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才是现实?
现实就是你不想去承认的一段过往,现实就是你不愿去回想的一次旅程,现实就是你不堪回首的曾经,现实就是你不敢面对的挫折。
什么才是现实?
现实就是那一直在撩拨你神经的刺,就是那一直在唆使你前行的话,就是那一直在环绕你四周的景,就是那一直在湮灭你精神的祸。
什么才是现实?
眼下便是。
“你怎么知晓我就一定能替你办好此事,再说任何事在对其作出选择之后都要为之付出相等的代价,我想听一听对于这位鹰犬,你作为汇贤庄的掌控者,你心中的价码又是多少。”
看着眼前的徐小舞,秦煜不卑不亢的轻声说着,越说越显得轻松起来。
“你当真就这般好奇吗?”
听着秦煜的话,徐小舞忍不住的多看了他两眼后,这才意味深长的拉着长长的尾音轻声反问。
“我当真就是这般的好奇,试问这天下大了,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就能有这般的机会来见证历史的。”
听着徐小舞那话里有话的语调,秦煜也不紧不慢的表达着自己的看法和认知。
“如果我说出来,我怕你这一辈子都不能再回头了,既然这样,你是否还要继续我说呢秦家小子。”
不可否认的是,徐小舞当真是要比她的妹妹徐小蝶更为的厉害的,最起码在这唇枪舌剑之间,她丝毫没有被秦煜所压制住,有时更会让自己占住先机,将秦煜嗓子眼子里的话硬生生的给其憋回肚中。
“我都敢在什么都不清楚的环境下和我兄弟来到咱们这汇贤庄,你说这天下之事,还会有什么事能够让我感到心生胆怯和害怕呢?”
秦煜说到此处,瞥了眼瘫在椅子上的刘熠,随即看似平淡的说完。
“如果这个隐藏在岭川城内的鹰犬,其背后的主人正是当年间接害死了慕容问心人呢?”
就在此时,徐小舞忽然就直接当着秦煜的面,说出了这一个重磅消息,而秦煜则是瞬间涨大自己的瞳孔,而他的瞳孔则在他的眼眶之中急剧颤抖。
“当年的事,你究竟知道多少?”
忽然间也不知秦煜此时发了什么疯,只见他没有丝毫顾忌的一步冲到了徐小舞的面前,然后一把掐住对方的脖子,言语之中尽显怒意和杀气。
“姓秦的我奉劝你一句,你赶紧给我松开,你可别逼我出手。”
秦煜瞬间的出招吓坏了长孙莹莹,只见她一脸焦急之色的看着徐小舞,然后一把抽出自己腰间的长剑,颤颤巍巍的当着秦煜的面举着,然后口中说着那极为没有说服力的恐吓之词。
“姓徐的我告诉你,鹰犬之事我自会查的清楚,不过要是被我发现你敢欺我,后果自负。”
声音之中尽显冰冷无意,眉宇之内尽显冷酷无情。
只见秦煜就这般掐着徐小舞的脖子,然后将彼此的脸贴的极为的近,用一种咬着后槽牙的说话方式,恶狠狠的告诫对方。
“你觉得你能威胁的了我吗?”
没想到徐小舞竟然丝毫不觉得此刻的自己已经深陷危险之中,只见她依旧在言语之间不断的尝试着挑拨秦煜的底线。
“你大可试试。”
就这般直勾勾的盯着徐小舞的双眼,秦煜冷言相道。
“秦煜你要明白,我们俩或许不会成为彼此的朋友,但也绝不会是彼此的敌人,你只需记住,当年你爹和你娘俩人对我徐家姐妹有恩,所以此刻你身为秦家子嗣,我徐家人便不会为难于你,而这一次的事之所以希望你来办,就是想让你不要忘记了根本,不要忘记了心中的仇恨,当年那些人是如何对镇西候府之人是赶尽杀绝,我希望你不要忘记了。”
徐小舞说到此处,秦煜能明显的感受到她激动地情绪。
“你究竟是谁?”
听着徐小舞的话,秦煜一时间竟然有一丝的失神,失神之余他则是松开了自己方才一直掐着对方的脖子的手,然后自己的眼神从冷酷到涣散,从精光闪闪到回忆重重,直至自己勉强的能说全一句话为止。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谁,鹰犬这些年一直都蛰伏在岭川城内,将岭川城内的一切用度布防尽数记录在案,听闻此人手中的这本账本,记载极为的详细,眼下大战在即,试问此物一旦落入那些有心之人的手中,那届时岭川城的这数万百姓,他们的命运该何去何从?我也不准备瞒你什么,我相信以我现在的能力,我也瞒不住你多久,所以我就开诚布公的将我所知的一切尽数告诉你,此刻隐匿在我龙寰各地城镇之中的鹰犬少说也要数万人之多,秦煜你既身为神火军之后辈,身为镇西候府之后辈,那我想你应该还能记得起前辈们的誓言吧,打仗之事莹莹的父亲自会处理,毕竟长孙卓身为岭川府尹,他便有责任和义务来守护岭川不被荼毒,而我们现在所需要的,便是像你这般身份模糊之人,也只有像你这般的人,才能替我们拔出蚕食岭川的这颗毒瘤。”
徐小舞说罢便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秦煜和刘熠当初来汇贤庄的拳手令,然后竟然就当着秦煜的面,只接将其捏的粉碎。
“从明日开始,你俩便不再属于我汇贤庄的拳手,而你们的新身份则是莹莹的贴身护卫,只有这样你俩才能名正言顺的接触到莹莹的父亲长孙卓,而长孙卓那里则有着关于鹰犬更为详细的介绍,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里,我负责找到你,长孙卓负责告诉你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