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机天枢...
我需要你的指引...
我需要你的警示...
我需要...
你的智慧!!!
红莲已在苍茫大地燃起燧焱,正在以燎原之势开始席卷万灵万物,我该怎么办...
我...该怎么去做...
无名的花正被铁蹄肆意的摧残践踏,扬起的尘正伴着席卷的风拂过山岗,待遥远的视界已看不清尽头的山巅,只能从渡鸦的眼中看到迷茫的明天。
到了这个时候,祈祷也已经失去了它的作用,只因一昧地埋头祷告,是不会对眼前的战事起到丝毫的帮助和改变!
若想赢得这场战争,若想让百姓能在这场战争中苟活下去,我们唯一能做的事,便是握紧手中的兵刃,奋起而战!
当残碎的花在马蹄践踏下逐渐凋零,当散落各地的残瓣让人无法辨认,当漫天飞舞的渡鸦在上空不断盘旋,直至最终俯冲坠地,大风起,战意狂!
独桀骜,耻不前!
猪猡笑,刍狗宣!
安能知我鸿鹄志,只求忠身问上天!
点燃心中的意志,点燃眼中的勇气,点燃眉宇之间的狂怒,然后肆意地将其宣泄,肆意地将其贯穿整个天地。
让眼中的坚定成为见证秩序的武器,让心中的责任成为印证大道的盾牌。
当破茧一刻,戮敌如风,而那般的鲜血,亦要染满云天。
待漫天朝霞出现,手中的箭,疾风之色,艳若红莲!
不自由,毋宁死!
不证道,毋宁死!
只求问心无愧,只求坦荡上苍。
如若真想乱这世间,那就请踏过我们的尸首再继续前行!
如果真想祸这天下,那就请撕碎我们的灵魂再继续前行!
否则我们必将成为阻碍灾祸降临的那一座高高的墙!
喷薄而出的那股冲动,正在不断的灼烧着我们的意志。
蓄势待发的那股勇气,正在不断的刺激着我们的血液。
以红莲的弓矢为引,我们必将用自身所流淌着的滚烫热血,去为这个天下而争取到一丝和平的机会。
只因,我们是改变世界的命运之人,我们是完善秩序的卫道之人。
愚昧,只是过去的自己。
希望,才是未来的追随。
自由就在眼前...
就在眼前!!!
黑夜之下,皎月当空,繁星不断闪烁,以至于这个夜,都貌似没有往日的那般凄凉。
一道黑影,就这般的迅速地穿梭在天机谷中,不断地变换着自己的方位,不断地让自己疾驰狂奔,而在这道身影的背后,临街两旁的房子,皆在他的身边快速掠过,可以说此时他的速度,当真是早已超出了常人所对于一个人奔跑速度的认知。
终于,当这道身影是停驻在了一处屋檐之上,在他的背后,则是一轮无比巨大的皎月。
慧贤...
这个人,竟然是慧贤!
没人敢想,早已失去了视觉的他,竟也能跑出这般迅捷的速度出来,再加上其矫健的身姿与灵敏的身法,当真是不由得人不去怀疑他,究竟他的双眼,倒底还能不能看见事物了。
他眼睛上所蒙着的黑布,究竟是装饰,还是真的就因为天之殇的事儿而让自己彻底变成了一位盲人。
不过从他此时的模样和状态来看,当真是不能将他放在残疾人的序列当中,只因为此时他的灵敏程度,貌似要比几个月之前的他还要厉害一些。
静静的在这屋檐上小做停驻之后,慧贤是改变了自己的行进方向,然后再度脚下发力,是朝着太机天枢所在的那座神机山是疾驰而去。
风雨欲来啊!
在这大战将至之际,整个仓州的天,都要为之变了。
“怎么样,在夏志杰的身边,是不是有一个常年都坐在轮椅上的男人。”
闭着双眼,虔诚地跪在太机天枢的面前,李耳轻轻地说着。
“没有这个人。”
而慧贤的回答,却是这般的打脸。
“没有?嗯?这不对啊,现如今在这两国交接之地,是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难不成这吐斯皇庭当真就敢这般的让夏志杰这样的莽夫来带队打仗?”
听着慧贤的回答,李耳不由得睁开双眼,然后随之便是一阵质疑的自问。
“如今在夏志杰的身边,主要有这几个人,一个是替他统领天狼盾卫的张翔英,一个是替他统领弓步营的狄勇,一个是替他统领骆驼骁骑的倪娇娇,一个是替他统领重甲精骑的顾惜珺,还有一个是替他统领金刀卫的陈胜利,而这几个人,都是健健康康的人,每一个人是坐着轮椅的,至于你之前所告诉我,让我去为之留意的那个坐轮椅的人,我这一次并未发现其行踪,是不是你的猜测有误?”
微微地皱了皱眉头,慧贤便将自己心中的想法是说了出来。
“这万万不会,这是太机天枢所给我的指引,而在这指引当中,我看到了无数个结局,可每个结局皆是由这个坐着轮椅的男人所引发而出的,可以说这个男人,才是决定这场战争时候还要继续打下去的唯一钥匙,他对于战争的看法,能直接影响到这场战事的结果,可是你现在却说,在夏志杰的身边竟然没有这样一号人,那这就与太机天枢所给我的指引是有着极大的出入的,慧贤啊,你再仔细的回忆回忆,你当真没发现这个坐着轮椅的男人吗?会不会是...”
接下来的话,李耳并没有讲出口,可是聪明的慧贤还是能够听得出来,这句话的后半段,是讲的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