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激烈进行中,ròu_tǐ的激烈碰撞,果然如丁伶俐所说,篮球,是一种暴力的运动。
高一队主力显而易见,余疑,多次的反复带球突进,三分,两分,三分,战术太过于明显,余疑只负责进攻,没有离开对手场地半步。
就这样,比分差距越来越大。
呼急促的哨子声,比赛以高一队某位选手摔伤暂时告一段落,比分是50:77。
也没等余疑坐下,众人扑了上去,相聚问好之后便是散场。
“走,我们也去凑凑热闹。”
张樱子一手拎一个往那边赶。
“没事吧,皮都擦破了,下半场就别上了。”
“不行,绝对不行,本来就是劣势,难道下半场还要4v5。”
受伤的男同学全身蜷缩着,说话都吃力。
“那当然不会……”
也没等受伤的男同学松口气,余疑继续说:“要不弃权吧,放弃比赛。”
“余疑,你总是这样,主动求和?你以为你做小学加减法呢?”
“这次的篮球赛是比赛第一,没有友谊,懂吗?”
听口气,他应该和余疑一样是篮球社的。
“拜托,你说这种话之前能不能先看看他们那游刃有余的嘴脸?”
连同苏紫杨书鱼一起,视线看向那群学长,有说有笑,大口大口的吞矿泉水,拎着背心擦擦汗,满脸渴望有个女生来送送水,送送毛巾之类的。
似乎没把比赛放在心上。
“气不气?”
“不气。”
余疑理所当然的摇摇头。
“我气啊。”
受伤的男同学那叫一个气啊,原因并不是那游刃有余的嘴脸,而是余疑的[不气]。
“不行,绝对不行,下一场换人上。”
“那让我来吧。”
“就你?”
百里复用极其不懈的眼神扫视华又函,笑起来的样子像是哮喘犯了。
“我就纳闷了,谁给你的勇气?余疑平日里都是骗你的,你看不出来,这会瞧把你能的,你打算笑死他们?”
“也不是不可以。”
“走开啊。”
百里复一掌推开华又函,从一方面看,华又函是个喜剧角色。
“那不然你上?”
“可百里上的话,我们不需要俩个中锋,而且百里体格比我还小,不经撞。”
“要么还是又函上吧,体型上也占优势,就是怕犯规……”
“要不我来吧。”
周闻人拨开重重障碍,眼前的周闻人,早已褪下那层束缚[墨绿色汉服以及腰间的佩剑],此刻的周闻人,无敌。
“闻人,谢谢你的好意,不过还是让又函上场吧。”
“喂喂喂,余疑你这时候还义气用事?还要照顾他的感受?”
这个[他],绝对是华又函。
“看看看,他们应该问一下余疑yi气用事的yi是义气的义还是意气的意。”
“脑筋急转弯?”
“来,你来说。”
“意思的意和义勇军的义吧,褒贬义的区别。”
张樱子三人躲一旁看戏呢。
“百里,你这话就不对了,为什么总是当着又函的面说这种话?”
“这种话?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我说话比较直,余疑你不知道?”
“而且让他上场还不如让那个胖子上场呢。”
周闻人坐着也躺枪。
“够了,就让又函上场,我们之间默契更好。”
华又函觉得自己平日里的开朗闯祸了,在一旁想说点什么却连插嘴的机会也没有,而且百里复华又函的关系已经是铁哥们了。
“余疑,这场比赛一定要……”
“够了,不要说了,让我安静会儿。”
余疑撑着膝盖,脑袋无力的挂在脖子上。
“他上还不如我上呢,我上。”
“同学,把衣服脱下来,让我穿。”
百里复站起身子,光之巨人一般的身高,令人羡慕。
“你说余疑他什么都好,就是感觉怪怪的,小社长你说呢?”
“不知道,反正余疑对我很好,比那些自我感觉良好的男生好太多了。”
“那你呢?”
“我说你俩还在看戏,照这个样子下去,下半场直接弃权算咯。”
“他们自己的事,我们外人插什么嘴,只会被当成多管闲事。”
杨书鱼甚至觉得张樱子说的好对啊。
“瓜子,给我也来一点。”
“诺,拿去。”
焦糖味瓜子虽然很赞,不过还是核桃味爪子最赞。
杨书鱼决定铤而走险:“呦,余疑,比赛我看了,打得很棒。”
“原来是小杨啊,谢谢夸奖。”
“不过下半场,我会打得更棒,请好好期待,可不要中途跑掉了。”
余疑抬起头,那张脸又是一张笑颜,但是杨书鱼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了,所以只好竖起大拇指说:“加油。”
余疑则握拳:“加油。”
也有只万人之上的实力才能那么淡定了,这是乐观呢,还是乐观呢,还是乐观呢。
“余疑,篮球赛你们是不是要输了。”
“苏紫,好巧啊,如你所见,我们这些业余的和专业比还是差了点,输也是正常。”
“不过总有一次,我们会赢的,只能等下一次了,记得来看。”
“哎,真伤脑筋,这届高一真难带。”
张樱子自说自话,拍拍额头走到跟前:“余疑,你们阵型有问题,得分点就在你身上显然是不够的。”
“就你,毒舌,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