酒都是藏在坛子里,然后埋在地里。”
“喝的都是米酒葡萄酒烧酒之类的。”
“都是些辣辣的酒,这个啤酒喝起来好像没什么味道,淡淡的,像是发霉的面包。”
秦琴举起酒杯左右晃了晃挺有范儿的。
“是不是还有一坛有纹理的缠红布条的酒坛子?”
“不清楚。”
婴幼儿的海马体功能不怎么全面,所以对于婴儿期的记忆毫无印象。
“就是埋了很久的,比较重要的那种。”
“嗯嗯呢百里同学这么一说,记忆里的话好像有关于这个的印象。”
“好像是俩坛,记不得了,很久前的事了。”
秦琴摆出了[耶]的手势。
这个杨书鱼知道,另外一坛估计是秦晓的。
“是不是十六年前埋进去的。”
秦琴转向百里复,露出一副极为惊讶的表情:“百里同学你怎么知道?”
“听我家里人说是我出生那一刻埋进去的。”
“中国人都知道,就你不知道,你再去问问你那老爸那坛酒什么时候喝呗。”
“够了百里,别开秦琴玩笑了。”
“哪有,我们只是在促进同学之间的友谊而已,你看,和秦琴都同学那么久了,一点也不了解呢。”
余疑握紧拳头,拿中指指尖使劲戳百里复的太阳穴,导致百里复暂时进入休克状态。
“对吧?”
“嗯,对的,我们只是在促进彼此的友情。”
“看,人家秦琴都这么说了,还不赶紧放开我。”
“不过这个好像不让喝……说什么要到什么时候记不清了。”
秦琴低头思索了一会儿,而杨书鱼只是想说估计这坛女儿红这辈子都用不到咯。
“要是,如果大家想喝的话,我去询问一下父亲,以现在的立场,应该没有问题。”
眼看着秦琴就要拿起手机拨打电话了。
“免了免了。”
“不了不了。”
“受不住,受不住。”
“还是喝凉白开吧。”
......
“别磨磨唧唧的,快给我。”
“可可可是……可是……这样不好吧,酒精会使大脑神经麻痹,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水一菲愣了愣,绝对不能输给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