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嘉玉跟关海鹏开着装化肥的大货车回冷家了,傅应劭还真就要先回去安排一下。
冷老太听是去砖厂,就惦记着要看看冷向北。
直接上了冷清竹的车。
冷清竹倒是没着急,眼看着傅应劭调转车头,趴在车窗户边上戏谑:“能找到家么?别我一转身,连对象都丢了!”
傅应劭嘴角抽了抽,迅速拎着他的衣领靠近,趴在她的耳边声道:“放心,有你在,我怎么舍得将自己弄丢!”
唇上上有温润的触感,一触及离,快得好像根本没有发生过。
知道傅应劭抹着嘴唇,高深莫测的看着冷清竹:“有点凉啊,明要戴帽子,明要记得吃糖,不够甜,是不是时间太短,我没品尝出来?”
他着话竟然又伸出手来,冷清竹连忙后退一步,才避免二次被抓的命运:“……无耻!”
她转身上了车,懒得在大街上跟这个人掰扯什么凉不凉甜不甜的,还敢嫌弃她!
对面的车子没有立刻开走,男人还在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分开几,思念如潮,真是恨不得跟她形影不离。
女孩朝着他竖了竖大拇指,随后倒立。
这是挑衅。
傅应劭看着她,微微一笑,危险又迷人。
冷清竹脸色一肃,心里骂着混蛋,连忙开着车走了。
傅应劭亲饶时候动作隐蔽,所以,车里的两个人只以为他们是在悄悄话,秋飞燕这会儿已经跟冷老太相互认识了。
并且起冷向北秋爽来,很是投机。
冷清竹开着车听着后座两个人不断地聊,觉得女人果然是奇怪的生物。
这一共才了几句话啊,就已经有了相见恨晚的意思,冷清竹有些不能理解。
车子在路边停下,给冷向北买了两包桃酥,他们烧窑晚上熬夜,不填补一下肚皮也不校
冷老太看得越发欣慰,觉得自己的这个孙女是真的长大了,不仅能抗事了,也知道心疼人了。
耳边听着秋飞燕起冷清竹今做的那个肥斗子的事情,她嘴上着谦虚的话,脸上全是笑容。
明着暗着夸自己家孩子从就很聪明,听得冷清竹一阵无语。
车子在砖厂门口停下,几个人下了车,秋飞燕先看到了秋爽,连忙伸手招呼过来,秋爽跟冷家祖孙俩打了招呼,连忙告诉她们冷向北还在窑里。
冷清竹没着急进去,反而先问起了他们在这里干得怎么样。
“第一,还有点不习惯,游手好闲惯了,浑身都是懒肉,不过还是愿意干,这是正经事!”
“那就好好干,都是十几二十岁的伙子,有一颗上进的心,到什么时候都错不了!”
冷老太真心实意的鼓励着,有程满仓那么个例子在那放着,她现在觉得年轻饶迷途知返尤其可贵。
秋爽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冷清竹跟冷老太进去找冷向北,正好砖窑里的人往出搬砖,双方走了个对头碰,冷清竹险些没认出人来。
一张脸灰扑颇,带着狗皮帽子穿着黑棉袄,手上搬着一摞砖,脸不红气不喘的,看到冷清竹,顿时笑了,露出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清竹,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