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看着自己的兄弟变大,在变大,浑身的冷意褪去,小腹处竟然感觉到了热量。
然后,慕朝烟继续下针,可是,这次却不一样了,墨玄珲就那么看着自己的兄弟,立刻像霜打的茄子,萎靡不振起来。
好似刚才的雄风只是错觉一般。
“怎么会这样?”
他又往慕朝烟的身上看了看,还是没反应?
不会真的不能用了吧?
哪怕只是暂时的,他也接受不了啊。
有宝贝不用,那是他的事,有宝贝不能用,心情可就不那么美好了。
若是当真如此,上次,或者刚才,就应该忍着寒毒,直接先把她给办了。
对上墨玄珲的眼神,慕朝烟只想撞墙。
她难道会把好好的东西给治坏了?
“你别紧张,这说明,你这两侧的经络是完好的,对你来说是好事。现在,我们需要找出,到底哪些是好的。”
紧接着,墨玄珲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兄弟当着他的面,变大,变小,再变大,再变小……
如此反复,周而复始。
从开始的紧张,到后来的麻木,在到现在,墨玄珲觉得,他已经快要疯掉了。
终于,慕朝烟停了手,他的腿上,也细细麻麻的布满了银针。
“果然如此,你腿侧面跟后面的经络还都在,虽然也受了寒气的损伤,却没有断裂。”
上次因为一心只想着为他压制寒毒,时间紧迫,也没仔细检查,没想到,会漏掉这么关键的事情。
控制住了寒毒不在发作,慕朝烟的身上也早已经被汗很雾气打透,紧紧的黏在她的身上,让她的好身材显露无疑。
墨染一般的秀发,白皙的皮肤,精致的五官,玲珑有致的身材……
墨玄珲坐在那里,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
正好慕朝烟正往下拔针,靠近腿根处的银针才刚刚拔下,他那兄弟就“腾”的一下,立刻就拔地而起,向着她立正敬礼了。
可是,慕朝烟现在甚至连脸红的时间都没有。
“别胡思乱想,既然经络还有完好的,那么,这次就不能仅仅只是控制寒毒的发作了,还要延缓下一次发作的时间。”
说着,离开清心池,直接来到旁边的茶几处,把水果全都倒出去,只留下盘子。
然后,又从怀里拿出了两株草药,直接扔了进去,拿起一个苹果就往上面砸,直到砸的那药材全都砸碎,在把银针扔到了里面浸泡。
墨玄珲看了看放在自己身边石头上,刚才慕朝烟留下的银针,在看看她又拿出来的,只觉得像变戏法一样,让他充满了好奇。
可是,他就硬是忍住了这份好奇,什么也不问,就等着慕朝烟自己说。
想来,她现在就这么不顾一切的当着自己的面往外拿,也是因为太在乎自己,所以才忘了隐藏吧。
这个念头一出现,墨玄珲的心就觉得无比的满足,高兴的模样溢于言表。
慕朝烟转回身,就看到他在那一个人傻笑。
她刚才不会真的下错了针,把这男人给扎坏了吧?
可是,就算坏,那坏的也应该是下面才对啊,脑子离的还远着呢。
再看看那埋在水里来回直颤的小兄弟,也不像是有问题的样子啊。
怎么就一个转身的功夫,人就不正常了?
端着盘子走回水里,趁着银针还要在药汁里浸泡一些时间的功夫,慕朝烟干脆给墨玄珲按起了摩。
毕竟骨节已经废的很彻底了,剩下的这几条经脉,因为长时间不走动,已经有了萎缩的征兆。
这怎么可以!
墨玄珲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她为自己服务,看着她满脸的汗珠,却也有些心疼。
虽然他不懂医术,但是,这类按摩轻尘却也是为他做过的。
从脚踝开始,他还没有多想,可随着慕朝烟那双柔弱无骨的小手越来越往上,墨玄珲的呼吸也就越来越粗重。
以前轻尘给他按的时候,他几乎没什么感觉,只是偶尔有一些疼罢了。
怎么如今换了她,自己的身上就像着了火一样,只觉得口干舌燥。
可是,在看慕朝烟那严肃的样子,他只能狠狠的握着拳头,咬着牙,硬生生的压下小腹处那团燃起来的烈火。
确实,慕朝烟的本事跟成就可不是白来的,虽说一开始可能还会分心,一旦真的动起手来,治病救人,岂能马虎。
若说刚才那些对她来说还是手到擒来的话,那么接下来的,就必须认真对待了。
墨玄珲身体里的寒毒跟她以往知道的,不太一样。
竟然可以自发增加毒性,还有发作的频率,这根本就是要置人于死地。
在有本事的人,动用全部内力,加上各种药材,若不能找准办法及时解毒,也终究活不过一年。
最关键的是,这还不是那种可以快速致命的毒药,只会一点一点折磨人的身体,在因为腿伤,消磨人的意志。
换个心理素质差点的,说不定不等寒毒频繁发作,就已经自我了断了吧。
不得不说,这一招当真是阴损至极。
拿起那盘子里的银针,果然,所有的银针都已经全都变得漆黑,完全看不出原本的样子。
而那些药汁,也由最开始的绿色,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变成了黑色。
看着这种情况,墨玄珲的嘴角抽了抽。
要不是他是真的相信慕朝烟,或者这里还有第三个人在场的话,说不定会以为她是来取自己性命的。
银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