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首先把丹田里的一部分热汽束成一股气流,引导走向身柱穴,让这个穴位得到恢复,就这一单调的恢复工作,足足花了余璞半个时辰,这才吐出一口淤血,恢复以后的身柱穴一片暖意,而且丹田里的小还丹余热仍在,余璞心里一动,要不趁热打铁,今晚就再试着冲一下冲脉里的最后一脉“督脉”
但现在有个问题,如果拿出聚灵阵,会不会被人察觉?
余璞左右看了一下,现在在山峦之顶,底下不易看到山顶的情况,就算对方有人察觉到聚灵阵的灵力外溢,他也要上来察看,这个时间段,那么小雕绝对有时间提前发觉,给以提醒,恩,没有大的问题。
想到这里,余璞毅然把聚灵阵拿了出来,排了开去,人就坐在中间,开始了冲脉最后一冲。
冲脉之督脉:“起于丹田、下出汇阴、长强沿上、背鲜息停、至阳六扣、身柱涡复,风府开张……聚于龈筋”
“扑”余璞一口鲜血喷出,身柱穴的刚修复承受不住督脉大涌动的流激,在到最后的龈筋时,却是吐出口外,余璞坐着的身体也摇摇欲倒,幸好有聚灵阵护着,只见阴阳四石四点光亮一闪,聚于余璞的头顶,灵力瞬间倒灌,从余璞的百会注入,这才让余璞稳住了身体。
“我冲,我再冲……”
余璞受到灵力倒灌,他感觉到体内三个丹田共振了一下,这会不会是一种契机?
所以,他全然不顾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再一次冲击,又是那么微弱地共振了一次,再冲,再振。
“嗡”
一声空谷回音般的荡音,在余璞的百会穴绕回着,扑扑扑,督脉的各个穴窍接着响起一连串的声音。
“我成功了”余璞心里又是一喜,一股十足的气劲从汇阴向上冲击,督脉冲开了。
余璞感到自己的丹田比以往都来得充实,身体的伤痛也好了许多,他取出装有金冠蟒血的红玉置血瓶,兑了些水,喝了二口,一解饥渴,这置血瓶内壁都是一种叫“除腥胶”的药水涂浸而烧窑而成,所以一般情况下,玄兽的血一放入置血瓶里,就会腥气消失,直接饮用也闻不到让人恶心的气味,那闻人无缺置着金冠蟒血的置血瓶更是高级,不但没有腥味,而且金冠蟒血的灵力活跃因子保护得很好,其血的功效比别的材质的瓶子更强,怪不得三个炼丹大师争着要那红玉置血瓶和红玉丹瓶。
然后是察看自己肩上的二处箭支伤口,伤口的血虽然不流了,但口子还在,如果不处理,那可能会溃烂的,拿出龙涎石乳,涂了一些,也就不用太考虑这个了。
身体好了,那么心思就开始动了起来,林中玉为什么要如此追杀于我,他又是如何知道自己会走这条路,是他的判断还是别的其他原因,小雕是如何躲过锁雾阵的,难道小雕天生能躲开阵法的困扰,余璞看了看立在矮树边上睡觉的小雕……
突然,余璞一个激灵,
“现在还是晚上,身上的伤也好了,为什么还在这里想事情呢,现在如果是布陷阱的人,是不是也在睡觉呢,那么现在应该是防备最薄弱的时候,要不现在过三叉岩吧”余璞心念一动,收了聚灵阵,招呼了小雕一声,下了山峦。
从半月潭的山峦到三叉岩,说进来只有五六里地,余璞沿着山峦底脚,动作敏捷而轻疾,完全可以说是一闪而过。
没有多久已经走到了三叉岩的三叉子前了……
夜幕下的三叉岩沉寂得有些恐怖,二道天堑般的峡缝在三岩中间,犹如刀劈,寒风呼啸着从峡缝里吹来,奏起了怪异的声响,把静寂的夜平添了十足足的悚然。
这个时候的夜光,有些昏灰,小雕似乎目能夜视,它低低地咕了一声,就在接近三叉岩不到二百米的地方,却不再跟在余璞的身边,独自地飞向其中的一个叉堑。
余璞见小雕突然飞走,深怕小雕出事,只好紧跟前往。
小雕一直飞到叉堑的石崖壁上,在半山崖的地方找了个位置停了下来,回首看着余璞。
“这是什么意思?”
可现在已经在三叉岩崖下了,没有时间去考虑这个问题了,余璞看着前面不远处的堑道,那里只有十多米宽的宽度,假如有人在这里设伏,那可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余璞迅速伏于壁下,开启窥目扫描于堑道,可反馈归来的消息却是一片平静。
这种天险的埋伏,大部分设伏的有三种可能,一是天空,山上落石,二是地面,地面挖坑,三是中间,中间要不是有伏兵直接从暗处冲杀过来,要不就是弓弩类射击,而现在扫描不到危险的信号,也有几种可能,要不没人,自己吓自己,要不对方是个懂得收敛自己吐息的人,所以扫描不到。
现在这种情况,余璞想了一下,自言道:“我只要沿着山壁而行,那么山上的落石和地上的坑挖就可以避免,只要顾着中间的突然暗杀和弩箭类的就可以了……”
越想越对,余璞开始沿着石壁往堑道移去,移了三百米左右,毫无动静,小雕也飞上了山顶,它往高处飞,余璞的心里也放松了下来,就在这个时候。
突然
余璞感觉到右肋下一阵痛楚,他心里猛然醒觉,这石壁上有人,刹那间,余璞猛地往前一扑,离开石壁,但肋下已经被刺了一刀,不用去摸,也知道已经血流于口了。
离开岩壁往前扑,就扑出三步远的位置,余璞正准备往后观望,“呼”的一声,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