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蕾说:“距离不是啥问题,汪敏学正在忙着办理调动事宜,很快目的就会能达到。”
父亲道:“工作调动非同儿戏,你以为就有那么容易?真真太天真幼稚,我年轻时想调回去,到现在都没有实现了,何况汪敏学刚上班没有多久的毛孩子,有多么大的能耐。说不行就是不行,不要再找其他理由来说服我。”
刘蕾母亲了解刘蕾父亲脾气表示沉默。
刘蕾父亲不让刘蕾和汪敏学过分来往,以防意外事件的发生,绝不能像辉光和叶音英那样无论三七二十一先营业,至于营业执照办理暂且先撂一边。
当然,刘蕾的父亲反对只是给自己女儿刘蕾施加巨大压力,当着汪敏学还是客气、挺好的,必然汪敏学和辉光关系好,加之其它方面原因,不可能明目张胆得罪汪敏学,那样不近人情,也没有必要那样做。
十月一日,休假期间,汪敏学心情很复杂去了一趟刘蕾家,碰巧刘蕾走亲戚没有在,只有刘蕾母亲在家里,虽然汪敏学和刘蕾关系以前在父母面前没有直接挑明,刘蕾母亲心知肚明汪敏学来家找刘蕾的意思,汪敏学在刘蕾家阳台和刘蕾母亲聊天,刘蕾母亲问这问那,心里还是非常乐意的。
汪敏学和刘蕾休假结束,返回各自单位时,刘蕾父亲带着刘蕾,有意把汪敏学和刘蕾隔开,两人一起坐班车,刘蕾父亲只给刘蕾买了班车票,汪敏学自己到窗口买班车票上车,刘蕾父亲不是吝啬之人,原来在家里茅台酒都能舍得让王汪敏学放开肚量喝,在乎多买上一张班车票吗?!显然不是,汪敏学很知趣,装着和刘蕾不熟悉,各自心里都很明白是怎么回事情了。
途中汪敏学明显感到刘蕾对自己态度不像先前那么热情,距离突然一下子拉大了许多,两人坐在班车上,很少说话。班车中途在一小县城停车,班车司机下车对旅客说:“该到厕所方便的方便,该用餐到饭馆用餐,该逛抓紧时间逛,车在站停留一小时,大家把表调准确,时间掌握好。”
汪敏学对刘蕾说:“你想吃些啥?我好去饭馆点菜。”刘蕾表情不好回答道:“你肚子饿了,去吃吧,我不饿。”
汪敏学说:“到了该吃饭时间,无论发生何种事情,先填肚子再说。”
刘蕾才勉强来到饭馆吃了一点饭。
两人下车后,汪敏学故意装着刘蕾还在为列车上所发生的不愉快呕气,对刘蕾说:“我们俩休假都这么长时间,你还耿耿于怀,气消不了,气量就那么狭窄!女孩子怎么会是这样子?真不可思议。”
刘蕾慢条斯理说:“我就是这样子的人,你找一个气量大的女孩子去吧!我又没有拦着你。你忙你的去吧,不用送我,我一个人回单位,有个表叔也在这里工作,要送我,我说不用,我一个人能行!”
汪敏学意识到刘蕾有意拒绝自己,说道:“无论如何,我还是要把你送回单位,一切我明白,你尽管放心好了,人贵有自知之明,我又不是一个死皮赖脸缠着你不放手的人,不是你所想象的那种人。”
汪敏学原计划和刘蕾停留期间,带着刘蕾一起耍,已经成为泡影。汪敏学买完票和刘蕾上车,只有一张座位,刘蕾坐在座位上,汪敏学站着手里握着车里栏杆望着刘蕾,没有说话,坐在公共汽车上一句话都没有和刘蕾多说,来到刘蕾单位单身宿舍,刘蕾坐在凳子上,背着窗户,面对坐在单人床上的汪敏学非常痛苦地说:“我爸爸就是那样的一个人,爱管我们的事,虽然提倡自由恋爱,可在我们家根本行不通!”
“点到为止,我明白是咋回事了,说多了显得多余。”
刘蕾心情不好,汪敏学感到很无趣,多一分钟都不想多待下去,要回单位上班,每次汪敏学走,刘蕾都情意绵绵,恋恋不舍,送汪敏学很长一段路程,这次例外,走时连个招呼也不打,生怕汪敏学不明白,误解自己心意似的,汪敏学没有那么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