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发火的,他以前就是负责看守的,自然知道,管着这点小把戏进监狱吧。

那位大嬷嬷居然还敢狡辩,说他是廉亲王的傻子?容成夜想了一会,看着地上咯咯作响的嬷嬷,斜斜地眯着像墙角一样的小丫头。

这个慎刑司的声音比他更冷了一点。

“休要让本王听见什么风言风语,本王最不高兴的就是那一类心狠手辣的女人,如果再敢违抗大人,这样的奴才便也不必留下!

禾苗微微一愣,原本感激的目光望着容成夜,忽有悲痛落下眼皮,不敢抬头。

为什么她不去当一个奴婢呢?原来他这么生气,是因为许弋。

高嬷嬷因违抗了许弋的话,惹得他生气,他就是为许弋生气。

禾苗微微一笑,虽然知道他和何简隋的关系,但她为自己想得多了有些尴尬。

许弋听到此时此刻,却是忽的心跳加速。

“谢谢王爷,替许弋管教,许弋以前太手软了!”

许弋也是聪明人,她无论容成夜为何物,此刻说出来,确实是最恰当的。

“许大人是个女子,心肠软了些正常,不过许父乃是本王的恩师,在这里,本王见不到许弋大人受这些下人欺侮,以后若有人在你面前放肆,大可到典狱司去找本王!

容成夜轻轻拍了拍许弋的手臂,他的动作如此随意,在旁人眼里却不如此。

原本那些嚼舌的小丫头,都远远地退却了,也不敢靠近容颜。

他们总以为晚上的容颜是好说话的王爷,平日里也陪着他们这些小丫头说说笑笑。

只是不想发脾气,只是更让人害怕。

禾苗也是低着头,容成夜环视了一周,看的没人在多说什么,他也不相信许弋这等傲慢的女子会为难禾苗。

听到这些话,嬷嬷就知道是她们说的。

容成夜此刻虽然气得够呛,但他也知道事关重大,脸色有点儿难看,当即说道:“今日之事就算了,若再有下次,直接杖杀!”

容夜说完就走了,在原地有些生气地走了。

此时此刻,宫门要上锁,他必定要立即出宫,许弋送他离开,只是一路上沉默不语。

容成夜一开口就是为她,教训那些嬷嬷,许弋心里也是十分高兴的,只是不久她那精明的头脑就反映出来了,那是为了保护禾苗。

虽然她有些不高兴,但还是保持了沉默。

今天的事,许弋,多谢你啦!

沉思良久,容成夜还是先开口,只是许弋却站了起来,望着他微笑。

为什么呢?“

“你帮我,我帮你,没扯淡!“

许弋将肩上的碎发轻轻捋到肩后,只是从容地笑了笑,却让容颜成夜的好感倍增,一个淡雅如菊的女子如是而已。

容成天不说话了,他知道自己想说什么,许弋都明白,第一次有女人机灵的让他高兴。

容成夜离宫,他今日又在慎刑司为许弋发了火,宫中传言一向添油加醋,愈演愈烈,传到卫子殷耳中的版本便是。

容成夜与许弋互相爱慕已久,今日来到慎刑司中私会,被嬷嬷撞见,容成夜为了保护许弋,冲冠一怒为红,直接将嬷嬷杖杀,还命令慎刑司众人闭嘴。

听到卫子殷笑得肚子都痛了,而此刻金贵妃却是在正阳殿外。

听卫子殷这样笑,心里产生了疑虑,卫子殷一向很内敛,做事很有节制,笑得这么大声,却不知是怎么回事。

金贵妃一向出入自如,到了正殿才被苏公公眼尖的发现。

“贵妃娘娘吉祥,你们这些不合适,贵妃娘娘来也不通传,让娘娘久等?“

苏公教训了那些奴才,他就是这正阳宫里的大太监,全宫上下的事,全宫的人,最重要的是苏公看管卫子殷的脸。

从前,贵妃娘娘得到了卫子殷的特许,可以随时出入正阳宫,只是,前几天,苏公公却瞧见了,卫子殷的样子,想是对贵妃有些不满,所以又交代贵妃娘娘也要到这里来通传。

此时卫子殷原本笑着的脸忽然变得冷冷的,苏公公,只好连连告罪,只是他不敢冒犯金贵妃,才这样说。

“不怪他们,是臣妾听见陛下在宫里笑得很开心,一时心急如焚,便直接进宫来,陛下莫要怪罪才是……“金贵妃生了一双,含着水灵的眼睛,此刻柔声漫语,更是楚楚动人。

卫子殷本来面带冷笑,听了她的话,却也没有冷笑。

今天金贵妃并没有太过浓妆艳抹,她一直都喜欢精致的妆容,只是,这几天,禾苗给她配的衣服都不适合这么精致的妆容,看起来都是些粉色薄纱的清洁剂,她也常用一些桃花妆,精致而不艳丽。

卫子殷见了便会夸奖她,金贵妃得了赞美,自然更相信禾苗。

只是今天禾苗被关进慎刑司的大牢,她得到消息就赶来求见。

“陛下,妾身向陛下求情!“

”妾身玉圆宫的宫女禾苗,被许弋大人逮住了慎刑司,那丫头一向老实,身体虚弱,那慎刑司阴暗潮湿,去了一趟都得病好几个月。

虽然刘青被杀的事,一定要查个清楚,但这丫头怎么看也不像是个会做这种事的人。”

”“妾身也是心疼那丫头啊,陛下便开恩让她回玉圆宫,妾身还不让你看呢?难道这丫头能飞出宫去吗?”

卫子殷见今日迎面桃花妆十分可人,就抱着她也是分不开的怜惜,只是卫子殷此时言道,却令卫子殷皱眉头。

这件事,金贵妃觉得不算什么大事,因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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