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
愤怒...
仇恨...
压抑...
我的人民在这场毫无意义的战争之中承受了太多太多...
尸横遍野...
无数哀嚎...
吾将化身为那手中的利刃...
吾将化身为那足下的火焰...
吾及正义...
吾将战无不胜...
“杀!!!”
大开大合之间,疯狂杀戮之下,无数的陷阵司将士倒在了那早已被血水染得通红的土地上,任凭自己的同袍就这般毫无尊严地倒在了自己的面前。
可即便如此,这些战士们却依旧还会勇敢的握紧自己手中的刀枪,然后一个个依旧会不假思索地举起手中的刀枪,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朝着自己面前敌人直刺过去。
纵使在下一个呼吸之瞬,他们就有可能步入其他人相同的命运境地,但是他们却丝毫没有说是退缩半步。
因为这就是一场血淋淋的战争,在战争初始一刻开始,交锋的两拨人,便再也没有了所谓的家国仇恨,没有了所谓的地域之分,没有了所谓的种族之隔,有的便只是那股纯粹到极致的勇气,有的便只是那股纯粹到极致的坚强,身为战士,其实终其一生都在追赶着荣耀,都在追赶着心底对于忠诚的信念,所以在此时,在此刻,在这天地印证之下,拼的其实就是双方的勇气、双方的无畏、双方的坚韧,拼的其实就是双方那颗战无不胜的决心、拼的其实就是双方那股天下睥睨的态度。
而这,才是战争。
“都给老子闪开...前方军情急报...都给老子闪开...前方军情急报...都给老子闪开...前方军情急报...”
只见一名浑身是血并且受伤颇重的甲士,此时正在全力的操控着自己胯下的马匹,好让其能更快的在李耳的大帐之中疯狂疾驰,而他胯下的马匹竟好似能够知晓此时紧张的事态一般,貌似能够领会的到眼下的战局已是到了一种十分紧急的节骨眼上,就好似它背上的主人要是再晚上一些将前方的军情呈报回大帐,就会造成战事的失利一般,于是乎便能发现,这一人一马,就好似发了疯一般,在这大帐之中横冲直撞,野蛮无比。
再快点...
再快点...
再给老子快点啊!!!
“驾...”
......
“驾...”
......
“都给老子闪开...前方军情急报...”
......
透着那顶早已被鲜血染红了的战盔,望着那还距离自己有些距离的大帐,这名甲士不仅再度的紧咬牙关,然后再次的将胯下的马肚子给加紧,他本人则是高扬手中的马鞭,电光石火之间,便朝着马屁股的位置是狠狠地一鞭抽了过去。
啪!
一声清脆的声响是从马屁股上传来。
而在吃痛之下,这匹胯下的战驹就如同癫狂了一般,是再次的吐着腥气,然后深埋着脑袋,朝着大帐的方向疯狂奔去。
前面就是大帐了...
坚持下去啊...
你可以的...
你可以的...
你可以的!!!
兄弟们都还在等着我...
所以你在给老子跑快一点啊!!!
......
终于,当这名甲士在历经了数里的颠簸之后,他这才能远远地看到己方那赫然在空中随风飘扬的帅旗,而他那一直紧绷着的内心,也才敢有了那么一丝丝的松懈。
但是当甲士一想到还在前方奋力拼搏的兄弟和战友,那仅存的倦怠也就荡然无存,一股紧迫感再次是涌满他的心头。
“来者何人?报出身份。”
而就在这名甲士离帅营还有半里地的时候,一声喝令让甲士懵了一下。
只见一队巡更令快速的截住了正欲前往大帐的甲士,竟然还强行将彼时还身处马背之上的甲士给拽了下来,还不等这名甲士从迷茫之中回过神来,他便看到,在这波巡更令中,是慢悠悠的晃出一个人来,很显然,之后慢悠悠的走过来的人,便是这队巡更令的队长了。
“本令看你的穿戴,你是哪个部的人马?不知道这里是曾将军的大帐吗?怎么还敢骑马擅闯,信不信本令有权当场斩了你啊。”
只见这名巡更令队长围着此刻内心无比焦急的甲士,是阴阳怪气地说到。
“回这位军爷,吾乃陷阵司六部传令,前方军情紧急,吾有要事汇报曾将军。”
甲士慌忙地从怀内掏出了一块令牌,然后递交给这么小队长,火急火燎地说着。
“哟,六部的人,哈哈哈哈,兄弟,难不成你们六部的人,就可以不遵守咱龙寰的军纪了吗?六部的人就可以无视龙寰的军法了吗?六部咋了,难不成六部来的人,就可以在这大帐之中肆意骑马吗?别说你六部了,就是你们的头儿来,你看他可敢在曾将军的帐前骑马横行?六部,哼哼,六部了不起呐...”
看着这名前线回来的甲士拿出了那块足以证明他身份的信物之后,这名巡更令依旧阴阳怪气地说到。
“前方军情紧急,吾真有要紧之事要汇报于曾将军,还望这位军爷您能通融一下。”
感受自己面前的这位巡更令那阴阳怪气的口吻,再听着他那口舌嚣张的态势,即便自己的内心此刻为此特别窝火,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兄弟们此刻还在前方奋勇杀敌,他就不得不强忍着自己心中的这股怒火,低声下气的解释到。
“小子,你听着,其实也不是爷在此特意的为难你,可你的的确确是违反了咱这龙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