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张智轻描淡写地说:“丢就丢了。”
“那可是一个多月的工资。”
“那又怎样。”
“唉!是啊,那又怎样。反正丢的不是你的钱,你肯定不心疼。”
朱墨失落的眼神转向女儿。
“妈妈真的丢钱了吗?没事,妈妈,我的瓷娃娃肚子里有钱,打碎就可以用。”女儿说着跑回自己的房间,把床头柜上的那个白色猪宝宝储蓄罐拿来放在了客厅的茶几上。
“哎呦,还是我的宝贝女儿知道心疼妈妈。”朱墨有些凄楚地亲着女儿的小脸说。
作为副总工程师和秘书长的张智,经常出差,外出开会坐主席台的时候也越来越多。朱墨就一直想给张智买一套好一点的西服。为了给张智买西服,她拉着张智没少往商场跑,但看着货架上标示的动辄一两千元的价格,确实让他们两人都有点舍不得。
可就是“要给张智买一套好西服”的这个想法,让朱墨办了一件永远无法原谅自己的事。当然,她也无法原谅张智,无法原谅他在这件事情上,毫愿,顺水推舟,随她的波,逐她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