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小跑的尧河十正面撞到了一个女子,女子有些惊恐,但在看清尧河十的脸之后愣在了原地,十余名士兵冲了过来,尧河十忙着躲避戚加钰,完全没在意面前的他们,戚加钰跑过来,尧河十举起双手:“我服了我服了!”
“把他带走。”女子说道,旁边的士兵将尧河十紧紧包围,尧河十才不愿处于被动,一阵拳打脚踢吓退了他们,女子不紧不慢地走到他面前,四目相对,女子微微笑道:“别怕,我可是四公主,你,愿意当我的驸马爷吗?”
在一旁看戏的戚加钰撇撇嘴:“他刚才就说不要娶不认识的……”“我愿意。”尧河十毫不犹豫的回答吓到了戚加钰,她瞪大眼睛,此时的尧河十已经沉迷于四公主的美貌,四公主嘴角上扬,用手指轻轻挑逗尧河十,尧河十竟学起绅士,右手放在胸前,弯腰的同时向四公主伸出左手:“我的荣幸,公主殿下。”
与此同时,在寻找由京和小句的程耀和江炙阁走在街上,遇到了极其奢华的车队,所有百姓都下跪欢送,程耀和江炙阁本想着入乡随俗不要引起太多关注,但还是因为反应慢了半拍而被车上的女人注意到。
女人掀开车帘,看到了程耀,对旁边的人说几句悄悄话,那人叫停了车队,下车走到程耀面前宣告:“承二公主指令,你就是新的驸马爷!”
江炙阁推了推程耀:“闷雷!你中奖啦!”程耀一脸懵,更没有同意的意思,但二公主从车上下来,微微弯腰注视着程耀,旁边的百姓头都更低了,“不好意思公主,我……”程耀刚要解释,二公主将自己纤细的手指放在程耀的嘴上,四目相对后,二公主微微笑:“现在愿意当我的驸马爷了吗?”
“我……”
江炙阁在旁边小声放耳边风:“同意,同意啊!”程耀变得平和起来,半跪着,同样一副绅士的模样伸出左手:“我的荣幸,公主殿下。”
得到嫁妆的戚加钰和江炙阁两人简直乐得合不拢嘴,佀南回到旅馆和他们汇合,不见二人身影却见一桌子的钱财:“这是……”
“佀你回来了?我们赚发了!”江炙阁说着,双眼像放光一样,小句坐在桌子上玩着钱财,由京一脸无奈:“他们不约而同把耀叔和小尧叔卖了……”“啊?”
听到这个答案的佀南彻底懵了,戚加钰便跟他说:“他们两个被二公主和四公主看上了,你看看,这都是嫁妆!那还有四箱!佀,你要不要也去碰碰运气?”
佀南憨笑摇摇头:“我还是算了吧,不过十和耀怎么会同意这种事呢?”戚加钰和江炙阁没觉得怎么样,沉迷于一桌子的金银财宝,由京微微皱着眉头:“感觉怪怪的。”
“你也这么觉得?”佀南转头问他,由京点点头。
“几位客官是外乡来的吧?打算长住吗?”旅馆的店员敲响了房门,戚加钰和江炙阁下意识将财宝全部藏在怀中。
“只是途径此地。”佀南回答道,只有他和由京看向店员,店员微微鞠躬:“啊,这样啊,小的是这的店员,店长想让我提醒一下你们。”
佀南和由京起了兴趣,店员便说道:“四位公主的招婿公告,千万别信。”
“怎么回事?”佀南追问着。
“虽然说酬金是不假,但这可不是四位公主第一次招婿了,她们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招婿标准,听说不仅很难而且没有人性,之前选中的人可是数不胜数,但没有一个人能回来,没人知道他们到底去了哪,更不确定他们是不是还活着,没发现城里几乎没有青年男人吗?符合标准的,要么失踪了,要么就躲起来了,店长看你们当中有符合招婿标准的,怕你们受骗,所以特意让小的来告诫一声。”
“可我们……”江炙阁和戚加钰面面相觑,异口同声,店员这才看到他们藏在怀里的钱财,有些惊恐:“这……恐怕凶多吉少,各位客官自求多福吧!”说完,店员就跑了出去。
江炙阁吓得扔掉了钱财,然后看向佀南,一副愧疚的模样:“我……我不是出卖……”“趁现在还早,我们赶紧去找。”佀南打断了江炙阁的话,他知道江炙阁想说的是什么。
佀南询问店员,店员不敢再说,他便去找店长,店长心善,不忍心看到无辜人下落不明:“二公主的试炼在城东的壁画洞,四公主则是在城西的无底河,不是我多嘴,你们根本救不了人,而且客官你都自身难保,万一另外两个公主看上你……还是趁早,赶紧离开这里吧!”
店长说不下去,佀南道谢:“多谢店长好意,但我们一个都不能少。”
两个地方实在间隔太远,肃黑决定分头行动,小句由由京照顾,二人留在旅馆,江炙阁和戚加钰一路,佀南一路,虽然尧河十在城西,但注定是场水战,江炙阁说道:“佀你不擅水,交起手来肯定占下风,我和丫头去。”
在此之前,城西的无底河边,除了四公主和尧河十以外,还有一个女人,女人打量着尧河十:“看来四妹又找到了个新的乐趣,你觉得他能撑多久?”
四公主淡然笑笑:“自然会比大姐上一个驸马强。”“话可别说太早,我的驸马爷,可是撑到最后才死呢!”大公主一脸诡笑。
四公主将右手轻轻搭在尧河十的肩上:“驸马,帮我拿到海底的明珠。”根本不会游泳的尧河十微微笑,点头应允:“遵命,公主殿下。”
城东的壁画洞,向来不苟言笑的程耀居