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苗的声音身份冰冷,但却是答道:“是谁?”

秀儿推开门,却是一声惊呼:“娘娘,是奴婢,公主让奴婢给娘娘传话!”

禾苗看向孟奕廷,却是一甩袍袖,便走了过去,秀儿耳语两句,禾苗点点头让秀儿回去,转过身来看孟奕廷,却是说:“生气!你是不是也跟他胡闹过?”

孟奕廷自然明白禾苗想说什么,便答道:“娘娘,臣将公主的话当作临终遗言去听,自然是说什么做什么。”

可是娘娘也该明白,若真是这样,那么母家的谢家公主也成了娘娘的族人,小臣和孟家也会对娘娘动情不断,娘娘,一举多得,况且历来富贵中求!

禾苗若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却是手指微皱,又望了孟奕廷一眼。

“柳醉你出去!“

禾苗一句话说完,孟奕廷自然明白了,便拍拍她的手背说:“听娘娘的话,放心吧!”

禾苗看了他们一眼,微微眯起了眼睛。

柳醉起身向禾苗行了礼,便起身出门。

素问也缓缓地退了两步,与禾苗相对而坐的孟奕廷却是看着他,微微叹了口气:“为了一个女人,拿你全家的命来赌,你是个赌徒,还是个疯子?”

孟奕廷看向禾苗,却是微微一叹道:“这件事公主一定不会说出来,本来微臣也不敢想,不过公主是这么说的,她知道柔嫔娘娘的面目,她终究不会放过她,现在没有证据,可她又不想冤死,所以才下了这个决心!”

禾苗听了,却是轻轻叹了口气,紧紧的握着手帕,却是犹豫不决。

“即使是这样,你也不应该赌上生命!“

而孟奕廷却是看着禾苗,眼中带着一丝期待地说:“要是没有娘娘在,孟奕廷自然不敢,可是如果娘娘肯出手帮助,那成功的几率至少要占一半。”

“孟奕廷既然答应过柳醉姑娘,就应该对她负责,能够有这样的机会,对我们两个来说也是唯一的机会,如果没有抓住这个机会,那么孟家就没有希望,孟奕廷也是没有前途的。“

禾苗看了他一眼,就微笑着说:“你是说,凝玉的事是柔嫔干的?你们呢…”

孟奕廷从手里拿出异物却是说:“公主本应提醒娘娘小心柔嫔,那是因为她知道柔嫔绵里藏针,却是毒计害了她,她一直怀疑那天要杀她的人,就是柔嫔,而不是柔嫔,也就是太监万光。”

禾苗点点头,看着孟奕廷手中的玉佩,却是点点头道:“若是这样,本宫就是愿意和你试一试,柔嫔若真是幕后黑手,那么本宫就无论如何都不会置身事外了。

那咱们就好好想一想,就是出发了。”

孟奕廷看着禾苗,点了点头便起身。

禾苗走到旁边看了看素问,却是细细谈了一遍,说道:“素问,你把行针之法,交给柳醉,本宫要亲自带他们到前线,素问,你要替本宫在这里,明白吗?”

素问听了这番话,便眉头微皱,但仍缓缓地点头。

禾苗说完就立即离开了。

转过身就走了。

午夜,禾苗又拿了一封信,便跟着喜公公,往承恩山庄去了。

禾苗向流苏下了一道命令,就是带着柳醉和幻羽上了车碾,此时柳醉和凝玉就在另一辆马车之上。

夜色沉寂中,车轮碾过,就是慢慢离开摘星阁,向前方驶去。

禾苗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卫子殷了,禾苗从卫子殷的信中知道,此时此刻战事很顺利,卫子殷利用禾苗原来设下的圈套,却把容雪的三十万大军全歼在清江之上。

禾苗知道此时卫子殷正是心情舒畅的时候,只是自己要把坏消息告诉他。

外桃花树,吐露新叶,却是一景一景的万物复苏,禾苗今日所作的一切决定,都是她今天要做的。

丘嬷嬷被杨瑾城带来的禁军押在地牢里,两天后要被禁军押送到陛下那里,这老妇人倒也很强硬,到现在却也是一言不发。

只是不知凝玉和她到底是何方对不起她,只是让她如此憎恨。

披星戴月,好歹这条路上没有什么麻烦,那孟奕廷的确是个人物,只是一路走着,把禾苗等人安全护送到了营地前。

禾苗远看了看眼前的大帐,瞧着凝玉,便从手中取下了一个手谕。

就交给幻羽:“把这封信亲手交给陛下,你拿着本宫的令牌到大帐买一座院落,你就按我们约定的记号去找吧。”

孟奕廷听了禾苗的话,却是站起身来,说道:“娘娘不可,微臣还是派人前去,幻羽是娘娘的贴身女仆,若她要离开娘娘,陛下必心急如焚,若…”

禾苗却是一只手拦住了他,却是说:“本宫自然明白,本宫还有别的打算,若是杨大人希望这件事完美无缺,就听本宫的安排吧!”

禾苗这样说完,孟奕廷便也不多说,吩咐二人找个住处,禾苗却在幻羽耳语两句后,从怀中取出信,便放她走了。

幻羽离开了禾苗,听了她的话,稍稍准备片刻,看着满面的慌张奔向营帐。

服务员立刻拦住幻羽:“谁来了?”

幻羽拿出禾苗的金子,侍卫立刻给他让路,但还是有一个人立刻跑到里边回话。

幻羽也不敢再耽搁,急忙跑进屋去。

卫子殷一见金牌,自然明白来人是谁,便立即遣散了大帐里的众将,也就是眉头紧皱,心中不由忧虑起来。

“阁下,幻羽先生,求见!”

梦羽听到大帐外有声响,卫子殷便叫她进来,梦羽低着头,举着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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