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心里面默默的叹息。

“何锦瑟,我禾苗的命不好,今生恐怕和你没有缘。”

金贵妃看着禾苗的样子,也更加狠辣,今天她把禾苗绑了起来,就是想要结果,她让她多说了那么多话,已然是恩赐。

无论禾苗究竟为什么要去,只要和她没有用,一个罪臣之女,她还是要杀便杀。

一直以来她都不知道抬举,而且贵妃更信任香思,尽管王嬷嬷也有意要帮助她。

可她偏偏不喜欢这位女士,金贵妃总有一种感觉,这位女士在沉静如水的目光中,那份波澜不惊,便是对她的嘲弄,她一直不太喜欢她,以前也曾为她使用过。

现在刀子已经坏了,她自然也不会再去用了。

禾苗还有房间里的任何人,都看得出贵妃眼中的杀机,谁也不怀疑,禾苗下一秒就会被徐嬷嬷和林嬷嬷按在水中,溺死。

就在她准备动手的下一刻,意外发生了!一位公公慌乱地从外边跑了进来,贴在金贵妃耳边小声地说了两句,贵妃的脸色不由得改变了,目光有些扭曲地看着禾苗。

“娘娘,还是先回去吧,她……“王嬷嬷自然也听了,知道金贵妃马上就要走了,只有禾苗这一面呢。金妃看了一眼禾苗,沉思片刻,便道:“不可在横枝上,把她丢到听风阁去吧!”

禾苗听了,如蒙大赦,贵妃说完便起身离去,禾苗不知究竟是什么事,却能让金贵妃如此匆忙,难道是陛下驾到?禾苗还多想了几句,却被蒙住了眼睛,整个人都被抬了起来,晕倒在地。

禾苗逃出生天,但正如她想的,有人来了,而且还不止一个。

皇太后和许弋大人何锦瑟大人一起来了这三个人,许弋脸色阴沉,脸色看起来非常难看,陛下久久坐在玉圆宫的殿堂里,却是不见贵妃身影,他也是对何锦瑟和许弋奏报的事情颇有疑虑。

禾苗戴着黑色的面罩,三个人把她抬出去,她不敢说话,只是在黑布口袋里露出一丝亮光后,她才确信自己已经离开了玉圆宫的地牢。

倒也不由得送了一口气,虽然前路未卜,但也是死里逃生。

卫子殷等了片刻,何锦瑟仍是沉吟不语,便安静地坐在侍者旁边,只是许弋却在陛下身后来来回回。

“陛下,贵妃一向身居高位,今夜却是不知去了哪里,迟迟不见踪影,难道……“何锦瑟对着卫子殷的耳边悠悠道出自己的疑虑,只是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了一个冷哼!“哼!何大人说这话有什么意思,侮辱本宫?”

金妃的声音,忽地打断了他的话,何锦瑟闻言只能勉强一笑,然后闭上了嘴,垂手向金妃施了个礼。

而贵妃也是故意伸懒腰,头上一个素钗谢意的插着,带着几分娇媚慵懒。

只是看见卫子殷身着便装坐在庭中,便笑道:“原来如此!

“陛下怎么来了,也没有事先向嫔妾问好,臣妾都睡过了,只是让陛下好等!“

金妃靠在卫子殷的身上,就像一个没了骨头的女子,身体就像一条美女蛇一样紧紧地缠绕着陛下。

让荆望望她,听了她的话,却没有回答,只望着何锦瑟和旁边的许弋。

许弋会意,和何锦瑟对视了一眼,准备走上前去。

只是何锦瑟的手忽地出现在许弋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何锦瑟柳眉一挑,却是先站了起来,道:“打扰贵妃的休息,是下官的罪过,只是下官掌管尚书局,必要为尚书局的人做主,下官接到密报,说有人将尚书局女官禾苗从正阳宫掳走,至今下落不明。

“而且密报上说,禾苗是被玉圆宫的王嬷嬷带走的,故而协同慎刑司许大人,查明真相,也是为了贵妃娘娘的名声,还望贵妃娘娘不要怪罪。”

许弋之所以要开口,是因为,是她先接到密报,才这么说的,不过是何锦瑟不知道她是准备故布疑阵,还是她看到贵妃此刻沉着从容,觉得事情已由她自己解决,若许弋出面,两个无端的人都得罪贵妃,她既然已经得罪了贵妃,这事不如她来承担。

话刚说完,何锦瑟从殿下身上霍然站了起来,瞪着面前的何锦瑟和许弋,气得浑身发抖。

只是金贵妃却是强忍着打人的怒气,指着何锦瑟说:“何大人这就是无凭无据,便到本宫来找人?放荡!

金妃此刻气得要命,若不是卫子殷在她身后,她必须活活披上何锦瑟。

这位妇人一向与陛下亲近,若不是看着她年老色衰,绝对不会受到陛下的宠爱,她绝不会放过她。

进门时,何锦瑟愈来愈喜欢惹她生气,不停地和她唱反调,使她着实恨得牙根痒痒,此刻抓住她的同脚,更像是踩在自己的尾巴上。

何锦瑟一向沉着从容,听了这件事,也不争辩,只是稳稳当当地说:“职责所在,下官无意冒犯贵妃娘娘,宫女制度有高祖钦佩,她们可不是一般宫女,每个人都是国子监生,但须谨慎行事。”

“下官知道娘娘心胸宽广,决不会为这件事为难下官,只是禾苗既是我尚书局的女官,下官就该负责到底,若是对她的死活置之不理,岂不是寒了天下官人的心?”何锦瑟说得在情在理,她一贯学识颇丰,此时此刻虽是未见过世面,但移走高祖的大牌子却是无妨。

金妃一贯也算是嘴硬,但此刻却也想不出什麽反驳的主意,原来她早已请罪,只有金妃生气,她们要来便算了,为什么要把陛下带回来呢?

想着这一点,公主便趴在陛


状态提示:第265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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