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禾苗和许弋来的的确是晚了些,只是没有任何证据。
如果再这样下去,他们就只能被人牵着鼻子走了,而许弋听到禾苗的话,也是从怒火中回味过来,脸色阴沉地说:“哼,本官因为你们几个婆子破不了案,陛下怪罪下来也要一死,既然你把本官的事弄坏了,留下又有什么用!”
禾苗一笑,却是在添了一把柴火说:“许大人,禾苗有一个法子,这些人没有主子吩咐便敢暗地里毁掉东西,反正你我也找不到真凶,若是把这几个人当作幕后主事,不如交上去怎么样?”
禾苗如此一说,那人更是气得浑身发抖,下身哆嗦,连跪在一起,也不敢大声哭泣,只是悉悉索索的互相看了看,眼波流转。
“云大人果然是陛下身边的人,所知甚少,这几个婆子都是本官的心腹,若把他们抓起来,刺杀公主,恐怕陛下要把他们杀得千刀万剐,还要抄家灭族,各砍各的刀啊!“
那婆子又听了许弋的话,胆小的几乎要背过气来,但有一个胆大不要命的,冲过来护住了禾苗的腿,大声喊叫道:“奴婢委屈,奴婢委屈!
这都是那李公公来传的,咱们几个把那几件东西全毁了,都是李公公说的,奴婢只会照办,奴婢求大人放了奴婢
香晚看向许弋,他俩满意地点头。
禾苗把腿一甩,却是说:“放手,什么李公公,李公公让你们做什么你们又该怎么办?用这样的瞎话哄骗本官,本官是傻瓜吗?来吧,把他们押到慎刑司的大牢里去,听着发落
那抱着禾苗大腿的嬷嬷却伤心地哭了起来,而旁边的嬷嬷却非常精明地接着说:“那是祝香宫的李公公,他说是奉了淑妃的命,我们都是奴才,淑妃协理六宫,就等于皇后啊,我们怎敢不听啊,大人明鉴,大人明鉴!
禾苗的眉头一皱,却是不想这背后的男人难不成淑妃?禾苗刚和淑妃结盟,此刻便要兵戎相见?许弋看了一眼禾苗,却也是一抬手,几个禁军就来了,把这几个嬷嬷带去,吩咐仔细看管,莫让她们寻短见,便带去。
禾苗站在原地有些不知该怎么做,当问及是淑妃时,禾苗有一刻愣住了,许弋走过来拍禾苗的背。
”“什么?步行吗?”
禾苗一乐,只是微微点头,但也有摇头的时候,说:“我们还是先进去看看吧,也许我会带一个人来帮忙!”
小喜子?来看看许大人吧!”
禾苗便从后面出来一个小公公,笑道:“好!
“小喜子给许大人请安,给禾苗妹妹请安!”
小公供着手很有技巧地行了个礼,笑得很憨厚,但禾苗听着他的称呼却笑得很开心。
“小喜子,跟我们进来,谈谈徐公公!”
小喜子非常激动,他入宫的年头很短,到了这里,虽然没有说日日受人欺侮,但也没有什么事可看,这四库全书就像空气一般。
此时看到禾苗和他很亲近,自然是多了几分亲近。
香晚知道他很聪明,倒觉得他很能干,便把他带了进去。
小喜子也很机灵,就跟在许弋和禾苗的后面,一路很亲热地说道:“这是刘嬷嬷住的地方,刘嬷嬷和徐公公的关系最密切,也是我们四库馆里的大嬷嬷。
到里面去,就是许先生的家了。”
“我们徐公公也是个怪人,明明研制不出那种香精,但还是日日夜夜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偶尔也会发疯,看起来也很飘忽,很恐怖!”
禾苗听了,只是顿了顿,没有向前走。
转过头,小喜子严肃地问道:“什么叫发疯?”
禾苗这样问,小喜子也忽然站了起来。
”只是奴才觉得,徐公公偶尔会发疯,说些无稽之谈,因为奴才一向是给徐公公做饭的,偶尔看见他在房里装扮成女人,对着镜子笑个不停。
有时看起来真的很吓人”
禾苗听了这番话,却是觉得这徐闵身上确实是疑虑重重,这个人究竟是怎样一个人,他为什么会发疯,为什么会去刺杀公主,他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事。
如果说自己是淑妃娘娘的人,但也奇怪,淑妃娘娘当日走的不是假山,想来公主是没见过淑妃娘娘,又有何来的秘密。
再说,徐闵若真是个疯子,淑妃那样谨慎的人怎能不知道?禾苗心中的疑虑愈来愈多,却是找不到那个可以解释一切的理由。
这位许公公究竟出了什么问题,他身上的疑点真是越来越多了。
许弋这么说,禾苗也就点点头,两人最后都是无动于衷,看着那间破败不堪的房子有些遗憾地笑了。
“该知道的,总会知道,谁也不能把一件事做得天衣无缝,终会露出马脚,就是许大人和我静心等着!“
禾苗这样说,许弋也笑了,两人默契地望着小喜子。
“去吧,进去看看……“小喜子的脸变得更加严肃了,虽然他很喜欢禾苗,除了禾苗救了他的命外,更多的是因为他对别人不一样,似乎对他有一种尊敬,而且他很喜欢。
而在宫中,无论是高阶的太监还是低阶的太监都是罪魁祸首。
即使是宫女也不愿意离开。
“四库书局”是前后两个院落的一座巨大的宫殿,上面写着“四库书局”四个大字,居中的这座宫殿里,除了放书的那座外,还有许多小房间,其中大部分都是用作居住的地方。
而且其中徐闵公公的房间便在一楼,还是其中最宽敞明亮,坐南窗的最大房间。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