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克托眉毛一抬,直直盯着检票中年人,声音微冷:“五万,可以。但是我有三个条件。”
“哦?什么条件?”检票中年人抱着臂膀,一脸戏谑的看着他。
阿克托还没说话,车却来了个急刹,前面司机十分不耐烦的话语声传来:“鲁宾,给钱就让坐,不给让他下车。”
土路是沿着斯耳森林的边缘修建的,和森林边缘平行,距离有两公里左右。
车窗外是萧瑟凄凉的荒野,和一望无际、黑漆漆的斯耳大森林。
阿克托冷笑,看来司机和检票人已经配合过多次。
一个狮子大开口要价,一个配合着停车威胁,这勒索的功夫已经炉火纯青了。
阿克托声音很轻,但吐字清晰,语气十分笃定:“第一,把你的烟掐了。第二,把车窗打开,我这朋友有点晕车,很难受。第三,给我道歉。”
车上的乘客大多穿着破旧衣衫,头发乱糟糟的,看来都是老实巴交的山民。
检票人先是一脸吃惊,然后戏谑的笑容更盛。
他咧开嘴,露出一口满是黄黑色牙垢的牙齿,用嘶哑的烟嗓笑着:“哈哈呵呵,你说什么小子?我给你道歉?分不清大小王了是吧?”
前面的司机也是一笑,说:“鲁宾,看来这位帅哥不领你的情呢,我们要不要把他丢在这茫茫荒野里呢?”
检票人鲁宾又一口烟吐在阿克托脸上:“帅气的小子,你知道吗?上次也有一个和你一样的年轻人,对我这样说话,你知道他的下场是什么吗?”
司机也离开驾驶座,走到后面来,两个人站着,面对着坐在座椅上的阿克托。
检票人鲁宾接着说:“他很不幸,被丢弃在荒野里,太阳一落山,就被野兽吃的只剩一堆骨头。”
阿克托眉毛微挑,看到了司机和检票人腰上闪过雪亮的光芒。
是匕首吗?
威胁的意味已经很浓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