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丝毫的征兆,徐家三兄弟就这般的离席了,甚至三兄弟没有给任何人去告别,就这般的悄然离去。
从徐鑫的口中徐桐得知到狐女被抓一事并非是他所安排的,这徐鑫的解释也从侧面的印证了徐悟方才的那番推断,所以三兄弟为此简短的商议之后,便急匆匆的离开了岭川府,连夜赶回交易所。
狐女当真是开启这岭川乱局的钥匙吗?
徐桐不敢去为此打保票,因为他不敢拿注册在卷的天下佣兵们的脑袋去做赌注,这场赌局他输不起的,因为他没有那般雄厚的资本供他来参与这场场外之局。
这一夜就这般浑浑噩噩的渡过去了,在这期间有人在通过自己的不懈努力下达成了自己心中的目标,也有人在这月色之下美美的酩酊大醉一回,更有人在这醉生梦死之间抓住了历史所遗留在此的尾巴,总之每个人都在这个夜里,或多或少的都收获了些什么。
头痛欲裂...
翌日一大早,秦煜便在一阵阵的头疼中逐渐清醒过来,昨夜他与刘熠那番无节制的痛饮,让他此刻是一点的食欲都没有,加上在后半夜他与刘熠二人更是因为相互逞能不愿服输而喝的醉生梦死的,这也造成了他直到此时还会因口里传来的一阵阵的酒味而时不时的反呕两声,正是因为如此无节制的喝酒,让他此时的脸色看起来是蜡黄的,除了那蜡黄的脸色之外,空洞的眼神和脏乱的头发,再加上那一身被吐满了的污秽衣服,大眼一看就给人一种宿醉后的模样。
“哎呀,这酒以后断不敢这么喝了,再喝估计就要死人了。”
深深的叹了口气后,秦煜不仅用双手捂着自己的腹部,然后无力的呢喃一声。
“你醒了?”
而就在此时,一个声音赫然打破了小屋内的平静,虽然她刻意的压低了自己的嗓音,但是秦煜还是能够听得出这股声音的主人是一名女人。
“谁!!!”
试问任何人在自己刚睡醒的时候,身边冷不丁的传来这一句让自己听起来莫名其妙的问候,谁能不炸毛?所以此刻当秦煜听到了这一声冷不丁的声音之后,他顿时一屁股从自己的床上给弹了起来,然后眼睛死死的开始环顾屋内,好找到这股声音的源头。
好在说这话的女人并不准备跟秦煜玩什么神秘,只见她就这般安静的独自坐在屋内的木椅上,然后不断的把玩着自己手里的一把小匕首。
她赫然便是昨夜观察了秦煜一整夜的人,蓉月。
此刻的蓉月依旧穿着昨夜里的那身行头,依旧带着那只漏出双眼的面具,轻轻的瞥了一眼床边站着的秦煜,便又自顾自的把玩其手里的匕首。
“还请问姑娘您是?”
面对一名在自己面前安稳玩刀的女人,秦煜脑子里第一时间所蹦出的词只有一个,那便只有‘变态’一词。
试问一下谁人能够在自己一睡醒之后,发现在自己的床边凭空的出现一个自己完全就不认识的陌生女人,然后这个女人竟然还当着自己的面来回的把玩着刀子,这不是变态是什么?
即便秦煜是一名大老爷们,他也架不住对方在自己的面前这般的行径呀,再说了此刻的他还尚处宿醉之中,宿醉之后所产生的那股虚弱感觉至此仍旧弥留在他的体内,除去此刻那时不时就会传来的阵阵头疼,他还要忍受着来自胃部所传出的那股反酸,忍受着时不时就会因反酸过度而出现的干呕,忍受身体各处关节所传来的酸麻,这样宿醉后的感觉让他此刻感到格外的不舒服,浑身上下可以说就没有一块能让他觉得舒服的地方。
所以此刻的秦煜其实并没有什么太好的脸色去面对蓉月的,一方面原因是因为他自身的状态不允许他在此时能拥有着一幅往常的神态面容,另一方面原因则是因为他的确的被蓉月给吓到了。
“我也不想与你浪费太多的时间,这东西你可识的?”
啪...
秦煜没有给蓉月好的脸色,相对的她也没有给秦煜什么好脸色,只见此刻的她就只是刚才瞥了一眼秦煜之后,便丝毫不顾及对方此刻的心态和情绪,当着秦煜的面微微的仰起自己下巴,然后直接的将自己脖子内所佩戴的玉牌给掏了出来,待自己又神情复杂的看了一眼手中的玉牌之后,便将这块玉牌轻轻的放在了自己身旁的木桌上,传来传来了一声清脆的声音后,这才将自己的目光再次的锁定在了秦煜的身上,只不过她却将绑着玉牌的绳子牢牢的攥在手中。
因为宿醉的原因,让秦煜此刻其实并没有看清楚蓉月手中究竟拿着什么,甚至直到对方将玉牌放置在了桌上,他都没能看清被蓉月放在桌上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只是隐约的听到了什么声音,然后看到了对方将一个物件放在了木桌子上。
“离太远了我认不清。”
无奈之下秦煜只好一边揉搓着双眼,一边尴尬的解释到。
“看不清就走近一些,你离那么远要是还能能看清那可就真是活见了鬼了。”
白了一眼秦煜,蓉月不仅语中略带讥讽的说到。
“姑娘说的是,那我靠近一些。”
秦煜说罢便朝着蓉月的方向又前行的几步,而当他正儿八经的看清了被蓉月放置在桌面上的物件的时候,他的宿醉感觉顿时间是消散的无影无踪。
除了满心的惊愕之外,疑惑、猜忌、不解、惊讶、迟疑、杀意等等诸多复杂的情绪是顿时间充斥在了秦煜的心间,将他原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