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的冷老太在附和老羊倌的说辞,两个人都是从那个年代过来的,说起过去,忆苦思甜,好一番感慨,连带着傅老太太也跟着唉声叹气。
已经是傍晚时分,窗外火烧云红的刺眼。
厨房里安静的能听到水滴掉在地上的声音。
握着冰箱门把的指尖泛白,冷清竹的心更是砰砰跳得厉害。
身后的人走了过来,越过她的肩膀,伸出了手。
原来放着烧鸡的地方空出一块来。
傅老板会不会看出来?
冷清竹的额头上冒出一滴冷汗。
眼角的余光盯着男人那只手,眼睁睁的看着他抓着自己的手,低声问道:“这么凉?”
——是做贼心虚吗?
冷清竹在心里替他补充。
“你们两个在厨房干什么呢?怎么不出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