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何简隋一个人疯了香迟倒是相信,这么一看,原来他们是在做皇帝梦,这么说却也是在说谎。

何氏又是高门大族,多年来人才辈出,但却始终不愿出将入相,多是闲散之辈,说的好听点,就是寄情于山水,如今看来倒是包藏祸心。

香迟看破了,但并没有多说,只是微笑着说:“原来如此!”

“既然找到了长女,为什么还要找我?”

香迟这么一问,何简隋便长叹一声,随即说道:“原来我们也是这么想的,有了云香思也算齐备,可是你家老爷子实在太操心了,竟把这些事都提前准备好了,云香思只记得一半。”

何简隋说着,香迟便也知道了一切,立即开口道:“这件事很清楚,那么你们需要我做什么呢?”

何简隋看了看香迟,微笑着继续说:“既然你知道了,那也不用再绕弯了,这件事很简单,就是镇魂舞,想起来了,跳好了,就这样!”

香迟听了这话便微微一笑,轻轻捏了捏手帕:“何简隋,如果那样的话,如果我做不到,你打算怎么办?”

香迟一愣,随后却是望着何简隋,何简隋却是半眯着眼睛说道:“我们有个大师父,只要他出手,不管是谁,都会顺从地听他的,不管这个人愿不愿意,香迟你是个聪明的女人,但愿我们不用走到那一天!”

香迟听了这话,只是哈哈大笑。

“啊,原来何大人身边竟有这样能耐的人,难怪如此胆大,但香迟也不是不识抬举的人,既然何大人可以这么做,想来应该是做好了充分准备。”

何简隋微微点头,与香迟聊了许久,终于发现了一点价值和存在感,但过了一会儿,香迟却是又被无情的无情刺破了自尊。

“香迟有一个疑问,如果我死了,不知道还有谁会知道,一个有能力的人,还能先让我怎样做呢?”

香迟刚一说完,何简隋便双眉一挑,香迟便是立即明白了其中的含义。

“哈哈!“

“原来不行啊!“

香迟说完,就是两眼瞪得大大的,有些瞧不起何简隋,就是一摊手开口道:“拜托,何大人,香迟要休息,还请何大人慢走,不要送!”

香迟说完,便一脸不屑地看着何简隋。

何简隋的脸红了一下,便也知道多留无意,只是准备起身。

香迟见此更是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走进自己的房间。

她转过身,何简隋的眼睛里却是一丝寒意。

“如果你死了,大不了由你父亲陪葬,我保证,会把你祖父的尸体从坟墓里刨出来,把鞭尸都晒在外面,想来别人也不在乎,他你都管!”

何简隋还没说完,香迟就转过身,瞪着他。

“何简隋,我祖父与你师徒,你竟说出这样的话来,真是黑石之心!打!”

香迟说完,最后一个字,便是袍袖一挥,转身离去。

何简隋到了此时哪里还会有什么脸皮,就舔着嘴唇,淡然冷笑一声,转身欲走,却又是在大门口停下。

“香迟,今天的镇魂舞大概是让你想起了一些地藏图的秘密,要是想到了最好告诉我,这就能让你活过来,否则后果你知道!“

香迟听了,却也不慌乱,若非是一向文雅的她,此刻多么想转过身来,像当初香思那样,上去给他一记耳光,让她清醒过来才是。

香迟虽然想了想,但还是狠狠地握了握手,径直走到卧房里,坐在床上,可是思绪却多了在何简隋最后的一句话上。

由于地藏图的关系,香迟对这个还是很有印象的。

香迟的手指摸向自己的后背,却突然想起何简隋那天闯进她的浴室,她刚一进去,就感觉里面弥漫着一股怪味。

那时她并没有太多的想法啊,此刻却是听到了何简隋提到地藏图,却是完全明白了。

香迟知道此时她们一定拿到了三分之一的地图,因为三分之一的地图被钉在云香思的背上,这是云家女人所有的秘密。

那时候爷爷只说,这是家谱上的图案,不过是一幅画,但遇热后已不见踪影,香迟想了想,应该是云香思身上只有三分一还在,而其他两分则留在了香迟和姑姑之间。

“何简隋竟会来看我的背影,显然不知,云家的地藏图,除了当代主人所知外,为防止失落地图,便将它分成三份,分别刻在云家的三个姑娘身上,她们出嫁后,却是不带地图离开。”

爷爷当年怎样嘱托的事,就早已有人担心有人窥探云家的秘密。

云香迟长叹一声,却是担心香思的安危。

虽然刚才她的话说得很强硬,但毕竟还是骨肉至亲,倒真是云香思也不是十恶不赦的人。

香迟想着,看着外面,却是一转身睡去了。

窗户外的大汉却是一愣,不过也是心中更松了一口气,毕竟,云香迟一直都是这样,让他们很烦恼,要是真睡着了,就该让他省心了。

万事皆安,香迟睡到午夜,却已做了一夜,她这几天昼伏夜醒,只是为了适应这个时间间隔,今天特意早睡,就是为了晚上好好地和他们玩一会儿。

香迟往外看了一眼,却是立即站起来,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抬起门栓,便是霍的,打开了门。

“来人!本宫真饿!”

香迟说完,便是将门敲得砰砰作响,转过身来,轻轻皱了皱眉,便是呢喃一声。

“想不到会发出这么大的声音!”

香迟已定下心来,她准备让何简隋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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