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说的,东华帝自信,甚至自傲,毕竟他年强的时候也是上过战场的。
总是以为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却忘记了,战场瞬息万变,早就已经不是十几年前的样子了。
拿十几年前的战斗方式去排兵布阵,他只会死的更快更惨。
“哼,不管因为什么,敢把手伸到我这里来,就要有下地狱的觉悟。今天,我就先拿皇甫御风开刀!”
“嗯?”
拿皇甫御风开刀?
这话倒是让墨玄珲很意外了。
难道说,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这个女人已经做了准备?
“你打算怎么做?”
“你不是一直都在查,皇甫御风的暗在势力到底在哪么?溟风已经追去了。”
墨玄珲看着慕朝烟,他没有问,溟风武功不如皇甫御风,为什么能追的上,只是淡淡的看着慕朝烟,听着她接下来的话。
“这段时间,洛康在制药,我就不能制了么?我在他身上下了一种药,而溟风那里有一只我最近养的老鼠,别管离多远,都能顺着他走的路线追过去。”
这个皇甫御风好几次不是想杀她就是想劫她,没道理她永远做被动的一方,只能在挨打的时候做出防范。
这次,她就要主动出击,把以前皇甫御风欠下来的,通通还回去。
而且,这是她最新研制出来的药,洛康就算知道自己下药,也绝对不会跟皇甫御风说。
因为首先,他们并不是什么亲密关系,加上洛康的性子,除了对药有兴趣,其他的,他才懒得参合呢。
既然对药感兴趣,知道自己下了药,必然会跟着皇甫御风走上一段,却查不出药性是什么,也不知道用的是什么,他肯定会来找自己。
想跟自己求得药方,就更不能出卖自己了。
无论是对自己的药还是这条计谋,慕朝烟都是很有信心的,可是,一回头,却正好看到墨玄珲一脸古怪的看着自己。
那眼神,让人有些发毛,慕朝烟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么?”
“你到底还是不是女人,竟然养老鼠?”
女人见到老鼠不应该是吓的吱哇烂叫,一蹦老高么?
他的女人不但不怕,还抓来养是个什么节奏?
“少说这些没用的,现在开始,你得加强防范了。”
洛康刚才说,皇甫御风把那些药给他的属下吃了。
那些人本就中了她的剧毒,命不久矣,现在吃下这些药,在兴奋,也活不长了,怕是要做死士。
真要是这样的话,炎王府就真的要小心了。
对方能豁出命去跟他们打,他们可不能真的用自己的命换。
起码在这件事上,不值。
墨玄珲当然也记得刚才洛康的那些话,虽然不懂药理,被慕朝烟跟洛康先后解释了两遍,也知道个差不多了。
本以为自己的计划很是小心谨慎,一定不会有所疏漏,可墨玄珲想的却要比她复杂的多。
皇甫御风敢来,那必然是提前做好打算的,以他心思的紧密程度来说,不可能在知道慕朝烟的本事后还不设防。
况且,洛康虽然不会主动跟皇甫御风去说他身上已经中了药这件事,可一定会想办法先试试药性,知道那是什么药。
皇甫御风是什么人,身边人的一举一动都有可能引起他的怀疑,哪怕洛康隐藏的在好,也会有所察觉。
就算仅仅只是怀疑,他在东华的势力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也绝对不会因为一件小事就要冒险,必定会慎之又慎。
只不过这些墨玄珲都没有去跟慕朝烟说,一是不想打击她的积极性,二是也的确看出最近因为蓝静依被下毒这件事气到了。
要是不赶紧先让她出口气,她说不定真的能自己冲上去跟人算账。
不管是住在炎王府里的西沧公主,还是东华帝,包括皇甫御风,都已经被慕朝烟给记恨上了。
就连那个洛康,恐怕也得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他不回来算好他运气好,真要受不住慕朝烟那药的吸引,过来问的话,多半是没什么好果子了。
想到这里,墨玄珲在书房一边安排暗卫的动向,配合溟风查到路线,一边吩咐王府里的暗卫,看到洛康进来,只要不进安逸居,就不需要阻拦。
虽然知道皇甫御风必然有所准备,不过,既然对方都已经上门挑衅了,他就不会害怕。
就算不能直接捣毁他的所有势力,凭借中间的这些线路,查出来点是一点。
况且,皇甫御风现在应该也很着急吧,在不打,他的人可就要被活活折腾死了。
洛康说了,那药制出来的分量可是不多的,在下去,他就没有东西给他的属下吃了。
明知道属下中毒,无药可救,就干脆毒上加毒,发挥他们最后的作用。
皇甫御风还真是物尽其用。
就在墨玄珲忙着去查皇甫御风的时候,炎王府的后院,洛康已经站在了那里。
进来这一路他都没走正门,一路翻墙,原本觉得自己没被发现,必定是因为皇甫御风的关系,所以炎王府的暗卫变少了,或者是暗卫松懈了。
可直到最后一道墙的时候,他才刚站上墙头,就发现旁边趴着一个,吓的他差一点就掉下去。
这还不算什么,最为搞笑的是,明显一身暗卫打扮的那人,扫了自己一眼之后,就跟没看见似的,姿势都没变过,继续趴着。
“不是吧?我什么时候会隐身了,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