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敌人一千,自损八百,这算不上什么高招。

禾苗这么一说,素问却是看着那副模样说道:“本是贵妃要欺负你的,可是没想到你这人不好欺负啊!”

香晚却是冷哼一声,摇了摇头。

“苦恼的不是我,大年头找本宫的晦气,本宫却不想招惹她的晦气。”

禾苗看着自己伤痕累累的手说:“想要本宫性命的人还没有找到,本宫可不能这样随便欺负。”

素问点点头,但脸上却泛起一丝笑意,说:“可能有点疼,忍住吧!”

讲完这个句子,又是摇头。

“何必忍,若是哭,若让陛下听见,岂不多愁了!“

这时素问便是挑起一块破皮,便掀开,把那白粉倒在上面。

香晚立刻哼了一声。

惟素问,一脸严肃却又能提高嗓音的说:“这药很痛,只不过是娘娘原来上的重,如今上的重,恐怕是要留疤了,只能试一下这药,娘娘千万不能在反复受伤。”

禾苗看着素问的表现却是说道:“知道了,素问你就是爱发脾气!”

禾苗说完,二人便相知一笑。

接着又把声音压下去。

素问,在宫里本宫,只有你才能信任他!

禾苗微笑着,素问便是说:“娘娘自然放心,素问所能做的就是竭尽全力保护娘娘这只手臂,使其恢复最佳状态!”

禾苗点点头,却又轻声说道:“多谢素问了,也替本宫感谢你这位故人,让禾苗在宫里多了一个依靠!”素问的微笑有些尴尬,禾苗想继续追问是谁的心事也淡了许多,却是最后一个微笑。

这番事,禾苗想也想过,但也只有金贵妃最有疑心,只是这件事没有任何证据,今日贵妃故意刁难,禾苗倒是顺势而为了。

只是这件事还有个疑问,需要素问的帮助

素问一般听了这番话,却是手下的动作丝毫没有放慢,微微点了点头,便说道:“娘娘有什么吩咐就是了,素问若能成为娘娘的帮手,自然是素问的荣幸!”

禾苗微微点头,望向素问的目光更加明朗,却是声音更低了些,却是眼神含笑道:“禾苗派人问询过容月公主一次,她说记得,当时有人记得是一个公公站在禾苗身后,只是宫中公公何止千万,孩子匆匆一面,却也记不起太多细节。”

禾苗微微点头却是说:“只是禾苗还有些记忆,只是在人群中,有一种熟悉的味道,就是迷迭香,我想素问应该还没忘了当时发生的事!”

素问只是微微点头,眼神有些厌恶地说:“那时我们查到万光时,陛下就把此事压在一边了,许弋大人就说陛下身边有一只神秘的飞龙,他们什么都不知道,想来这件事陛下应该是早就决定了,此刻就不发,对比起来就是有心无力!”

禾苗微微点头,但又摇头。

素问却是疑惑的开口:“娘娘这是什么意思?陛下不能为娘娘平反昭雪吗?”

禾苗却是笑了一声,目光飘到门口却是说:“除开今天,本宫想见素问大人,都要到红曦姨妈跟前,可是红曦姨妈却是陛下的人陛下这么做还不算明显么?”

素问却是一怔,眼神略有怪异地飘出去,良久之后,答道:“素问以为,陛下真能鉴日月!”

禾苗疑了一下,但对此并没有多说。

素问收拾好药箱若有深意看禾苗,却是点点头说:“不管怎么样,素问都会提娘娘查查宫中迷迭香的来由,不让娘娘在为它烦恼就是了!”

禾苗点头,十分感激。

望着手上重新包好的那块白布,却是从门口走出来,站在屏风后面,看穿了正是容日夜不耐烦的人。

卫子殷看见禾苗在不远处,却是招手道:“禾苗来了,几个亲王都各自回了府,只成夜与朕作伴!”

禾苗微微点头便缓步走去,先是向卫子殷躬身行礼,却是说:“陛下万福,禾苗今日失态,不过是让皇室丢脸,还请陛下惩罚!”

卫子殷摆摆手,却是说:“这疯丫头,太医嘱咐她要好好休养,听说皇弟入宫,一定要来拜见你亲自倒谢,如今见朕也只会请罪!”

容成夜听了这番话,却是微微一愣,然后便是挑眉挑眉看禾苗,似乎笑得更深了些。

“娘娘宅心仁厚,滴水之恩也记在心里,娘娘德性高强,堪称表率啊!”

而卫子殷却是摆摆手,含糊不清地说:“你啊,别因为过年就对她只说好话,这丫头是个疯子!”

禾苗笑了,低下头去,廉亲王容成夜却是抱拳连连说道。

禾苗听到他们互相客气,便向前走去,恭敬地行了一个标准的谢恩礼。

也就是说:“今日承蒙陛下恩惠,禾苗有幸与廉亲王道别。”

禾苗很高兴当面感谢廉亲王的救命恩人。

禾苗说完又是一拜道:“与王爷也许不过是滴水之恩,与禾苗却是自生自灭,不敢懈怠!”

卫子殷夜听便摆手,随即想上去扶起,但也觉得不妥,最后还是卫子殷站了出来,扶起了禾苗说:“这全是一家人的礼节,就是这么一回事,走吧,朕今日赐宴,众位皇叔都已等候,但也不能叫他们久等!”

卫子殷携禾苗,便进了大殿,大殿里嫣然是按照各自的等级坐了六个人,就是先皇的三兄弟,也就是卫子殷和容成夜坐了三个皇叔。

禾苗的位分不高,却因卫子殷的宠幸,才到了卫子殷身边,下手便是容成夜。

卫子殷进门便大笑道:“三叔久等了,这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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