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人,奥利维亚和他的小团体也好,从濠镜澳招募的镇抚司新丁们也好,甚至得了自己好处的维克多商会,香山团练这些人,没了自己,他们一样可以活的自由自在,依然可以另寻出路。
举个很不恰当的例子,眼下就算高函突然身死,这些人或许会悲伤一阵,但是,他们的生活依然会继续,但是,对钱良虎来说,自己要是身死了,那他就大祸临头了,头顶上唯一的庇护伞没了,接下来,只怕下场极为凄惨。
“这一任市舶司提举,你还能做多久?”
高函不理钱良虎的哀怨,心里犹豫了一下,开口问道。
“哪里有一任不一任的,都是宫里委派的,若是在宫里不得人心,没有人提擎,得不到这个差事,就算得到了这个差事,也不长久!”。
钱良虎抹了一把眼泪,回答道。
“那你舍不舍得这个差事!”高函说道:“我走了之后,总会有些小人会落井下石,而我远在山东,未必会那么及时看护到你,你若是愿意,回头交卸了这差事,来我海外镇抚司领个差事吧,宫里我会给你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