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那边比较随意。”
“这样啊……”
余疑好像不怎么会拒绝别人的好意,请求,要求。
“我听说学校……”
“所以说,去不去,一个字。”
“哈哈,抱歉抱歉,今天是真的没空,已经连续旷三天了。”
余疑双手合十企图得到原谅,但是余疑也没错呀,是不是。
“啊,算了算了。”
水一菲甩甩手,生气的脸上流露出失落。
“余疑你就陪我们去呗。”
“反正去篮球场也是坐着。”
丁伶俐中途插入这场话剧,余疑光鲜的一面渐渐被揭穿。
替补替补,也就是候补人员,毕竟是新人,基本不参与实战,所以拿了根双节棍一边玩去,也就投投篮,拍拍皮球。
“对吧,余疑。”
一个强烈的心理暗示,伴随着疯狂眨眼皮,所谓一物降一物,站在食物链顶端也许是丁伶俐?和往常女生那清晰茉莉花香不一样的,而是浓墨重彩的颜料水粉气味,又或是油漆味?又或是香樟树的气味,异常浓郁。
“啊,哈哈哈。”
余疑在苦笑,选择继续挠头来缓解尴尬,后脑勺都要秃了,不过不用担心余疑的发量,中分休闲头,飞机头都可以适应。
又或是锡纸烫,狗啃刘海,不过不适合清纯?的学生吧。
杨书鱼拱起眼皮下拉额头,搓一搓稀疏的刘海,竟然想不起来自己的发型是什么样子的,甚至连长相都忘记了。
直到再一次注视秦琴,那眼眸清澈如潭水,映射着杨书鱼的那张脸,和华为一样清晰。
青春恋爱肥皂剧之车祸失忆又要开始了。
“这么一说,最近好像确实很空。”
“那要不我。”
余疑脚尖在碎花瓷砖画圈,这是打算画个圈圈诅咒谁吗,该不会是那些让他上不了台的学长。
“去请下假,反正替补比较空闲。”
像是对男生表白前的别别扭扭的小女生,嘤嘤嘤蚊子叫的声音缥缈虚无,只敢小声哔哔,不敢大声喧哗。
“没事没事,我自己一个人去就好了。”
‘反正你们都是好学生。”
水一菲又在擅自生气,其实一直没有搞懂为什么要生气。
“那我陪你去吧。”
“伶俐,你不是很忙,美术社不是每天都有素描作业?”
“嗯嗯。”
丁伶俐连连摇头,手腕上的饰品叮当作响,这可是家里祖传七代的宝贝,银镯子,金项链,还有自己编织的花绳。
也许丁伶俐的模样才是水一菲所向往的,大波浪棕发,也是水一菲应付不来的,太过于的f感觉的。
“可能是我功底比较好,那边没啥好学的。”
“学姐们还没我的基础好呢。”
就好像学习主要靠天赋。
开学黑板报是丁伶俐设计的,这边来简述一下油画的内容,很简单的。
雨落的俩桂花树下,彳亍若干个学生的背影有说有笑,越来越窄的林间小道,渐渐模糊的视线。
低头看路的男学生?昂首挺胸的女同学?放飞自我的高中生,水潭的倒影是俩条梯形的大腿,超大仰视角。
这是油画,所以不要错误理解杨书鱼脖子那片绿点点是怎么回事。
路人同学非说是绿帽子,秦琴说是长麻子。
“今天放学就去,怎么样?”
丁伶俐拉着水一菲的胳膊一直摇,嘎吱嘎吱,骨头被磨成粉末的声音。
打哈欠下巴脱臼,伸懒腰腰间盘突出,跳一跳脑充血,晚上睡觉落枕,这代年轻的人的骨头很脆。
“秦琴也一起呗。”
等等,什么叫秦琴也一起,而且重要的是,前后俩句话竟然无缝连接,听得水一菲也是一愣一愣的。
秦琴额头开始冒烟,有点不知所措,看得杨书鱼也是一脸懵然?
“咚咚咚。”
“话讲完了吗?”
屈亦洁又是在门口,连老师也要看学生的脸色行事,中途打断别人讲话是不礼貌的,不管是前辈还是后辈。
“准备一下下午的英语考试,不及格的话罚抄十遍。”
有一种人就是永远也睡不醒的人,那就是屈亦洁,手里还是端着那个猫纹马克杯,宣布了一件最为恐怕的事情,这就是教师的独裁统治压迫剥削。
“汽油”的黑色渐渐浮现在眼袋上,应该是卧蚕。
谈话戛然而止,清脆的铃声,体育课要开始了。
......
秦琴第二次的对象是丁伶俐,凌厉杀球变成了软绵绵的高球,她俩不是在打球,而是在踢毽子,双方选手在淡恋爱。
结果秦琴和丁伶俐的比分是11:11。
“这位同学。”
最让杨书鱼头疼的王语烟又来了。
“怎么?”
“女朋友没看着?”
[哎呦,王老师你可真会说笑,不要挑战我的底线了啦]。
开玩笑,这是长辈应付晚辈最好的方式,比如吃了喜某郎果冻,摸摸侄子的小脑袋:“宝宝,将来是相当科学家还是宇航员嘎。”
宝宝睁着水汪汪大眼睛奶声奶气的讲:“我长大想要当人民jc,为人民服务……”
可以的话杨书鱼会用小拳拳锤王老师的胸口,估计会反弹90的伤害以及副作用内出血,外在表现就是流鼻血。
“你认识丁伶俐?”
欲言又止,杨书鱼思考片刻后决定这么说:“丁伶俐认识你?”
杨书鱼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