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子进宫这么久,卫子殷好像是才看见她们一般,才叫人搬了三张椅子坐在前头,禾苗一介女官,却是坐在卫子殷身旁。

如此怪异的坐位,还是让禾苗心中捏了一把冷汗。

卫子殷一直抚摸着禾苗的手背,怜悯之意溢于言表,可金贵妃却一直盯着卫子殷,拉着禾苗的手,心中的恨意愈来愈浓。

就这样气愤地说,倒不大说话,而旁边的淑妃却先行一步地问:“禾苗妹妹今日到祝香宫来,陛下叫太医来看一看,岂不是好得很?调养这种病,可是张泽涛太医最厉害!”

卫子殷听了,点了点头说:“张泽?只有他!叫他即刻进宫来,请安。”

夫人回答说:“夫人,夫人在后宫做官,大的、小的事都要操心,不过年关将近,各国都要派使节来帝都迎贺,到时候后宫要准备酒席招待各国使节,这件事朕要让夫人好好操办!”

静妃的父亲是个正人君子,识大体,这件事就交给她了,众人也没什么好说的。

静妃起身就应到:“臣妾自当尽力,陛下放心!”

卫子殷点头,便望着金贵妃与淑妃继续说:“到今天,朕恢复金贵妃合谋六宫的权力,年关到了,该罚的都罚了,既不责怪朕,又不责怪他。”

“这几个藩王都要来京朝贺,偕同家眷入宫也是常礼,这件事就由贵妃来办吧!”

卫子殷说完,金贵妃自然是喜出望外,毕竟这段时间,被淑妃这样压着,她也是憋了一口气。

卫子殷顿了一顿,又接着说:“淑妃对宫中事务最熟悉,宫中赐宴、家宴、年宴,便由淑妃来安排,年下到了就是最忙的时候了,迎送虽然热闹,但也最累人,淑妃还养着容月,难免心烦意乱,便派人去跟柔嫔说,让她帮忙办好!”

卫子殷说完,淑妃却是眉头一皱,旁人都是一个人来办,怎地到了她的事上就是要柔嫔一起办?夫人一向心灵手巧,如今却是猜不透卫子殷的心思了。

他把思想隐藏得太深了。

任何人都不容易看出他的心思。

“淑妃怎么会不愿意呢?若近来劳累,就把这件事全交给柔嫔吧,淑妃忙了一年,应该是清闲几天的时候了,贵妃和静妃也是得力之人,宫中的事你们商量就是了。”

卫子殷这样说着,眼睛却是望着了禾苗,眼中的青仪仿佛无法浓墨重彩一般层层晕染。

就在这时,贵妃吃了一惊,开口道:“陛下,臣妾也缺一个助手,不知陛下是否愿意割爱,让禾苗大人来帮助臣妾!这个百官命妇、皇太后、皇家子嗣都很多,臣妾怕自己一个人忙不过来,姐姐一双巧手,写出一手好字,用得恰到好处。”

金妃这么一开口,禾苗就低头了,只是静妃出口说:“禾苗还是跟着臣妾走吧,臣妾身子弱,倒比不了两个姐姐好。”

禾苗听了静妃这样说,却也知道是在帮助自己,自从宫外回来,静妃便于禾苗一向亲厚,虽不常往来,但禾苗却十分信任静妃。

这位夫人,虽然爱着卫子殷,却是个眼见为实的女人,她一向娇弱,好静,平日养花礼佛,赫连宫里却象个世外桃源一般宁静。

禾苗见静妃如此便微微点头,但对于她们到底说了些什么,却是心中无底,总是有些害怕。

卫子殷望了一眼面前的三位女子,却是微笑道:“我早就说过,禾苗是我的人,她有更要紧的事要做,你们若要帮忙,六宫中有一个女官叫你们叫!”

卫子殷伸手拿起一盏茶来,却是轻声抽了一口茶,只是没有说话。

静妃看了看禾苗,却是眉头微皱,只听苏公公叫道:“禀告陛下,张泽太医来了!”

卫子殷点点头,又开口道:“这几天就是辛勤的三位爱妃,朕还有一些公务要处理!就留你们吃晚饭吧。”

卫子殷这么说,三人便不敢耽搁,各自起身向卫子殷行了个礼,说道:“妾等告退。”

禾苗看着他们离去,看着卫子殷,脸上更是凝重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禾苗来到卫子殷的身边低声问道:“陛下,禾苗并没有什么大碍吗?可是用不上看太医呢。”

禾苗这么说,卫子殷却伸手去抓她的胳膊。

“您且放心,刚才红曦说您有一些不适,在虹桥哪里不舒服,您有什么不适的?”医生来了,就让他给您看一下

卫子殷如此一说,禾苗便想起,联姻刚过的淑妃,却是明白了卫子殷的意思。

只是她却困惑地看着卫子殷。

“禾苗……“禾苗想辩解,但卫子殷却伸手挡住了她的唇,微笑着开口说:“不舒服就去看太医吧,没什么怪事,也不用管别人怎么想!“

卫子殷这么说着,禾苗便点头,转身到座位旁坐下。

把左手伸到张泽涛的药枕上。

早从其他太医处听闻张泽已有禾苗,自然是取出细绢纱布,轻轻盖在禾苗的手腕上,仔细诊脉。

过了一会儿,就是眉头微皱,只是看着香晚有些疑惑。

“云大人,可是近来饮食有些失当,却是脾胃有些失和,还没有打紧,吃一副药稍加调养就好了,只是不要太惊慌,免得伤到身子!“

禾苗听了便点点头,红曦早已得到卫子殷的指示,便立即将禾苗扶着离开正阳宫的前殿。

此时张泽却是跪在大殿里,回禀皇上。

“陛下明鉴,禾苗云大人不过是脾胃不合,小心调养两天,放松心情,不肖几天就会好的,陛下不必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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