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孩儿掩去计谋得逞的笑,故意推脱道:“那怎么好意思啊?”

曹冰却非常热情:“害,这有什么好麻烦的,我第一次和你们几个见面就觉得特别投缘,就愿意你们住这儿。再说了一天住一天客栈要那么多钱,反正我们家院子空着也是空着。”

殷洪都快憋不住了,敖故用手肘杵了他一下:“那既然如此,就多谢曹兄了。”

“那我带你们去看看院子吧。”

曹冰把红孩儿四人带到了后院。

“这院子啊是我爷爷的,我爷爷有三个儿子,后来两个大的儿子都出门做生意去了一直没回来过,只有最小的儿子,也就是我爹,留了下来。后来我爷爷死了以后,就把院子留给了我爹,我爹在我十岁的时候就丢下我和我娘走了,这院子也就空了。”

这时,一个老妇人从柴房走了出来 曹冰赶忙去扶。

“这是我娘,我娘一个人把我拉扯大,操劳过度把身体累坏了,现在耳朵不灵了,人也变得迟缓了,你们别介意啊。”

红孩儿四人看着眼前的这个妇人,最多四十岁的年纪,却已经显出了六十岁的老态,走路很慢,眼神呆滞,笑眯眯地看着他们。

小龙女上前扶着妇人:“曹大哥你别这么说,本来就是我们打扰你,是我们该不好意思。”

老妇拍了拍小龙女的手:“你们都是小曹的朋友啊,我们这院子破旧了点,委屈你们了。”

“大娘,是我们该谢谢你们,这院子挺好的,我们都很喜欢。”

曹大娘笑得合不拢嘴:“喜欢就好,喜欢就好,我们这院子好久没这么热闹了。”

就这样,红孩儿四人就住进了曹家。

这天吃完饭后,红孩儿,敖故,殷洪三人就去前面帮着曹冰抓药和接待病人。

殷洪看到一张药方突然笑了:“曹兄,你这药方是不是写错了,还有一味药叫鸭掌的?”

敖故接过来一看:“不曹兄的药方并没有写错,这丫长其实就是银杏,因为银杏形似鸭掌,所以有的时候大夫开药也会这样写。”

曹冰爽朗地笑了:“是啊,就是这个意思。”

红孩儿忍不住调侃:“殷洪,我看你还是多读点书吧。”

众人大笑。

正在红孩儿四人和曹冰正聊得开心时,有一个步履蹒跚的老人晕倒在了宝生堂门前。

咚的一声引得几人回头。

曹冰先冲了出来,扶起那人:“兄台,你怎么了?哪不舒服?”

“水……水……”那人虚弱地说道。

敖故端来一碗水。

那人喝了才恢复一点力气:“救救我,救救我……”

曹冰:“我们先把它抬进去。”

几人合力将那人抬了进来,曹冰开始进行全身检查。

“苔白如积粉,舌色嫣红,发热,身上有一块块的红斑,这是某种罕见的病吗?”曹冰不解。

那人缓缓睁眼,曹冰将他扶起来:“兄台,你身上可是有什么旧病吗?”

那人眼神涣散,将周围的人都扫视了一遍:“不,我没有……我只是发热难受,大夫,你给我开服药就行了……”

“不行,你这病不治好,可能会出问题的,给我一些时间,让我好好看看。”

可是那人却挣扎起来:“不,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曹冰怎么也拦不住那人,无奈地说道:“那人怎么这么奇怪,不看病就跑了……”

后来,几人也没在意,只是两天后,又出现了一个病症一模一样的病人。

曹冰给那人仔细检查后说道:“这个人似乎病得更严重了,身上的红斑更多了,几乎遍布全身。”

曹冰眉头紧锁,总觉得事情有些奇怪。

红孩儿也隐约的有些不祥的预感。

从那天后,曹冰的保生堂陆陆续续来了许多一样病症的病人,并且这些病人红斑越来越多,咳嗽越来越厉害,人还是出现昏迷。

曹冰觉得这可能是某种传染病,到后来当药铺接待的病人越来越多,他几乎确定这是瘟疫!

夜里,曹冰慌慌张张的冲进院子找到了红孩儿他们:“是瘟疫!是瘟疫!我怎么现在才反应过来呢!”

红孩儿耐心地劝道:“曹大哥,你先别急,这个已经是我们没有办法单独解决的了,要报官。”

曹冰努力冷静下来:“对,要去报官,必须得赶紧采取措施治疗,否则瘟疫扩散就麻烦了!”

于是第二天一早,曹冰和红孩儿就来到当地衙门击鼓报官。

县官是个留了两撇胡子的瘦小男人,他地看了一眼,红还和曹斌开口问道:“大清早的就击鼓,可是有什么冤情啊?不过若只是一些鸡毛蒜皮的邻里纠纷,就不要拿到这公堂上来说,本官没那个闲工夫给你们段那些乱七八糟的家务事。”

满脸的鄙夷之态,看得红孩儿十分恼火。

曹冰恭恭敬敬地跪下:“启禀大人,小民乃是宝生堂的大夫,我怀疑城内可能有人得了瘟疫,而且扩散速度相当快,请大人尽快采取对策!”

那县官听到瘟疫两个字的时候瞪大了眼睛,满口的唾沫星子喷在曹冰脸上:“你这刁民,简直胡说八道,这城内哪有什么瘟疫,分明就是你有意扰乱公堂秩序!”

“大人小明说的句句属实,请大人明察。”

“大胆,你这个刁民,还在满嘴胡言,来人啊,给我拖下去,打四十大板。”

红孩儿一脚踢开那些衙役,直接两步跨上那县官的桌子将火尖枪架在


状态提示:第53章病人--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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