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什么?
是一种人与人之间高尚的品格?
是一种物与物之间纯粹的精神?
又或者是事与事之间相互纠缠的感触?
在我看来,爱自古便有,它生于人性之善,长于人性之仁。它让本就堕落的世界变得纯粹起来,它让本就浑浊的双眼变得再度清洁。
爱是什么?
在我看来,爱是对于长辈的呵护承诺,是对于妻子的忠贞承诺,是对于孩子的责任承诺,是对于过去的一种认可,更是对于未来的一种期望。
然而...
就在今夜...
我却将爱踩在脚下,将爱泯灭于天地之间。
今夜,我的心中也不配再拥有爱,我本人更不配被爱。
今夜,我亲手让无数的人为之梦碎,我亲手让无数的希望为之幻灭。
今夜,我的行径以不配为人,今夜,我只配屠夫一名。
......
看着眼前那早已被烈火吞噬的高墙,听着不远处所传来的那阵阵哀嚎,李耳除了心中沉默,便只余下喉中的最后疯狂。
“陷阵司,左右两翼向前突进二十八丈!!!”
只见李耳快速的挥动手中的令旗,随之一道军令便顺着他目光所指的方向给下达出去。
那原本护于大军两侧的陷阵司,这就般整齐有序的开始在他面前快速汇聚,待随着行军战鼓一阵敲打之后,整个陷阵司就这般朝着人之墙的方向再次前进二十八丈的距离。
“大风...”
......
“大风...”
......
“大风...”
......
每行军一丈,便能听的陷阵司的将士们那欲要震天的狂呼。
脚下所行的每一步,都让这仓州大地为之一震,每吼一声,都让这破晓黎明为之一颤。
什么才是龙寰军威?
这便是!
“大风!!!”
看到全部陷阵司已经落位后,李耳再次的快速摇动起自己手里的旗,然后大声吼道。
看到李耳的旗语,行军鼓阵即刻变了敲打的频率和次数,震天的战鼓再次被敲响,只听到一阵令人血脉贲张的激昂之声过后,那些立于二十八丈之外的陷阵司,竟然有条不紊地四处散开,然后将数百架足足有三人之宽的大型攻城弩炮推至人群之前。
“大风...”
......
“大风...”
......
“大风...”
......
这一次,陷阵司的将士们更是欲将心底的那份骄傲和狂妄从喉咙处给嘶吼而出,好让这天地见证他们此行的一切,见证他们英勇光荣的一刻。
当李耳看着那一架架已经被安置好的攻城弩炮的时候,他的眼底出现了一抹犹豫的神色,而这般的神色也仅仅是在他的眼底一闪而过,之后便是那股坚决浮于眼中。
快速的连续挥舞着手里的旗,然后让手中的小旗,直指眼前的那已是深陷火海的人之墙处。
“射!!!”
随着李耳一声令下,那激昂的战鼓声再次敲响,而那些被点燃的炮失,则是伴随着那震天的鼓点,就这般朝着人之墙的方向劲射而去,所到之处,皆如大风吹过一般。
当第一排攻城炮失就这么被陷阵司的将士们给一支支的点燃,随即便听到一同沉闷的回响,待粗大的弩弦不断乱颤的时候,便看到那漫天的炮失,如同雨点一般的便朝着人之墙的方向砸去。
而当第一排燃烧着火焰的炮失刚被射出,第二排攻城炮失便早早地被放于粗大的弦上,又是一同回响,又是一阵乱颤,又是一波火焰的洗礼。
第二排之后,是第三排,第三排之后,是第四排。
一排接着一排,一纵接着一纵,一眼望去,那数百架攻城弩炮就这般的在这群陷阵司的手中,让其所携带着的炮失就这般简简单单的朝着人之墙的方向呼啸着,飞驰着。
当第一支炮失插在人之墙上的时候,箭矢上的火焰顿时激射四散。
而李耳的眼中,火光亦盛。
......
“妈的,老子这就宰了那厮!”
山崖之上,赵璇就这般冷静地注视着远方的一切,就这般看着人之墙那边的熊熊烈焰是一言不发,而站于赵璇身后的众人之中,俞北塘率先开口说到。
不知何时,俞北塘竟离开了人之墙,选择让自己重新地回到了赵璇的身边。而此刻的他是面色燥红青筋尽显,双拳怒握的他更是能让人一眼就看清其心态,从他自身的反应不难看出,此刻的他早已是到了那怒火中烧的极端了,李耳此刻对人之墙那里所做的一切,他是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了。
尽管俞北塘此刻的心情是极为的暴怒,但他还是只能老老实实的待在原地,待在赵璇的身后,只能让自己的一肚子火气无处宣泄,只能是气的他原地不停跺脚罢了,至于说要宰了李耳,无疑只是气话罢了,没有赵璇的命令,此时在场的几个人,皆不可擅自行动。
因为整个八界门的人都知道,若没有赵璇的命令,谁都不得私自行动,甚至连他俞北塘也不行,哪怕他现在恨不得亲自去上阵杀敌,恨不得现在就下山去剐了李耳,但是没有赵璇的指令,他哪也去不得。
“北塘,你的战场不在哪里。”
只听赵璇轻声的解释了后,她这才缓缓地转过身来,然后看着她眼前的这数十号人。
这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幼。
“眼下第一道墙距离突破也只是时间问题了,李耳的进军速度太快,即便我等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