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
咚咚咚...
......
咚咚咚...
......
一阵急促而又猛烈的敲门声响起,而此时屋内之人却还听着桌上小水台的流水声在做着那香艳无比的美梦,可是因为这猝不及防的敲门声响起,也是将屋内之人从美丽的梦境中所惊醒过来,还差一点让他一个侧翻身给从躺椅上摔下来,要不是他自己也是一名练家子,就凭着他的体型,怕是这一摔非让他骨折不行,而他也随着美梦被打扰而面色极为的难看,小心肝是噗通噗通的一阵狂跳。
没想到这个人竟然就是这位能左右岭川局势的岭川府府尹大人,长孙卓。
“谁啊!”
即便是内心极为的不悦,长孙卓也只好一边无奈的朝着紧闭着的屋门吼了一句,然后双手紧紧的贴实膝盖,用力就是这么一撑,努力的将自己给撑了起来,让他在躺椅上从坐姿变为站姿。
“秦家小子...”
还不等长孙卓站稳身子呢,没想到秦煜便一把推开了紧闭的屋门,然后一边说着,一边朝着他径直走了过来。
“看你的表情,莫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了?”
看着秦煜那铁青的脸色,长孙卓心中不仅咯噔一声,心想着莫不是出现了什么篓子了,还是说秦煜已经发现了什么新的线索了,此刻的他也顾不上自己那噗通乱跳的小心脏了,只见他急忙的侧了一下自己肥胖的身子,然后在自己的身旁给秦煜留出了一个能站人的空间,便急忙的问到对方。
“交易所今晚可能会有事发生,我待会就要带着我兄弟刘熠一块去那蹲点,看能不能今晚挖出什么有用的消息来,我找你来就是要给你说这事,今晚我们哥儿俩怕不能在长孙小姐那守职了,待会你要是碰到了长孙小姐,就麻烦给她捎个话就行,行了我走了。”
什么叫雷厉风行?
这便是。
秦煜的这一转身,却是像极了当初来找他的蓉月。
处事都是这般的利落,言语都是这般的干脆。
“哦...”
留给长孙卓的时间也仅够他说出一个哦字,他便已在这座屋内看不到秦煜的身影了,若不是此刻那还未来得及闭上的屋门,他甚至都一度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睡眠不足而出现了幻觉。
屋外...
“咋样咋样?”
刘熠一脸期许的看着秦煜,而他的手则是死死的拽着对方的衣服袖子,不断的重复着自己嘴里的话。
“搞定。”
秦煜的回答就如同一颗安心丸一般,顿时让刘熠焦躁的内心得以平复。
终于,那困扰着自己的噩梦远离了自己。
终于,那不断骚扰自己的梦魇远离了自己。
终于,那令自己恐惧的感觉远离了自己。
这一刻,终于体会到了一丝自由的感觉。
这一刻,终于嗅到了一丝自由的味道。
这一刻...
“哎哎哎,我说你这会别跟喝高了似的,瞧你那一脸销魂样,赶紧的给我收住了,别再拿出来恶心我了,我快吐了真的,哎我给你说,我刚才把话给长孙卓已经说了,至于长孙卓后面给不给胖妞说,那我可就说不准了,不过为了能确保你今晚的金身不破,恐怕你今晚得跟我去一趟交易所,既然是先斩后奏,那就要把这戏码做的彻底才行。”
说到此处,秦煜一把搂过刘熠的脑袋,然后又在其耳朵边上窃窃私语着什么,而刘熠的眼神则从原本简单的高兴,快速的转变为了一种干练,透过这抹干练的神色,一阵阵的精光在他的眼底开始闪耀。
“行,就按你说的,我这会就先过去,到时候咱俩到那回合。”
一旦说到正经事,刘熠的智商绝对是妥妥的在线,只见他挑眼看了下秦煜之后,便低沉的说了一句,然后整个人便快速的离去了,至于他之后要去那里,怕是只有秦煜知道吧。
白日里的喧嚣逐渐随着残阳落下帷幕,让这座古老的城市得以在安详中享受夜晚,此时的东市虽说已经相继的打烊了诸多的摊铺,可是还是有不少的年轻人选择在街上结伴游玩,吃上一顿只有夜里才会出摊的那些极具岭川特色的烤肉,再转一转东市上有名的几家戏楼,别说多潇洒了。
眼看四下无人,趁轮转换班之际,秦煜一个纵跃,整个人便与这黑暗的夜色融为一体,是彻底的消失在了夜色之中,而在他的面前,只余下那冰冷的交易所的高墙。
“听说那狐女被抓回来的时候连反抗都不曾反抗啊。”
一名正在靠着庭柱偷懒的家丁,他一边偷偷的吃上几颗瓜子,一边小声的朝着身边一块偷懒的同伴分享着心中的秘密。
“哎哎哎哥儿几个你们可都听我说啊,我可是听我们组长之前在背地就狐女这件事议论过,我们组长说,这狐女其实就是二掌柜抓回来的,之前他就想用这狐女当筹码,然后用以搭桥到吐斯国去呢,这不之后狐女跑了,你们没看到咱们的这位二掌柜那脾气是有多暴躁,听说当时看管狐女的那几名轮班都被二掌柜给(嗝儿...)了呢。”
另一名偷懒的家丁一边说着,一边面露狰狞之色,然后用右手轻轻的放在自己的脖子处,做出了一种下刀的样子。
“真的假的啊...”
听到这里,那名吃瓜子的家丁不仅极为惊讶的说到。
“骗你干啥,但凡是在交易所待过的老人,都清楚这件事,二掌柜的脾气本来就不怎么好,现在他又因为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