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于萍老公既是老乡又是战友忽天胡,高高的个子,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穿上军装精神抖擞,和卢强硬貌合神离渐行渐远,卢强硬要拔掉钉子启用自己亲信柳屏宝。柳屏宝,也是身材高大,浓眉大眼,没有多大能耐,为人处世倒也蛮好,总爱搞大树底下好乘凉狐假虎威,从中得到实惠那一套,发现卢强硬儿子爱学习外语,试探性给卢强硬儿子买了一台小收录机,投其所好,东西不值钱,表明个人态度,这招果然奏效,卢强硬见面不讲,心里有数。
不久,卢强硬找借口罢了忽天胡原来的职务,重新安排无关紧要工作岗位。忽天胡一直怀恨在心,一筹莫展,缺少翁应付胆量和勇气面对面和卢强硬单挑,常言道:官大一级压死人。
这个时期,社会财富分配比较合理,领导工资并不高,连卢强硬实际所领到的工资都没有资格老的职工工资高。
于萍夫妇闹事,有人在前面猛冲猛打,不用自己亲自上阵,忽天胡认为时机已到,趁机跳出来无端生事,千方百计想拔掉卢硬这一眼中钉肉中刺。于萍夫妇矛头本来指向的是丁庵效,两口方向明确,目的各异,一个是夺妻之恨,一个是被始乱终弃。战友的加入齐心协力矛头直指卢强硬,认为卢强硬从中袒护包庇,搞得卢强硬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这段时间,加之单位安全形势极不稳定,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发生,卢强硬都要应对,不能有任何纰漏闪失,按住葫芦起了瓢,有人幸灾乐祸议论道:“卢强硬是秋后蚂蚱,蹦哒不了几天。”
也只是一厢情愿图一时嘴痛快说说罢了。卢强硬虽然不是多大的官,能混到这步还是很有能耐,不是吃素的。
每逢节日,卢强硬专门派人给关键时候能说上话的领导小恩小惠,可是礼轻人意重,四两拨千斤。这样做的目的不言自明,为自己能稳坐钓鱼台铺垫,任凭风吹浪打,我自岿然不动。卢强硬没有太大野心,对更上一层楼,没有太大兴趣。卢强硬各方面表现令上面领导满意,曾安排更高职务,卢强硬觉得没有实权宛然拒绝道:“好心好意,心领神会,不是不服从组织上安排,自己岗位干得好好的,多年摸爬滚打,积累实际工作经验,再去干别的陌生工作,一时半会恐怕无法适应。”卢强硬一切为自保,从实实在在利益着想。这样的想法,对官场某些人来说放心,至少缺少一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对卢强硬来说也为自己未来人生埋下伏笔。
记得一年春节前,市场没有完全成熟,菜品种少,供不应求,价格飞涨,许多大棚菜根本拿钱无处够买。卢强硬四处打听,派人派车,到全国各地去采购,单位分发时,卢强硬要求专门给自己用得上说得上话的一些领导每人留一份,卢强硬把任务交给孙庄志来完成,而孙庄志派汪敏学秘密押送,说实在的,就是其他人知道也掀不起大浪,领导也是人,也有家,也要吃喝,人人有份,没有哪个人不通人情的。
雪花飘飘,寒气逼人,冻的人直跺脚,每份过年菜直至分送到各位领导家里为止,雪中送炭,人心都是肉,有谁不感激这份心意。
有许多上面领导替卢强硬说情全力以赴保卢强硬乌纱帽,只能说卢强硬大难临头,有惊无险,并无大碍。
望湖利用休息时间,来找汪敏学,在单身宿舍炒完菜,两人对饮时,汪敏学笑眯眯问:“好多人议论你和磊美宝风言风语,到底有没有那回事?可我怎么也不相信”
望湖毫不掩饰说:“无风不起浪,的确有那么回事,磊美宝对我很好,她家我去过,发誓要和磊美宝结婚。”
“磊美宝长相倒没有啥说,人家可是有有夫之妇,又比你大那么多。”汪敏学说。
“年龄不是啥障碍,你没有听说,情人眼里出西施,磊美宝和丈夫已经把婚离过了。”望湖说。
“男女之间说不清道不明,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前面你不是谈了个个子比你高,长相还算过得去的校友吗?在家乡和你走在一起,我见过一次,有人曾对我说过,你是从中截的人家胡,后来悄无声息,再也没有听你提到她的名字。”汪敏学说。
“人家嫌这嫌那的,早已经和别人好上了,男女该做的我俩都名副其实做过,分手也没有啥稀罕,结了婚还离婚,更何况我俩没有领结婚证。”望湖满不在乎说。
“我明白咋回事了,难怪,卢强硬最近如坐针毡。”汪敏学边发感言劝望湖吃菜饮酒。
吃罢饭,在单位二楼洗过锅碗瓢勺,下台阶,到单位一楼拐弯处望湖说:“前几天,我见过刘蕾,刘蕾也老大不小,不知啥原因,至今没有找男朋友。男人倒是无所谓的。”
汪敏学说:“不大清楚,可能觉得很了不得,这山望到那山高,挑来挑去挑花了眼。”
望湖道:“不是像你所说的那样,好像有啥不被人知道隐情在里面。”
“那我就不大清楚了。”汪敏学回道。
和望湖言谈中,汪敏学知道了刘蕾一些情况,没有引起足够重视,在汪敏学看来刘蕾有自己的选择,已经做到了仁至义尽,无法挽回。
送走望湖,汪敏学征求黄师傅意见说:“我想辞职,你意下如何?”
“我总感到你的想法不对劲,至于哪里不对,我也不好说。我对你师娘讲,小汪这怂娃,早先一直憋在山里出不来,突然从山沟里跳出来了,眼界大开,有劲无处使,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