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刚刚才升起,宇智波族地一片寂静,树枝上的乌鸦也在闭目养神,忽然,乌鸦睁开了红色的双眼,静静地看着出现在自己眼前的人。

你真的变了很多啊,佐助,竟然这么早就起床了吗。

被因陀罗强制吓醒了四年,宇智波佐助在凌晨五点就恢复了意识,他今天没有自动开启写轮眼,但神经依旧十分紧张,被子是那么的温暖,床是那么的柔软,枕头是那么的舒服,但是宇智波佐助就是睡不着了,这是多么令人痛苦的一件事情啊,一定都是那只乌鸦的错。

简单洗漱后,佐助连睡衣都没换就去找乌鸦算账了,他迅速爬上树枝,一把抓住了鸟腿将其带走,可怜的乌鸦无助地拍打着翅膀,发出难听的叫声,好似在控诉佐助的暴行。佐助心如磐石,一把把乌鸦扔进书房,关好了门窗。

在这几年刻意的培养之下,佐助有了一定的感知能力,他感知过了,监视的人在族地的某个房间里但没出来,自己偷偷抓只可疑动物不会被发现。

书房天花板上的白炽灯照亮了整个房间,古朴的书架上堆满了书和卷轴,洁净的榻榻米上有两大叠纸,一叠写满鬼画符一叠洁白如新,附近还散落着几本书没来及收拾,桌子上有十来本笔记本整齐地摆放着,墙角精致的花瓶中还插了几个封印卷轴。

虽然表面上看不见,但在书房壁画后,毯子下都是密密麻麻的封印术式,不管这只鸟是什么来历,它绝对逃不掉了。

“分身还是通灵兽?”佐助席地而坐,瞪着黑色的双眼质问着刚刚恢复重心的可怜乌鸦,小动物的生命力很强,还活着,如果是通灵兽的话等下还要去好好洗个手,谁知道它身上都带了什么病毒和细菌。

乌鸦变身成了大量的黑色的羽毛,黑色的羽毛聚集起来,“嘭”,一个头戴划了一道木叶护额,穿着黑底红云袍的男子出现了。

长的真是可恶的眼熟啊,这不是那个月读了他还揍了他一顿的那个宇智波鼬吗?一个执行了一个大任务并且正在执行另一个大任务的木叶叛忍。

他今年才16岁吧,长高了一些,但怎么这么显老,看起来都20多岁了。他到底外面受了什么摧残,晓组织也会像火影一样剥削部下吗?佐助心想。

宇智波鼬正坐在佐助身旁,姿态端正,他用怀念的目光看向了一脸凶巴巴的少年,“这是我的乌鸦分身,记忆会传给本体。”

若无必要,宇智波鼬实在不想对这个心爱又难搞的弟弟有所隐瞒,看看这里里外外都大变模样的书房,佐助这几年绝对长进了不少。

唉,小时候明明这么可爱的,为什么现在打起架来变得这么凶残,这孩子到底木叶经历了什么,连三勾玉都开了,甚至还干净利落地幻术了一个暗部,那个暗部可是一个平均水准之上的中忍啊。

不过,还没毕业就能打倒中忍了,真不愧是我的弟弟,在同样年龄就能暴打上忍的鼬在心里默默自豪着。

佐助的心情就没兄长这么好了。

为什么要杀了爸爸妈妈,为什么要那么对待我?佐助十分想狠狠地质问一番面前这个一脸纯良的叛忍,但是他问不出口,其实他早就知道了这一切的答案,明知故问有意思吗。

跟眼前这家伙见一面实在不容易,还是算了吧。

“为什么现在才来?我还以为你被灭口或死在外面了。”佐助气鼓鼓地问道,就像小时候抱怨火影压榨劳动力时一样。

宇智波鼬无奈对弟弟笑了笑,他把弟弟拉了过来抱在了怀里。佐助变高了,还留了长发,这难道是在学自己吗?此刻的他忘记了自己的担忧和愧疚,十分开心地抚摸着弟弟有点炸毛的小辫子,他真是幸运,在发生了这一切后,佐助还是那个在家里惦念自己等着自己的弟弟。

“对不起,佐助,我的分身之前一直都进不来,木叶有结界阻拦,这次是有人帮了忙。”宇智波鼬避重就轻地安抚着佐助。

“不应该啊,你之前是暗部,不需要去村门口报备的,结界怎么拦得住你。难道说,是木叶在刻意防着你?”

木叶大概在鼬走后立刻换了结界吧,佐助心下暗想,三代火影应该不会做这种事情,大概是志村团藏在防备尼桑。

而带尼桑进来的大概是他任务的知情者。木叶高层一直在木叶没出去过,能知道这种情报的人应该是三代极为信赖之人,会是谁呢。

鼬很无奈,自家弟弟的脑子怎么就转的这么快呢?这些事情真的不想和佐助说啊,他人在木叶,要是未来一个冲动跑去报仇了怎么办。他松开了佐助,用手戳了戳佐助的脸,手感挺好,但没以前那么软了,额头那是不敢动的,动了怕是要暴起打人了,他只是个分身,打狠了就没了。

佐助没理会尼桑的骚扰,他很早就习惯了,只要不戳额头一切都好说。

“不说就算了,尼桑你现在在哪?过得怎么样?”看来尼桑对木叶还是很忠诚的,唉,在尼桑眼里自己是不是个木叶潜在的不安定分子啊,虽然这就是事实来着。

宇智波鼬笑容逐渐消失,他现在是个叛忍,在晓组织中干了不少缺德的任务,这几年还有点自暴自弃,生活方面过得更是一团糟,他该怎么跟曾经崇拜自己的弟弟说出这一切。

看着佐助的目光越来越犀利,就差瞪出写轮眼了,鼬斟酌着措辞把这几年的经历慢慢告诉他。

他本来是看看佐助生活的怎么样的,怎么就


状态提示:第21章佐助和乌鸦--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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