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有办法解释,总不能说我半夜溜出去过早上才回来,现在只能硬着头皮不承认,“我也不知道,是她在机场的时候硬塞给我的。说不定是来接她的朋友买了送给她的,她又送给了我吧。”
宛培儿偷偷向我竖起了大拇指,仿佛在讥讽我说,论起说谎确实没人能和你比。
但是这个谎言先不提合不合理,明显是有漏洞的。
“不过昨天我好像没见您的衣服口袋鼓鼓囊囊的啊,怎么今天一早倒把它塞进口袋了?”老修士追问到。
“因为声音!”我说到。
“声音?”老修士狐疑地看着我。
但是谁也拦不住我说谎。
“没错,因为声音。”我成竹在胸地说到,“昨天下飞机之后因为在为住宿的问题发愁,然后又匆匆赶到这里,所以收到礼物之后我一直也没机会打开看是什么。今天早上我忽然听到它发出了声音就想拿出来瞧瞧到底是什么东西。正好这个时候楼上传来了书架倒塌的声音,我就顺手把它塞进口袋里跑上楼了,一直到刚才小迦美又提醒我,我才想起来把它拿出来检查。”
“原来是这样。”老修士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好了,大家快吃吧,都凉了,而且一会儿我还要为辛丞和培儿小姐主持订婚仪式。”琼安笑着说到。
早饭之后又过了一小会儿,我们来到了花园里的那座私人小教堂,园丁葛丹内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琼安又换上了男性神职人员的服装,见识过她宽广的胸襟之后,再看到她想在的样子我越发的心疼起她来。
“不用这么辛苦也没关系,这里也没有别人。”
“如果她不把胸束起来,我怕你这个未婚夫不会把注意力集中到我这个未婚妻身上,而是会落在她的身上。”
面对我和宛培儿的对话,琼安没有任何表示,换上这身神职人员服装的她仿佛变了一个人,这也使我和宛培儿意识到了订婚仪式的严肃性,闭上了嘴。
我们在琼安的引导下交换了婚约书和誓言,所谓的订婚仪式异常的简单。
不过在我挽起宛培儿的手时发现她眼里居然噙着泪水。
“你怎么了?又痛经肚子疼了?”我问到。
“呜……”宛培儿没有回答,用手捶了我一拳,毫无力道的轻柔的一拳。
“女孩这个时候总会感动的。”再次开口时琼安的口吻已经没有那么庄严了。
我发现她的发梢卡上了我送给她的那枚可爱的发卡。
“我不能说这是教堂的力量,但也不能说这和我们处在教堂中完全没有关系。”琼安接着说到,“如果能让更多的年轻人了解到这一点就好了。你们看不管是作为订婚仪式主角的你们,连参礼的人不都感动了吗?”
我搂着宛培儿的肩膀转过身发现老修士雅各伯正在用袖口擦眼泪,不过琼安说的应该不是他而是旁边的欠美吧。
但是欠美的表情与其说是感动,不如说时心痛。
“看着自己的前男友和自己的闺蜜订婚,心情一定很不好受吧?”老修士抹着眼泪说到,“太让人心痛了,欠美小姐太让人心疼了。”
原来不是在为我和宛培儿的订婚仪式感动啊……我偷偷翻了个白眼。
“希望公布我第一位女性主教身份的那天你们也能为我作见证,”琼安把我们送到了别墅外,“哪怕是看电视直播也好。”
“是哪一天?”我问到。
“这……”琼安似乎有些犹豫,看来这还是一个在暂时不能公开的秘密。
“下一个主日,在圣城的宗主教堂。”老修士回答了我的问题,“也就是后天早上的第一场弥撒。”
“雅各伯?”琼安惊异地看着老修士。
“辛丞先生他们总不会是坏人。”
“嗯……”琼安微微点头。
“这是原计划,因为台风的影响。”老修士抬头看了看碧蓝的天空,“也有可能会改期,但是无论如何请不要对其他人讲。”
“我明白。”我回答到,“如果是后天我们可以去现场见证你正式成为第一位女性主教。”
“辛丞先生,可不要轻易承诺不可能的事情。”老修士沉下脸说到。
“雅各伯修士不要那么严肃,他们不了解情况。”琼安则微笑着摇了摇头,接着对我们说到,“不太容易,虽然教堂是开放的并没有规定谁能进谁不能进,但是圣月的每一场主日弥散,信徒都会通宵排队正确能进到教堂里观礼的。所以你们哪怕是在手机上看一看也好,圣月的弥撒都有直播的。”
“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琼安问到。
“因为像老修士说的,我承诺了不可能的事情。”
“我都说了看视频直播就好了。”
“其实完全不用道歉,只要那天到教堂来就好了。”老修士说到。
“雅各伯,辛丞他们是来旅游的,又不是信徒,为什么要通宵排队进堂望弥撒啊。你不要为难人了。”
“我没有想为难他们,其实我是想说既然来了圣城,通宵排队等一场盛大的弥撒也未尝不是一种旅行中的体验。”
“我会认真考虑的。”
琼安抿着嘴,想笑又忍了回去,“不用那么认真也没关系。”
“我不知道您们的旅行计划都要到那里参观游玩。”老修士又说到,“不过如果您们之前没有打算参观圣城的教会大学,我建议你们加上,那里非常漂亮,学术氛围也很好。说不定以后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