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她可是说什么都不会这么做的。
一时间,他倒不知道,慕朝烟心里又在打什么主意了。
可不管慕朝烟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总算是有一个可以给药人试药的机会了,冷子月是怎么都不会放弃的,当下就立刻安排人去做了。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当药人喝下去慕朝烟的药之后,竟然连一刻钟都不到,直接倒地身亡,连身上的毒气都消减了不少。
“慕朝烟,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救人还是杀人?作为医者,你就是这样救人的吗?”
冷子月简直是气疯了,特别是在知道墨玄珲已经加大了对这里的追查之后,就更是心急。
他也知道,自己这几天不断的往外扔死尸,必定会引起怀疑,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慕朝烟的胆子会这么大,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耍心机。
“你是不是以为,本宗主真的不敢杀你?”
对于药人的死,慕朝烟自然早就心里有数。
什么救人,她就是在杀人,想尽一切办法,害死冷子月身边所有的有利力量。
原本她还担心,自己的药方会杀不死药人,会让药人的毒性增加,特意又加了几种药材,没想到,效果会比原来预想的好那么多。
现在,她基本已经可以确定,杀死药人的药材,是什么了。
她早就说过,纵然是药人,她也不会拿药人试药,既然冷子月等不及,她自然要借这个机会,为自己以后的离开铺路。
不过,看着冷子月眼中那浓重的杀气,慕朝烟也知道,她这一次,必须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要不然,就真的只有空间这一条路可退了。
之所以敢这么耍心机,其实还是因为她有空间在手,不怕自己会真的被冷子月杀死。
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而已。
被关进来这么多天,每次有事,都是有人从外面打开石门,到现在为止,她甚至不知道石门的打开方式。
如果自己贸然进入空间,即使躲开了冷子月的暂时软禁,也是出不去这个地方的。
万一冷子月以为自己逃了,带着人迅速转移,墨玄珲也因为这样,转移了视线,自己岂不是要活活饿死在这里?
想到这里,慕朝烟在心里打了个寒颤,她还得忍。
“冷宗主,你也是炼药之人,就算不懂治病,起码也应该看的明白,我那张药方,确实是具有解毒的功效。没毛病啊……”
“本宗主当然知道,那是解毒的药方,难不成你以为,本宗主只会下毒,不会解么?本宗主想知道,既然是解毒的药方,为什么药人会死。”
对于冷子月辩解的话,慕朝烟不置可否,只是在心里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他会解毒么?
他要真的会的话,为什么还会千里迢迢来找自己?
这个谎话说的真实一点也不圆润。
“这是第一次拿药人试药,药性上有偏差,那也是正常的,冷宗主不是说过,死上几个药人,不会计较么?”
这话冷子月的确是说过的,只是,那个时候,他身边的人手还有不少,损失一两个药人,只要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他自然不会在乎。
可是,这几天,几乎什么也没干,慕朝烟不过是动动嘴,他的人就已经在极速减少了,想让他不暴躁,那是不可能的。
冷子月眯着眼睛,看向慕朝烟,就像是一只穷凶极恶的狼,看到了肉,既危险,又可怖。
“别以为本宗主不知道你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没错,墨玄珲的确是已经查到了这里。可是,你以为,没了那些药人,本宗主就会怕他了么?就算他真的找到了这里,本宗主也能让他,有来无回!”
在听到最后四个字的时候,慕朝烟的脸色顿时一变。
的确,她知道冷子月的本事。
这些天她留在这里,想要铲除他身边的一些势力,其实只是其次,主要的,还是想要知道,冷子月的弱点究竟在哪。
那些药人在厉害,也终究是听从冷子月命令的,只要冷子月没了,那些药人就不足为惧。
论武功,冷子月肯定不会是墨玄珲的对手,但对于一个善于用毒的人来说,想要杀一个人,武功什么的,从来都不是主要。
墨玄珲虽然以前中过剧毒,加上深厚的内力,对毒药有一定的抵抗性,但对于冷子月这种对毒专研渗透的人来说,即使做不到让墨玄珲立即毙命,这毒,也一定不是好解的。
察觉到了慕朝烟的脸色变化,冷子月冷笑了两声。
“收起你那些不该有的小心思,要不然,本宗主随时能先杀了你。”
冷子月的眼神冷,慕朝烟的眼神则更冷。
“你该不会以为,只是一味的威胁,就会对我起作用吧?”
从她来到这里的第一天开始,她在试探冷子月的底线,冷子月又何尝不是在试探她?
她让冷子月损兵折将,冷子月当着面的给她下毒……
即使是给药方,慕朝烟也很巧妙的,避开了会给自己解毒的草药,即使会出现那么一两种,但也绝对不足以解开冷子月给自己下的毒。
她以这种方式让冷子月放心,相信她真的是在为他办事,冷子月则是对她偶尔的小心思熟视无睹。
可是,今天,他既然非得要撕破脸,那不如把所有的事情都摊开来说。
“冷宗主,你我心里都明白,你说你不怕墨玄珲,可你真的不怕吗?真以为自己一身毒术就天下无敌了,那你怎么没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