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禾苗说这里就是这里,禾苗看着金贵妃的眼神多了一分狐疑,带着一丝怀疑,“贵妃娘娘当时先走了,禾苗留下向淑妃娘娘道谢,然后淑妃娘娘走了,禾苗遇到明玉公主的贴身宫女甜心,从她口中得知,公主已经不了。”
“而公主消失的地方,就是皇后娘娘离去的方向。
过了假山!”
“故而禾苗不知贵妃娘娘看见明玉公主落水后是看见明玉公主还是看见有人潜入假山?“
禾苗这么一说,屋子里的人便都盯着金贵妃看,她此刻眼中恨不得喷出火来,她怎么知道明玉发生了什么事,她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见明玉。
在她心中早已明白,禾苗就是故意把这件事栽赃给她,故意让大家都怀疑她。
禾苗这么一说,谁也在等着金贵妃来辩论,可她该怎么辩论呢?
就这样,一路上风风火火,目不转睛地从假山后面经过,根本没看见任何人,也不知道自己被谁看见了!禾苗这样说着,却也是低头不语,许弋听到禾苗的话,却是真的放下心来。
尽管她不怕陛下的责罚,但她并不知道禾苗究竟打得如何,但此刻恐怕谁也不知道禾苗的意思。
但是她说的不就是事实么?这样的话,不是被逼无奈才说出来的吗?若不知禾苗和金贵妃之间的纠葛,谁会想到,禾苗会如此憎恨金贵妃。
卫子殷看着禾苗,她的怀疑是有道理的,没有任何破绽,他也在等待着金贵妃的反驳。
金妃出身高贵,是名门世家的嫡女,而金贵妃本身也是极其貌美、容貌倾城的女子,他一向十分宠爱她,还让她成为后宫中地位最高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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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子殷所认为的宽容,再此刻都成了金贵妃的无耻之心,她一贯的骄横跋扈,傲慢傲慢,这些卫子殷都可以视而不见,只是她无法触及他的底线。
她的姐姐,她的女儿,她是皇族中最高贵的女人。
若真是她,那她就该如何无视王室、他的统治和他的存在。
卫子殷的眼睛微眯。
无论禾苗是否有意地引起注意,他都不怕怀疑,只怕这是事实。
要不是她,她就能证明自己。
禾苗的锥心一剑,刺得又狠又准,金贵妃冷哼一声。
而王嬷嬷却是率先开口,因为她知道,此时的金贵妃面容虽然平静,但如果真的让她开口还不一定会说些什么。
“殿下,你知道贵妃娘娘的脾气,刀嘴豆腐心,怎能把明玉公主推进池塘里,何况我们娘娘和明玉公主远日无怨,今日无仇,何必把她治死呢?“
王嬷嬷走上前去,噗通一声跪了下来:“陛下,我们娘娘前几天得了陛下的旨意,才能出玉圆宫的门,可以说和那明玉公主是一点也不认识的,两人甚至还打过架,娘娘虽然性子急,但从来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陛下,奴婢以自己的生命作担保,我们娘娘落在水里,跟我家娘娘毫无关系。
禾苗跪在地上,她的身体很低,她一贯奉行的就是人不犯我不犯,既然同金贵妃早已是水火不容,她也绝不会让自己的日子好过。
今天虽不能把你打倒,但只要让你不好受,那就是她讨要的利息。
禾苗跪在地上,听着王嬷嬷的话,真是好笑。
“呵呵,陛下,禾苗也认为这不是贵妃娘娘派人去的,只是贵妃娘娘先进了假山,原来在假山里有两个贵人,一个是明玉公主,一个是贵妃娘娘。”
“禾苗只是提醒娘娘,当心为上,要不然娘娘想想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此刻明玉公主神智还没有恢复,一切以捉刺客保护各位贵人为主,不是吗?
禾苗为贵妃娘娘求情,淑妃不解,许弋却十分赞同。
假如单凭一句话推测,没有真实的证据,就会令人怀疑,但也不能因此定罪,她这番断然是不能真正动摇贵妃娘娘的根基的,还不如讨一个大方得体,思想严谨的皇帝形象。
如此一来,禾苗以后在陛下面前再写什么,陛下会更加相信,她是公正的。
卫子殷点点头,望着禾苗的眼睛里带着几分赞赏。
然而,王嬷嬷一张老脸却变得通红。
禾苗起身,走到卫子殷的身后,有几分小声地说:“禾苗妄言多疑,只是担心陛下会安慰他,毕竟那刺客在宫中一直是个隐患,还望陛下不要多嘴。”
禾苗此言,卫子殷却是伸手抚弄了一下身上的龙纹玉佩,脸色一怔:“好吧,这事就不要再提了,今日宫中有刺客,明玉公主受伤,褚云霄,许弋,禾苗朕命你三人通力合作,命令你在十天内找到真凶,否则朕决不轻饶!”
卫子殷一说完,众人中便点了三个名字,便立即出列跪在卫子殷面前。
起来就行了
卫子殷一时说完,厅里就是有些微语,最后还是淑妃娘娘站起来替众人问了一声。
“殿下,七日以后就是选秀了,宫中刺客还没有弄清楚,这要是再有外来人来,恐怕对许大人他们的调查更是不利,要不然……”淑妃的意思是想让卫子殷多宽限几天,便当是想让许弋他们买个人情,可是他们不想,偷鸡不成蚀把米。
卫子殷听了这话,却说:“七天以后是选秀,选秀之前,这事一定要解决,七天以后,朕只给你们七天的时间,当然宫中的人力物力可以调集,任何地方都可以调,朕只有一个要求,这事一定要查个清楚。
你听懂了吗?”
禾苗心里却是一凛,七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