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昭国...
七十年前...
“(日昭语):驾...”
于大雨之中,一位少女就这般的在马背上疯狂疾驰,而在她的身后,那座被烈火所吞噬的巨大的城池,正在这个雨夜中不断的传出那一阵阵的悲鸣哀嚎。
“(日昭语):驾...”
少女越骑越快,而她胯下的马儿亦开始在这雨夜之中不断的翻着白眼,直至出现了一个马儿平日里连跳都不用跳就能一步越过去的小水坑,这才让马儿的前蹄是顿时一软,少女就这般的被胯下的马儿给直接甩了出去,直至连滚带翻在地上扑出去了很远,这才最终停了下来。
艰难的想要从地上站起身来,可是少女发现无论自己怎么使劲,此时的她就好比是被人用乱棍给打了一遍一般,是从头到脚就没有一处不范疼的部位,而她更是能明显的感觉到,在自己的左臂、左腰和左腿的位置处,这股疼痛更为钻心。
“(日昭语):父亲大人...”
艰难的抬头望向眼前的那座被烈焰所焚烧的巨大城池,望着那座此时正沦为人间地狱的家乡,少女的双眼瞬间就变得无比通红,而后她那不争气的泪水,亦是随着这漫天的冰冷雨水,是托框而出。
再三的尝试...
却又再三的失败...
再三的失败...
却又让少女是重新的鼓起自己的不甘心,是又再三的尝试...
然而无情的现实却是狠狠的再将少女给击溃一次。
因为当少女还在做着无用功的时候,那群从城中追她的武士们,早已于污泥之中是发现了她的身影。
“(日昭语):发现那丫头了!!!”
随着一声高呼,少女明白,自己的人生,便已走到了尽头,而她更是会在小一秒钟之后,就去与自己的先祖们碰面。
而随着那一阵繁杂的脚步声是距离自己越来越近,随着那数不清的火把是逐渐的将自己身边的这片山林给染得通红,少女这才无奈的闭上了自己的双眼,然后静静的等待着命运所给予自己的审判。
“(日昭语):卯月一花,不要再负隅顽抗了,带着你的族人投降吧,或许横江大人会发发善心,饶了你们的族人。”
火把之下,男人露出他那饱受战争摧残的面容,是对着身下的少女一通大喊。
原来她叫卯月一花,原来她竟然是卯贺一宗流的人。
“(日昭语):呵呵...想让我们卯月一族的人投降?我奉劝你还是别再浪费口舌了,像横江友正这样的欺名盗世之徒,他不配成为我们卯月一族的家主,今生不配,来世更不配,呸!!!”
等待了好久,卯月一花都没能等到自己的处决,而她怎么都没有想到,她所为之苦苦等待了这大半天的工夫,最终她所等到的却是这一句毫无说服力的劝降说辞,而她所给予对方的回答,亦是这般的干脆利落。
“(日昭语):还真是一个牙尖嘴利的女人,坊间都说卯月嘉隆生了一个能说会道的女儿,今日一见竟还当真是如此啊,不过此时也由不得你在嘴硬,眼下横江大人的铁炮队已经兵临城下,距离我家大人率军攻破上阁城也只是时间上的问题了,所以我们是绝不能允许你这位上阁城的城主去将此地的消息传递给姊月城的卯月嘉隆,而你也会是横江大人兵不血刃的拿下卯贺一宗流的唯一钥匙,兄弟们给我把卯月一花拿下!”
随着那名男子一声令下,浑身早已多处是伤的卯月一花就这般的被这群传令兵给俘虏了,而她本人更是被这群传令兵给再度的关押回方才她好不容易才逃脱出来的上阁城。
而随着自己距离早已于黑夜之中沦为废墟的上阁城是越来越近,卯月一花更是能隐隐约约的听到一两声的火枪声响,而每当一声刺耳的声响划破天际,她心中对于横江友正的恨是愈发的浓烈起来。
横江友正,一位以一人之力就屠杀了卯月一族数百人的人间屠夫,更是当今大名井上小五郎的第一战将。
而卯月嘉隆作为一直在默默支持另一位大名三上莜虎的忍者,可以说因为他个人的原因,让卯月一族是一直都被井上小五郎所仇视,一直都视他们卯贺一宗流的族人为眼中钉肉中刺。
要知道作为井上小五郎的最大政敌,卯月嘉隆所选择的这位大名,可当真是为了打压对方而用尽了各种心机和手段,从最初双方只是简单的抢地盘,到这会儿的算是彻底的撕破了脸皮,可以说这俩人当真是彼此一辈子的宿敌也不为过。
而这一次井上小五郎之所以会委派他手中的第一战将横江友正去夜袭上阁城,也是因为他想要尽快的攻下上阁城,然后以上阁城为据点,先拿下卯贺一宗流,然后这也算是砍去了三上莜虎的一条臂膀,至于之后的事,那就待他是等彻底的拿下了卯月嘉隆之后再说。
至于横江友正为什么会先发动全力的去攻打上阁城,就是因为他知道,上阁城的城主乃被卯月嘉隆的女儿卯月一花所控制的,而一旦他活捉了卯月一花,那么对于防守更为缜密的姊月城,他就有百分之百的信心去贡献那个地方。
而历史的进展也在朝着井上小五郎所预期的那般徐徐前行。
横江友正仅用了一天一夜的工夫就拿下了上阁城,而卯月一花身边的那些卯贺忍者在他的铁炮队面前当真是不堪一击,仅仅几轮齐射,这帮平日里鼻孔朝天看的卯贺忍者就这般的永远躺在了上阁城的泥地里,然后任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