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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次受伤,是怎么回事?”他问,“我要详细的经过。”
“哎,说起来也怪倒霉的。乐颜帮一个长期遭受家暴的女人,打离婚官司,结果她丈夫……”
易姐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边说,她还边摇头:“那人真是个畜生。对一个女人,下这么重的狠手。保安和警察赶来的时候,他根本是拿凳子在砸人啊。这不是想置人于死地吗?”
傅君临周身的气息,冷得像冰一样。
易姐停了下来,看着他:“……大概,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了。”
“那人呢?”
“报警,让警察带走了。”易姐回答,“不过,他肯定要为此付出代价的。”
傅君临冷冷的扬眉:“这种人,他的代价就是……生不如死。”
易姐看着他。
安时什么时候有了一个这么好的交往对象啊。
还说是老公……
看样子势在必得啊。
“我先去缴费。”傅君临说,“麻烦你在这里守着,我很快回来。”
他脚步生风,往电梯方向走去。
傅君临这样出众的人,站在缴费的队伍里,显得格外的扎眼。
他皱着眉,在工作人员的一通指导下,才成功的缴了费用。
回到手术室,正好,医生走出来,脱掉口罩,和易姐在说话。
傅君临见状,马上狂奔过去:“她怎么样了?还好吗?有没有事?”
医生看着他:“没事,好在都是皮外伤,以及轻微的脑震荡,住院疗养就没什么大事了,不用担心。”
他这才长松了一口气。
护士推着时乐颜的病床,走了出来。
她身上的血迹已经被清理干净了,盖着白色的被子,脸色比那被子还要白。
她的手臂上,正插着针管在输液。
这个样子……
跟五年前,时乐颜从产室里推出来的时候,一模一样。
傅君临几乎站不稳,整个人往后退了好几步。
他像是不放心一般,再次问道:“她真的没事吗?会醒来吗?”
“是的。放心。她已经没有危险了。”
“那……她什么时候会醒。”
医生抬眼,看了一下时间:“正常情况下的话,今天晚上就会醒。”
傅君临这才松了一口气:“好。”
护士推着病床,往病房走去。
易姐跟在一边。
推进病房,傅君临愣住了。
这间病房里,有四张床。
狭小的空间里,显得那么的拥挤。
“怎么了?”易姐说,“你进去啊,别挡着道。”
几乎没有人会这样跟傅君临说话。
所以,他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看了易姐一眼。
易姐心里咯噔一下,被他看得发麻,只觉得自己刚才是说错话了。
傅君临转身,看向护士:“换间病房。”
“医院的病房都很紧张。能有一个床位就已经很不错了。”护士回答,“没有其他的地方。你看,走廊上都睡着人。”
傅君临说:“有没有vip病房?”
“有。三千八一天。”
“马上转过去。”
护士愣了一下,问道:“确定吗?”
“嗯。费用我来出。”
易姐看向傅君临的眼神,顿时就又一次的发生了变化。
这个人……
到底是谁啊?
安时怎么会认识这样的男人?
vip病房里,干净整洁,要不是看到那张病床,都以为这是一间单人高级公寓。
傅君临从头到尾,都守在这里,不曾挪动过一分。
易姐站在一边,反而显得有些多余。
她摸了摸鼻子,跟傅君临唠了起来:“话说……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我从来没有见过你。”
“傅君临。”
“哇,这么霸气的名字啊。”
“嗯。”
易姐又问道:“你跟安时,怎么认识的啊?”
“她……”傅君临顿了顿,侧头看了她一眼,“你还有其他事吗?”
“我吗?没有啊。”易姐摇摇头,“公司里派我过来的。安时是我们事务所的员工,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肯定要人张罗着。”
“事务所?她是律师吗?”
“对。”
傅君临又问:“她是不是比较擅长打离婚官司。”
“是的。”易姐回答,“哎,不对啊,你不是她老公吗?怎么连这些,都好像是才清楚似的?”
“我很清楚。我只是在确认。”傅君临说,“这里有我就行,你可以走了。”
“不行,我不放心。”
“是不放心我,还是不放心乐……安时?”
“都不放心。”易姐直言不讳,“我感觉你不太对劲。”
傅君临根本无所谓。
他拿出手机,给易城拨了电话。
“我会晚些回去。”他说,“公司那边,让陆展修多盯着点。”
“傅总,您……您为什么晚回来啊?您思念太太,也得回京城啊。再说,小少爷还得上课呢。”
“那就派人把胜安送回来。”傅君临言语坚定,“我有事,留在这里。”
“哎,傅总……”
电话直接被挂断。
现在,在傅君临的眼里,什么都比不上面前的这个女人。
安时安时。
不管你是安时还是时乐颜,他已经找上门来,不会轻易地放手了。
傅君临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