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子湖戒严区外围,此时已经围满了许多的人,自从知道了妃子湖突发污染事故之后,宁市的市民都很关心妃子湖的状况,纷纷赶来观望。
即便湖边的所有出口都已经戒严,但是妃子湖面积太大,不可能每个地方都有人严加把守。
所以妃子湖里面的情况,依旧被人偷偷拍下了照片和视频,快速在网上流传开来。
从这些视频和照片中,人们能够看到妃子湖心被黑气笼罩的诡异画面,以及后来出现漩涡和龙卷风的场景。
一时之间,各种各样的流言蜚语开始流传起来,有说妃子湖开鬼门的,有说妃子湖下面藏着军事基地的,也有人说这是大灾来临的征兆。
于是,第二天,陈旺荣在传言中就有了一个“陈天师”的名号。
整个宁市都在传说,湖岸村阵法被破,妃子湖底阴煞作祟,王锦添召集了整个龙国所有有名的奇人异士到场,皆是束手无策,就连齐昊苍和寒山道人这样的顶尖大能,都险些被那阴煞吞噬。关键时刻,陈天师祭出自己的五十年寿命,融合入一棵四百年银杏古树之中,以一己之力修好了阵法,净化了妃子湖的煞气。
虽然民间的传言有很多种版本,不过陈旺荣这个陈天师的名号,却是受到了宁市上层圈子所有人的认可,甚至有人尊称他为龙国第一风水师。
可是等到傍晚时分官方的新闻出来之后,沸沸扬扬的讨论声便也就渐渐消停了下去。
妃子湖突发污染,王锦添林琛亲自赶赴现场监督治理工作,成效显著。
只有那些当场见证过银杏树生长的湖岸村村民们,多少清楚一些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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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前来湖岸村观赏这一棵银杏树的人可以说是络绎不绝。
胡四海作为宁市的东道主,自然也是要带着皇甫鸢和铁钟鹤几人在宁市好好游玩一番的,这一棵忽然之间名声大噪的银杏树自然也不会例外。
“这棵树是前几天刚刚栽的?我不信,这样子就像是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好几百年。”
对于这些评判,陈旺荣并没有非常在意,有了九百年银杏树作为阵眼,妃子湖底的阴煞恐怕几年之内不可能再有任何动静了,这些时间,足够他提高修为,修复内丹,找机会将那东西彻底收服。
湖岸村的拆迁没有再继续,不但没有继续下去,还进行了复原修复,因为村里忽然多出来一棵九百年树龄的银杏树,使得湖岸村很快就成为了一个市级自然遗产保护村。
加上这棵银杏树枝叶繁茂形状怪异,照片在网上迅速流传开来,几天的时间就让湖岸村成为了宁市的一个网红景点。
胡四海感觉到皇甫鸢对这棵树感兴趣,顿时就觉得自己这几日打听来的那些八卦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鸢小姐啊,这棵树真的是前几日才忽然出现在这里的,至于是移栽过来的还是忽然拔地而起的,那就是众说纷纭了,鸢小姐要是感兴趣,我倒是可以跟你讲讲这背后的传奇故事,是关于那位惊为天人的陈天师的。”
胡四海小心地对皇甫鸢说着,满脸讨好的微笑。
一身红色连衣裙的少女紧紧抱住银杏树,让自己的助理从各种角度拍了许多照片,才退开几步,远远地打量着这棵巨大的银杏树。
皇甫鸢近日在宁市游山玩水,心情也很放松,虽然她脾气刁蛮,但没有人招惹她的时候,她还是很正常的。
每当皇甫鸢心情好的时候,连同她身边的人也会跟着轻松许多。
得了皇甫鸢的准许,胡四海便是将陈天师如何献出自己五十年的寿命,换得妃子湖一方太平的故事讲了一遍。
皇甫鸢听得津津有味,铁钟鹤却是不以为然地冷笑道:“这湖岸村的营销人员可真是敬职敬责,为了发展旅游竟然讲了这么一个感人肺腑的故事来,可惜啊,这个故事真是漏洞百出。”
铁钟鹤这么一说,皇甫鸢便是双手环抱,对着铁钟鹤问道:“那你倒是说说,这个故事有哪些漏洞?”
“陈天师?”
皇甫鸢机灵的双眼一转,忽然来了兴趣。
“呵,那你说来听听。”
“且不说判断自己还剩多少寿命本就是件匪夷所思的事情,轻轻松松就拿出来五十年拱手让出,恐怕这位陈先生就算没有当场死亡,也离死不远了,世间真有这样无私的人?我不信。”
铁钟鹤说这话不无道理,胡四海也是有些疑惑地思考起来。
皇甫鸢却并不赞同铁钟鹤的说法,反驳道:“风水界本来就有换命一说,再说了风水师为什么一定是个老头子,万一那位陈天师还是一位少年郎呢?你自己不是个无私的人,就认为世间没有那样的人了么?夏虫不可语冰,我看你是鼠目寸光。”
皇甫鸢语气冰冷,带着几分不耐烦,铁钟鹤似乎并未察觉,反倒是有些得意地讲述道:“敢问这个陈天师多大年纪?”
他这么一问,胡四海顿时便一脸懵逼起来,不知道怎么回答。
铁钟鹤知道他答不上来,便是冷声补充道:“能在修为上超过寒山道人和齐昊苍那样的风水大师,想必年纪不会太小,我粗略估计他至少也有六十岁了,风水师本就短命,至今没有活过一百岁的。”
正在铁钟鹤一脸的吃瘪之时,皇甫鸢又是没有好脸色的说道:“跟你这个人出来真是没意思!”
胡四海见这两人吵了起来,气氛很是尴尬,偏偏两边都是他得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