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把您的行军床睡坏了。百度,更多好看。”早上我把床还给洛英阿姨时,不停地道歉。
“没关系,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不过怎么会坏掉呢。我曾经和一个二百多斤的男人一起在上面躺过都没有问题,你们两个是怎么折腾的”
“只有我一个人”我很想吐槽二百斤的胖子是怎么回事想想还是算了,我和洛英阿姨也没有熟到八卦人家私生活的程度。
“本来我都打算和他结婚了,结果他因为高血压冠心病挂掉了,哎,都多劝他多少次减肥了,他还说反正也没胖到能把床压塌的地步,不碍事。”洛英阿姨又是叹气又是摇头。
我也没问啊,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我只能尴尬地傻笑。
“哼”不过一旁的泽倒是来劲了,“还总说我睡觉不老实,我再不老实也没有把床睡塌过。”
我无言以对只能继续傻笑。
从我手里接过折叠床的洛英阿姨并没有马上把床放回到去,而是蹲下来打量起断掉的那条床腿。
毕竟床是说睡塌的,我站在原地没有马上离开。
“怎么感觉像是被人用锉子挫过这条床腿呢,难道是之前有人想暗杀我,我没注意到,结果害辛丞同学你中了招。”
“阿姨您多虑了,我从上面摔下来过,我保证这不会摔死人的。”
“阿姨,我们走了。”泽忽然神经兮兮地拽着我就往外走。
“还没跟阿姨说完话呢,你着什么急”我被泽拖回了宿舍房间。
“我得争分夺秒复习功课。百度,更多好看。再说你还想跟阿姨说什么,继续聊那个二百斤胖子的故事”
“把人家床弄坏了总得再好好道个歉什么的吧。”
“阿姨都说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了,你这个人就是嗦。不和你说了我要去牧止哥那里了,万一他去上课我就抓不到他帮我复习了。”
“这你大可放心,除了一门课之外,他从来不去上课的,他完全就是你最讨厌的那种死肥宅。”
“不许你那么说,牧止哥人很好的。”
“这我承认”
“哥,你怎么了你怎么忽然不说话了”泽晃了晃我的胳膊,“哥我知道昨天晚上我不对,不应该在牧止哥那里待到那么晚,今天我保证不会了。”
“该死的牧止”我叫了一声。
“哥你别误会,我只是觉得牧止哥是个好人,并不是对他有什么意思。那那我不去找他了好不行吗”
泽的声音我全听在耳朵了里,但是完全没有听清她在讲什么,我的思绪已经先我的身体一步飞去了教学楼。
今天上午第一节课就是那门绝对不可以缺课的选学科的最后一节课啊,牧止他居然不叫我就自己走掉了,太不够义气了。
“有什么事回头再说,我的去上课了。”我说完丢下泽跑向了教学楼。
“呼呼呼”我喘着粗气坐了下来,居然赶上了,绝对可以破校运动会记录了。
“牧止呢”隔着中间一个空座,欠美转过头来问到。
“牧牧止”我上气不接下气,说话还不利落,“他他没在”
“没有啊,我早就到了,没看见他。你们两个平时不都是一起来的吗”
“哎”我猛地站了起来环顾四周。
牧止不可能坐到别的位置上去,我和欠美之间是他固定的位置。
我知道了,一定是他昨天晚上帮泽复习功课复习得太晚,早上没有能起来。原来不是他不够义气没有叫我,而是我撇下他自己跑来上课了。
“电话没人接。”欠美盯着手机屏幕。
“接通也来不及了,他昨天整夜都和我妹在一起,估计还没睡醒。”
“什么他们”
“不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样,现在没时间和你解释。”
抱着讲义走上讲台的老师开始点名了。
“李牧止。”
“到”叫到牧止的名字时我应声站了起来。
老师往我这边瞄了一眼,在名簿上画了个勾接着开始叫下一个同学的名字。
“那你怎么办”
“就是不及格嘛。牧止是因为我和我妹妹才没能来上课的,我不能不够意思。”
一个有些耳熟但是我并没认识的名字之后,我知道下一个就会叫到我的名字了。
虽然已经决定坦然接受了,但是心里还是不太好受,现在反悔告诉老师和我牧止在这堂课上换了名字可能还来得及,我有点纠结。
不过欠美向我点点头,竖起了大拇指。
讲台上老师叫过名簿上我前面一个同学的名字,盯着名簿停顿了两秒钟,“陈光希。”
“到”
不是我的名字,答到的当然也不是我了。
这是我下面那个同学的名字,我的名字被完美隔了过去已经被除名了吗
点过名之后老师阖上名簿开始了授课。
“嗨”忽然出现在我左手边座位的宛培儿挥着手隔着我和牧止的空座向欠美打起了招呼。
欠美礼节性地点了点头,把目光重新投向了讲台。
刚才起身寻找牧止时,我已经注意到宛培儿没有出现在她习惯坐的前排位置上了,不过她本来也不是每节课都会来旁听,我又在纠结牧止的事,就没放在心上。
没想到她会突然出现在我身边。
“怎么连句感谢的话都没有”宛培儿轻轻敲了敲桌面。
“感谢”
“老师为什么会没点你的名字。”
“啊障眼法”我恍然大悟,“你把名簿上写我名字的那行隐掉了,太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