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苗略微说了一句,苏公公即刻说道:“还是娘娘最稳重,陛下心急公主,只是忘了宫门下钥匙,就是不能轻易打开,娘娘坐镇后宫,却有母仪天下的风范呢!”

苏公说完,禾苗却是略微摇头,却是比出禁声,顺便又是摇头,却是开口道:“苏公公,小心祸从口出,苏公公跟在陛下身边久了,在旁人眼里,苏公公就是陛下的代表,所以有些话不能乱说,但愿苏公公今日所言,所出的你口,入我耳中,便不会再有第三个人听见!”

禾苗说完,苏公便连连点头,苏公公的手下还在不停地研墨,禾苗端坐在自己的原位上,只是拿起笔,仔细地临摹了陛下的笔迹,慢慢地写着。

写字到一半,幻羽就进来了,心中有些疑惑地开口道:“娘娘,陛下请您到柔嫔娘娘宫里去,说是有事情相商!

禾苗放下笔,看了一下自己写的奏疏,却是说:“难道公主的病就这么严重吗?”

禾苗看着幻羽的脸色之间有点着急的问道,但幻羽却是立即点了点头,不过随即又是摇头。

苏公便急急地问道:“幻羽,你这丫头,说话可真急人,是不是病得太重,还是病得太轻,教娘娘和老奴急死!”

幻羽皱了皱眉,说道:“不是幻羽不知怎么说,只是陛下派人来,说请娘娘过去,身边什么也没说!”

梦羽说完,禾苗,便是立即展开卷轴,却是继续写,只是动作稍快些。

幻羽左右看了看,却是只能等待,片刻后,禾苗便立即起身,取出陛下的大印,便将其重重地按在诏书上。

禾苗稍稍停顿了一下,便细细打量了一番,然后将诏书递到苏公公的手里。

“诏书交给苏公保管,若去有需要,便立即去传给御医,若无事,就把这诏书收好,不要让它出来!”

禾苗说完,便深深地吸了口气,带着幻羽便立即来到柔嫔宫。

没过多久,就听见屋子里的人在那里呜呜地哭成一团。

禾苗站在门口向里面望去,却发现里面十分热闹。

禾苗叹了口气,望着坐在中间的却是冷冰冰的卫子殷。

禾苗几乎是立刻就想明白了为什么陛下要叫她来!“臣妾迟来,不知公主病?“

禾苗稍稍提到了这件事,卫子殷便挥挥手说:“公主在园子里伤了脸,女官来看过了,说伤得不重,孩子还小,再过几年,就算伤疤也看不清了!”

卫子殷这样说着,禾苗反而提高了嗓门,说道:“陛下怎能如此这般说呢,女儿家的美貌就是一等一的大事,何况还有一国公主,容颜有损也是有失体面的事,想必柔嫔娘娘也觉得这件事很重要,才请陛下来做主!”

禾苗说完,却是再一次看见卫子殷的脸仍然有些冰冷,禾苗转过身来,却正好看见近来在后宫中最受宠爱的铭贵人,正跪在地上痛哭如泪人。

卫子殷虽然坐在上座,但脸色阴沉。

柔嫔听了禾苗的话,却又是立即起身说:“陛下明鉴,臣妾并非二公主的生母,做事一向谨慎,怕出差错。”

两个公主年纪幼小,臣妾心中爱怜,早已做了生母一般的照顾,只是体弱多病,实在难于体谅,今日今日因疏忽,使公主容貌受损,臣妾有负陛下的信任

柔嫔捏着一条一角手帕,就是眼泪连连地跪在地上,怀着孩子的身体,实在沉重,却是卫子殷好心疼。

望着旁边铭贵人,却是愈加令人厌恶。

禾苗环顾四周,却是知道大概公主的伤势和铭贵人的关系不大。

看到柔嫔如此顽强的表演,却只是感叹二公主,竟也成了后宫之争的受害者。

她女儿的家貌多么重要,竟被柔嫔如此利用。

禾苗虽是心有余悸,但想来这位仁兄一向处事为人,得了宠幸便四处游荡,不知收敛,行为举止不端,纵然今天柔嫔还未动手。

来日花落,众人自然踩踏,禾苗相信,但也只是叹息一声,随即道:“陛下辛苦一天,却也为公主伤心,今日恐怕又要头痛,不能早些处置,就回去歇息吧!”

禾苗说完,金贵妃却是立即开口道:“云嫔姐姐此言何意,事有正反,陛下乃是天下之主,也是后宫之主,此时后位虚悬,此事自然要陛下定夺,但也不可妄断,重要的有规矩才是!”

金妃说完,一向与铭贵人不和的林贵人也开口道:“陛下,臣妾觉得,金贵妃说得很对,正所谓国不可一日不能安,家不可一日不能安,还请陛下看在铭贵人服侍陛下的日头上,而且是夜观国郡主,不熟悉宫中礼节,行事稍有冲动,就从轻处罚铭贵人!”

香晚听了这话,只是冷笑一声。

林贵人虽然表面上在替铭贵人脱罪,但实际上已是给铭贵人定下了罪证,并不傻,但也不是很高明,陛下虽然此刻怒火中烧,想到日后稍有往日,便也厌烦她的虚伪。

此时禾苗已然从红曦姨妈口中得知了事情的经过。

今天柔嫔身子不爽,却是早睡早起,二公主性子活泼,却是与园子里的乳母玩耍,小孩子们的精力太过旺盛,不过,乳母是赶不上孩子的,只是片刻的休息,便听见小公主在花丛中嚎叫。

奶妈和小丫头们顺着声音赶来,却是正中铭贵人的手,把小公主推进了花丛。

树枝划出小公主脸上的许多伤口。

皮肤细腻的人,立刻就是血流成河,乳母见此情景,便立即派人去向柔嫔娘娘报备。

但马上就被赶走了


状态提示:第461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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