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条巨大无比且甲士林立的官船上,李荃闻船头站立着,此刻的他已经从倚香楼重回到自己的船上了。刚才在倚香楼内,他有幸近距离目睹了那朵极为绚丽的神机花,而正是空中那朵巨大的烟花,将那会的他整个脸庞是映射的无比绚烂好似精彩。
相对于震惊,神机花的出现更是令李荃闻深陷回忆之中,因为上一次他见到的神机花,还是十多年前的时候了,那个时候神火旧部由赵大虎亲率,趁夜将永安皇庭是围了个水泄不通。
那个夜晚被李荃闻这辈子都铭记脑中,不曾有丝毫的忘却,而这十几年过去了,没想到神机花又一次在这夜空之中盛开,只是不知道这一次,还会死上多少人。
“丞相。”
一个声音响起。
这是一个看似较为文弱的书生发出的是声音。
“嗯,我看到了,不过比预计的时间要早啊,我总觉得此事太过匪夷所思了,总之眼下这节骨眼上,我们一定要谨慎行事。”
望着天上绚烂的繁星,李筌闻说罢,自己的脸色是阴沉的可怕。
“属下也是这般觉得,此刻燕湖岛各方势力错综复杂,这明里暗里的势力错综复杂,这般的行径实在令人怀疑,可惜的是咱现在还不敢去确定,这神机花它绽放的目的是什么了,如果咱们能提前摸清楚这其中的门路,怕我们此行也会顺畅许多。”
只见书生同样面露疑惑的顺着李筌闻的目光仰头盯看着夜空,然后轻声说着。
“儒槐,你能有这般的见识着实不易。你分析的不错,眼下各方势力都在相互制约,估计即便是宝物出土,也不会闹出太大的波澜,毕竟灵剑宗明面上是尉迟妄在管着,但是懂行都能看得明白,灵剑宗的主事依旧是那几个老家伙罢了。叫我看像云泽这般的天下至宝,怕他灵剑宗也不肯乖乖的交于朝廷的,就是不知道一番龙争虎斗之后,最终会花落谁家。”
李筌闻一边说,一边将目光看向了身旁的书生,继续说道:
“儒槐,云泽一事你就陪我至此,今夜之后你即刻就乘船返回秦州,并将此物交与李耳手中,告知李耳身处朝堂切记要心沉,只有心沉方可事成,遇事一定要学会隐忍和妥协,不可急躁。”
李筌闻说罢,便将一份精致的绢帛交付于书生手中。
“这...大人...”
王槐儒接过李荃闻递给他的一封信件,迟疑的问到。
“我想你一定会是耳儿未来路途上的最佳助力,如果我还能活着回去亲眼见证的话,槐儒我李荃闻一辈子都不曾真正的信过一个人,这回你切莫叫我看走了眼,去吧。”
李荃闻说完之后,便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而王槐儒则目光复杂的盯看着咱的这位龙寰丞相半天,这才对其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后独自一人退了下去。
云泽啊云泽,还没出世你便能拥有着这般左右人生死的能力,可怕啊...
听着不远处来自鳞波洞附近的那一阵阵的厮杀声,李荃闻不仅默默想着。
而就在这时,一名浑身是血的甲士跌跌撞撞的跑到了李荃闻的面前,噗通一声便朝其单膝跪下。
“报...启禀丞相,探子来报,咱们从秦州带来的骑兵营被人偷袭,目前伤亡惨重。”
一名甲士急忙跑到立于甲板之上的李筌闻身后,单膝跪下呈报道。
“报...启禀丞相,东三舰出现黑衣人偷袭,目前东三舰已失...”
就在前一名甲士还未起身的时候,另一名甲士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同样的单膝跪下呈报道。
“报...启禀丞相,西六舰出现黑衣人偷袭,目前正在艰难抵抗...”
话音未落,在李荃闻西侧身后,有两艘官舰突然之间火光四射,一声声巨大的爆炸声瞬间响彻云霄。
“报...启禀丞相,中四舰被偷袭...”
... ...
“报...启禀丞相,中七舰被偷袭...”
... ...
“报...启禀丞相,东一舰被偷袭...”
... ...
“报...启禀丞相,东九舰被偷袭...”
... ...
随着时间的流淌,越来越多的战报汇报到李筌闻这边,无一例外的均是他这一次所带来的的人被一股不知名的势力连夜偷袭,死伤惨重。
“报...大事不好了丞相,大事不好了丞相...”
然而还未过多久,又一名甲士跌跌撞撞的跑来,一身的鲜血和残破的盔甲都能看出这位甲士刚刚从死里逃生。
李筌闻瞪着眼睛看着这名一身是伤的甲士,欲急忙的直言道:
“速说什么情况。”
只见那名甲士流着眼泪磕磕绊绊的汇报到:
“启禀丞相,我们在岛上驻扎的步行营被人偷袭,死伤惨重,崔莽将军和徐睿将军都已战死,哨探营的人马也都死的七七八八,要不是弟兄们死命抵抗为我杀出一条通路,恐怕我都...”
甲士说着说着,竟然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什么?”
李筌闻瞬间将跪在地上的甲士拽着领子拽起来,瞪着双眼大吼道:
“老子他娘的五千有余的部队,怎么可能瞬息之间被人偷袭到毫无还手之力?究竟这帮人是什么打扮?有何信物?你可看清?”
瞬间,因为李荃闻的斥责,倒是吓得这名甲士顿时间停止了哽咽。只见他顿时小脸一白,然后急忙磕磕绊绊的说道:
“丞相,属下绝无半句虚言,还望丞相明察,原本我们一直都在按照着丞相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