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向北:“……我啥也不知道!”
他指了指汽车:“小五看着你呢!”
傅应劭下意识的回头,冷向北趁机开溜。
傅应劭再想抓人,人早已经跑远了。
就算是傅应劭想要去抓人,也已经来不及了。
看了看自己空了的手,傅应劭面沉如水的上了车。
车上冷清竹低着头将整张脸都埋在围脖里,把玩着自己的手指头,这让傅应劭完全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本来想要冷清竹坐到副驾驶上来,最终还是欲言又止。
不得不目视前方,专心开车。
而与此同时,坐在后面的冷清竹缓缓地做了个深呼吸。
真他么是该死的巧合。
她现在最想做的其实不是搓手指头玩,而是搓搓这张老脸,怎么就烧成这样呢?
都已经是跳着广场舞的年纪了,还玩什么小鹿乱撞,先不说别的,就说对方一个身患隐疾终身不娶的人,和一个只有打火石却没有汽油的老式打火机有什么区别。
每一次打开都能看到火花,可惜,就是烧不起火苗来。
唉,可惜了!
冷清竹抬起眼睛瞥了瞥前座的人,心里那点乱七八糟自己都理不清的想法,忽然悉数变成了同情。
此时脑海里只有林妹妹的那句“银样镴枪头。”
傅应劭若有所感,从后视镜里捕捉到冷清竹的目光,心头忽然萌生出一股怪异的感觉。
偏偏这个时候,忍了一路的乔水兰终于忍不住了,探着头问道:“应劭,那个我问一下啊,碧城的姑娘真的有那么虎的吗?”
韩春蕊从乔水兰一直看着傅应劭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了,可是等她开口的时候想要拦也完全拦不住了。
碧城的姑娘虎不虎不知道,能问出这个问题来的她确实是挺虎的。
冷清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过了两三秒,才意识到乔水兰问了什么。
再一次默默地将自己埋进了围脖里。
“有吧。”这两个字被傅应劭说的咬牙切齿。
让乔水兰跟韩春蕊也默默的缩回了头。
接下来的时间傅应劭都有些心不在焉,熬到了回家,耐着性子将车子停好,第一时间就是去找自己的父亲,在屋里没找到人,还是陈白霜说了才知道原来父亲是去打猎了还没回来。
只能耐心却焦灼的等待着。
逮了个空抓住了冷清竹,想要问她冷向北知道的事情她究竟知不知道,却迟迟张不开口。
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问,正抓心挠肝的时候,听到了院子外面有说有笑的声音。
是傅振国他们回来了。
傅应劭立刻松开了冷清竹,立刻走了出去,双目沉沉的盯着自己的父亲。
傅振国正说话呢,一回头忽然看见自己的儿子,顿时楞了一下:“你们回来的挺早啊。”
“刚到家!”
傅应劭耐着性子跟冷向东冷向西打了招呼,回应了乔汉青的那声“小姐夫”,傅振国将拎着的野鸡放下,他就立刻把人拉到了西下屋。
“这是怎么了?”陈白霜看着女儿:“我怎么觉得应劭自从回来之后脸色就不对呢?”
“有事跟傅伯伯商量吧,没啥不对的啊!”冷清竹打着马虎眼。
……。
“您到底跟冷叔叔都说了什么?”傅应劭盯着父亲的眼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