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经理亲自开的豪车上,叶风看了一眼手腕上戴的定位手环,又伸手摸了摸腰间钱包里的那张卡。
看来这位天海首富一定也是不知道从哪个渠道得知他发了一笔横财,所以才如此殷勤的对他。
夜风忍不住在心里感叹,钱真是个好东西啊,想想自己以前没钱的时候,一天为了赚几十块上百块,累得跟狗一样,还被李晓晓和他妈嫌弃。
现在终于有了这么多钱,他有一种仿佛在梦境中的不真实感。
脑海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流动,可是却十分混沌,他努力想想清楚,可脑仁却隐隐约约地痛起来。
算了,干脆不想了,隐形富豪他不香吗?
叶风舒适地靠在柔软的座椅上,欣赏着这个城市的美景,在心里盘算着,这么多的钱,他该怎么花。
以前辛辛苦苦赚的钱,全花在李晓晓和她妈身上了,从此以后,她俩可别想再花他一毛钱。
“叶少,确定是这里吗?”叶经理诧异地看着那普通得有些破旧的老小区。
叶少可是老板的贵客,他的身份一定非同一般,他一直猜测着他是身价不菲的富一代或富二代,却没想到他报了一个这样的地址。
这地方也太……
叶风看出了经理心里的疑惑,也不想做过多的解释,觉得做人还是低调一些好。
经理看着叶风离开的背影,愣在那里好一会儿。
有钱人的世界,他还真是不懂。
或许这位叶少锦衣玉食,有钱的日子过惯了,富豪区的别墅住腻了,想来这平民居住的地方体验体验生活也不一定。
这是一个几十年的老小区,几位中年女人围坐在那里打着麻将,看见叶风进来了,都露出惊讶的眼神。
“咦,你们快看,这不是李家的上门女婿吗?他今天怎么鸟枪换炮了,穿了这么一身高档衣服?一看就挺贵的。”
“是啊,你看的料子,一看就是上等货,他哪来这么多钱啊?”
“对呀,他可是个穷鬼,我儿子昨天还说他在商场门口发传单挣钱,打扮成小丑热的跟狗似的。这钱肯定是他偷来的。”
她们就这么不加掩饰地议论着,眼神如同一把把利剑射向叶风。
叶风心里的火噌的一下冒了起来,这些女人就是事儿妈,别人穿什么衣服关她们屁事,一天闲的蛋疼。
居然还说他这身衣服是偷来的,这不是明晃晃的诽谤吗?
一个穿着花衬衣的中年女人看着叶风沉着脸回头看向她,冷哼着把手中的麻将牌在桌上。
“你看什么看,我们难道说错了吗?你一个穷鬼,哪有钱买这么好的衣服穿?肯定是从哪偷的。”
另外一个穿红裙子的女人也说,“不行,得去派出所报备一下,省得咱们的东西不知不觉被偷,跟这种人住在一个院子,实在太没有安全感了。”
叶风真想将这几个女人揪住打一顿,这也太狗眼看人低了。
她们就是欺负老实人,平常一看见有钱人进院子,那脸笑得跟朵花儿似的,围着人家的好车夸上半天。
可一看见他,总是这么冷言冷语地讽刺,好像他偷吃了她们家馍似的。
可最终他什么话都没说,跟这种没见识的女人纠扯这些无聊的事,实在太掉价,他可不屑这么干。
见叶风抬脚要走,这几个女人嘲笑得更欢了,“窝囊废就是窝囊废,真是稀泥扶不上墙。
难怪小小不喜欢他,像这样的人,给别人提鞋都不配。晓晓爸也真是瞎了眼,把女儿嫁给这样的人,真是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正说着话,吴碧莲回来了,一眼看见叶风连忙小跑着追了上来。
“叶风,你回来了,快回家,妈给你做好吃的。”
她平日里那张冷若冰霜的脸一下子变了,如同一朵怒放的烂菊花。
这个妈字叶风怎么听都觉得别扭,自打进叶家做了上门女婿,他就没见过吴碧莲的好脸。
整天不是骂他窝囊废,就是嫌弃他挣不来大钱。
而今天,她的态度忽然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弯,那一张脸笑的,都能夹死苍蝇。
看着晓晓妈忽然对这个窝囊废上门女婿态度转变成这样,打麻将的女人都十分惊诧。
“唉哟,晓晓妈,你今天这是怎么了?发烧了吗?”
吴碧莲笑着对几个女人炫耀着,“你们有所不知,我们家叶风可是今非昔比了,他现在可是有钱的大佬。”
“披了张老虎皮就变成老虎了?”几个女人哈哈大笑,毫不顾忌地说,我们刚才还在议论,他的衣服肯定是从哪儿偷的。”
吴碧莲不高兴了,沉下脸说,“你们瞎说什么,叶风是个深藏不露的人,我今天可算是见识了。
他的钱多得不可思议,你们谁家的女婿都比不上他。
以后少在这儿胡说八道,把我们叶风惹恼了,再不回这个小区了,我跟你们没完!”
吴碧莲在小区可是出了名的泼辣,被她这么吼了一嗓子,几个妇女立刻闭上嘴。
“这穷货真的有钱?不可能吧?”花衬衣女人忍不住小声说。
“我觉得不可能,吴碧莲肯定是被这小子给骗了,他不知道从哪儿弄的这身狗皮穿在身上,摇身一变,就想当警犬。”
“再胡说八道,看我不撕了你们一张嘴!”吴碧莲气势汹汹地插腰吼着。
自己这个所谓的丈母娘还是头一次为他撑腰,叶风苦笑。
他懒得听这些妇女在这儿乱嚼舌头,就抬脚往叶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