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八脸皮是薄了点,可也架不住七夕这懵懂丫头的问题。
“姐姐,爷和腊月姐姐在车里干什么呢?叫得声音好……”
“七夕,腊月在给爷疗伤呢。”
“啊,爷受伤了嘛?可为何叫唤的是腊月姐姐呀。”
这问题问得初八压根就不知道如何回答,支支吾吾半天反而把自己给憋红了脸。
反而是车厢里传出腊月那尽显柔腻的声音。
“七夕,快来救救姐姐。”
姜商也是挑趣地气喘吁吁道:“初八也进来。”
七夕哪里想得那么多,才要跨上马车,就被初八一把扯走。
“初八姐姐,是不是爷的疗伤出了问题啦?”
“哪有,是爷的伤势更重了,咱们快去找神医来。”
“是这样嘛?”
“初八!你不听话呀。”
“爷,你稍等。”
初八像是受了惊慌的兔子,慌不择路。
七夕只是心忧无比的回头。
耳边却是响起独孤伽罗和徐鸦两人的浪荡声。
“爷,腊月还年轻,不如……?“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