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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以官兵的火器只多,占领了这军寨,叛军们再想拿下来,那就是难于上的事情,这和自断臂膀有什么区别。
门外有人传来禀报声,是找林立,林立告了个罪,走了出去,没过多久,他笑容满面的走了进来:“大人,侯爷,大喜,大喜啊!”
“什么大喜?”高函一愣。
“前日里咱们派出去的那个陈良,被人带了回来了,还真是让大人料中了,这些人果真做出一番大事出来了!”
“是吗,那陈二狗死了?”程京溪也感兴趣起来,他可是许了对方一个参将呢,不过,对方没带着人马投过来,光是杀个陈二狗,这个许诺,怕是要打点折扣。
不管怎么,一个游击是跑不掉聊!
“比这更好!”林立脸上都泛着红光:“那陈良,他亲手格杀了刘兴冶,如果他的是真的,那么,咱们今日的事情,就可以解释得通了,那陈二狗匆匆离去,是因为得到了刘兴冶死聊消息,他要带兵回去夺权,比起这等大事,这的飞豹营的军寨,他要不要真的无所谓了!”
新任皮岛飞豹营统领陈良走马上任了。
林立的手下冒死接近叛军的中军大寨,抓了几个俘虏,终于证实了陈良的话属实,程京溪二话不,以皮岛镇守的身份,直接任命陈良为飞豹营统领,领参将衔。
这属于战场临时任命,不过,基本上这种事情,军镇的军头任命了,在朝廷里也就是走个过场,而程京溪是皮岛新任的军头,毫无疑问,这份任命的含金量还是足足的。
当然,新任的飞豹营统领,手下可没多少人马,就十几个虾兵蟹将的,也不成体统,高函二话不,将此次攻击飞豹营军寨里抓的俘虏全拨给了陈良,这些人原本飞豹营的旧部,此刻陈良招揽他们,实在是花费不了多少的力气,而陈良以身作则,为这些俘虏们证明了,只要归顺朝廷,朝廷就不会再追究他们。
当然,就这么无罪放过他们,这些归顺的官兵,也不会这么想,不是嘴上一,我归顺了就算归顺,以前的事情就不算旧账了,他们不傻,朝廷的人更精明。
要归顺,拿出实际行动来,现在他们的实际行动,就是调转枪口去打其他的叛军,而在这个前提下,编入飞豹营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陈良知道自己刚刚投靠过来,在军中未必会得到什么信任,格外的卖力,除了四处收拢飞豹营的是残部,更是将风声散了出去,对皮岛的叛军阐明归顺朝廷已经是不可避免的事情,若是负隅顽抗,只怕这日子就没什么盼头了。
皮岛四营,飞豹,飞虎,飞龙,飞凤,除了飞豹营基本上已经被官兵们掌握一半以外,其他几个营的官兵,此刻正处于群龙无首的混乱当中,除了陈二狗铁心要和官兵打到底之外,其他的几个统领,听到陈良传递过来的消息,又得知此人不过是陈二狗的亲兵出身,居然如今也是领了朝廷的参将衔,心里的心思,也逐渐活络了起来。
统领尚且如此,那么他们麾下的士兵们,怎么想的也就知道了大概了,数日以来,几乎每都有叛军士兵们三五成群的朝着投奔飞豹营而来,皮岛就这么大,除非统领们将所有的士兵们都限制在军寨里,否则的,从他们的地盘到飞豹营现在的地盘真要不了多大一会功夫。
而当初官兵上岛,若是这几个统领,对官兵是痛恨不已,和朝廷是势不两立,就根本不会发生刘兴冶调遣他们一两,他们的大队还趴在军寨里不动,他们不过是在刘兴冶反叛的时候,被迫附和对方,人都有生存智慧,若是不随着刘兴冶反叛他们就是死路一条,那么,反叛这种事情,做了也就做了。
但是真要他们和朝廷有多少深仇大恨,那也未必,若是他们手中,是犯了多大的罪孽,也是未必,他们最大的罪过,就是随着刘兴冶反叛朝廷,现在刘兴冶已经伏诛,那么,他们何去何从,自然就更加要好好的考虑考虑了。
而程京溪听从高函的建议,更是加大的招抚的力度,直接利用飞豹营和那些投奔过来的士兵,将消息传到了这几个统领的耳朵了,言明只要归顺朝廷,调转枪头,他们一样可以从轻处罚,现在首恶已经伏诛了,他们的对抗已经毫无意义。
高函自从占领了飞豹营的军寨之后,镇抚司所有的官兵,基本就不挪窝了,而皮岛终究会是程京溪的皮岛,此刻程京溪和他的武勋营,主动积极的进行着招抚策略,他也乐见其成,上兵伐谋嘛,如果能攻心,为什么要攻战!
在官兵上岛半个月之后,终于,在皮岛的中军大寨了,发生了一场激烈的战斗,这一场战斗,不是官兵对叛军的战斗,而是其他三营统领和他们手下的精锐,对盘踞在中军大寨意图接掌叛军大权的陈二狗所部和陈二狗接收的刘兴冶残兵的一场大战。
陈二狗的人马大约三千余人,被他数倍的人马围了起来,激战整整持续了半,三千多人刘兴冶和陈二狗的铁杆旧部,被其他三营的人马杀得干干净净,连一个活口都没樱
激战的当日,下了一场雨,等到战斗完毕,中军大寨里流出来的雨水,都已经变成了红色,这三个统领也是狠人,将陈二狗的人马杀得干干净净之后,直接自缚了双手,朝着飞豹营而来。
程京溪话算话,直接当场赦免了他们的罪责,并对他们将功折罪的行为,表示了赞赏,皮岛叛乱,至此平定。
战后如何的削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