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遇安啧啧两声:“出门说大话,反正不用负责任是吧?随便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我这是实话实话,我怎么可能会是妻管严?”陆展修回答,“你以为我是傅君临啊?”
他刚一说完,一道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妻管严怎么了?敢当就还敢承认,就怕某些人,当了还不敢认。”
傅君临单手插在西裤口袋里,在服务员的引领下,落了座。
他神采飞扬,神清气爽的,一看,就是泡在蜜罐里的人。
“你还来了啊?”陆展修说,“时乐颜准你出来啊?”
“从来就没有她不准我出来这一说,只有我自己愿不愿意出来,舍不舍得不陪她,而跑出来跟你们这些无趣的人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